《我在仙界富甲一方》第446章 魔皇令的線索
扈輕歎息著說道:“現在想來,我當年掉入古墳場,是天道的安排。
不是我掉進去爬出來,三族不會下去,也便不會發現古宮城。
”
唐二接過去說道:“古宮城不現世,小黎界不會迎來最後的天罰,也就不會回歸仙界。
所以你是想說——”
扈輕點點頭:“所以,魔皇令極有可能是小黎界給我的回報。
為什麽選中我,自有天意吧。
”
唐二想了想:“我猜,可能是因為你是當時小黎界最能往外跑的人。
給誰都不如給你能帶著這塊禍根遠離小黎界。
”
扈輕沉默:“.你這樣一說,我覺得甚有道理。
”
原來是因為她最浪。
真相好紮心。
唐二又轉過來安慰她:“天道最公正,你立下那樣功勞,給你魔皇令應該不是害你。
我們不是來到仙界才知道,魔族也是正統仙族,並不全是我們的敵人。
”
扈輕點頭:“所以我接受了。
”
唐二扭頭囑咐兩人記好,誰知兩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心頭一動:“你們見過?
”
兩人對視,努力回想好久,仍是不太確定:“好似在蘭生那裡見過一個差不多的.什麽東西來著?
”
扈輕精神一振,大喜“蘭生?
禦獸門?
對了,禦獸門被魔族盯上——難道正是因為魔皇令?
”
驚喜,太驚喜了,還有這意外之喜呢。
玄曜道:“啊,我想起來了,是一張紙,紙上畫的樣子。
”
唐玉子一擊掌:“對,是個圖樣,所以才難想起來。
不過我們不確定那張紙是做什麽用的。
”
萬一是蘭生用來按圖索驥的呢?
扈輕:“我想去看看。
”
曾經,她從殘劍山出來後,遇到李公子一行人的時候,腰間掛著的魔皇令假貨被人神識掃過。
那一次,她以為會有驚喜,誰知後頭竟風平浪靜了。
大約,是看出她戴的是假貨?
這次,應該會有收獲吧?
她要去禦獸門!
唐二:“這不是去送死嗎?
”
扈輕想了想:“還是要去一趟,或許能渾水摸魚呢?
”
唐二不樂觀。
扈輕這點兒小實力,放在禦獸門和打禦獸門主意的魔族面前,根本不夠看。
就算再加上他們三,他們四個加起來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這件事並不能確定,不過借雙陽宗的手,先探一探魔族究竟為什麽對禦獸門出手。
”唐二認為不能輕舉妄動。
扈輕點頭,陽天曉說禦獸門裡頭出了些事,不知是什麽事,可惜手機聯系不上,不然直接問美人師傅好了。
和藹對玄曜唐玉子道:“你們還在哪裡見過?
仔細想一想。
”
兩人很肯定的搖頭。
“再沒了。
以前不知道是魔皇令,隻以為是個普通的掛件呢,媽你不是掛過嗎?
說實話,不怎麽好看。
”玄曜這樣說。
扈輕嘖嘖,怪不得魔皇令不選你,你這啥眼光呀。
拖過扈晶晶的小窩,三年多過去,小東西絲毫沒長大,還是渾圓渾圓的。
“她吃什麽?
”
“靈獸奶,水果,肉類,飯菜,都能吃。
不過吃得不多,每次隻吃幾口。
也不知這一身肉怎麽長的。
”
扈輕想了想:“可能是我之前喂的靈晶多還沒完全吸收吧。
我現在去閉個小關感悟,你們幫我問問她記不記得家族什麽的。
”
“什麽也不知道,早問過了。
”唐玉子現在便回答她,“與風有關的妖族妖獸不下百種,我挨個問她她都沒反應。
估計要再大些,血脈覺醒些才能知道了。
”
那便沒辦法了。
“那就問問她想不想家,要不要找她親爹娘。
”
唐玉子也能代為回答:“也問過了,她隻認嬸子你。
根本不知道爹娘父親母親是怎麽回事,隻知道媽。
”
扈輕:“.”
她是荼毒了一顆幼小的心靈嗎?
去了最裡頭的靜室閉關,落下結界,人一閃進入空間。
數道殺氣撲來,她沒能躲掉,被結結實實一頓暴打。
勾吻用長長的鏈子反勒她脖子,一腳一腳的踹她屁股,嘎著嗓子喊:“是不是缺心眼?
是不是缺心眼兒?
想讓我死是不是?
是不是?
老子先弄死你!
”
絹布包著她的腦袋想悶死她:“跟你一場!
跟你一場!
你讓雷劈我?
你個負心渣!
”
血煞尖朝上,拿尾巴一頭戳她胳膊下的嫩肉:“損不損?
損不損你?
”
無情絲脫了她的鞋,好讓魔皇令抽她腳底闆。
一個說:“狠狠打,讓她長記性。
”
一個說:“別留情,想想以後。
”
扈輕被群毆的嗷嗷叫,幾番掙紮把蒙在頭上的絹布扯下來,順便呸了幾口,大喊:“你們都得了好處的,這不是都能好好說話了?
”
奮力一撐,沒撐起來,小腰被勾吻的腳丫子踩得死死。
勾吻笑得陰氣森森:“老子讓你爬不起來!
”
扈輕氣得兩手拍地,你丫一女的,老子才不跟你玩爬得起爬不起的遊戲。
“白吻?
雷龍?
快來救我——”
“哼,他們自顧不暇,沒空來救你。
”
扈輕大驚:“他倆劈壞了?
我怎麽沒感應?
”
“呸!
”勾吻又踢了一腳,才放過她,收了鏈子整理自己亂掉的頭髮,“七條命差點兒讓你葬送!
”
“是是是,是我太大意。
”扈輕先認個錯,能讓他們不惜弑主,看來都遭了不少罪。
爬起來,看他們,明顯感覺到他們比之前氣息凝實,便是連本體都升華了一大截。
絹布變成青蒙蒙的顏色,細看身上隱現神秘花紋。
魔皇令變得嶄新一體,不亞於回爐重造。
血殺的刀身變成深紅無光,鏤空裡的血煞珠——珠呢?
血殺冷哼開口:“劈沒了,那層破衣服一點兒都不結實。
幸好老子命大,現在我自己就能成刃。
”
說著,他從刀身變回珠子,一顆與從前不一樣的血煞珠。
中間一團略深的鮮紅,周圍透明如無色琉璃。
扈輕摸上去,被血殺碰到的皮膚傳來尖銳的刺痛感,仿佛刀割,但其實皮膚上沒有絲毫傷口,下頭的骨肉也無礙。
血殺得意:“老子不是好惹的。
”讓你疼一疼,看你以後還敢劈我。
又說她:“你多殺些人,老子吃血氣煞氣,這些年一直餓著呢。
”
扈輕:“.委屈了你。
”
“還行吧。
老子終於能說話了哈哈哈——”血殺哈哈大笑,在空間裡竄來竄去,嗨如狗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