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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黎明王者》第425章 奸計與反奸計

網遊之黎明王者 蒼瀾哥 4291 2024-06-18 17:54

  第425章 奸計與反奸計

  幾人的對話完全落入鍾藍和白夜初的耳中,白夜初眼裡閃過一絲驚詫,待兩人走得遠些了,她才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

  鍾藍笑道:“怎麽做……很簡單,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對於鍾藍的話,白夜初沒有一絲異議,在她看來,鍾藍能這樣說,一定是有了自己的安排,她隻需要乖乖服從命令就好。

  但是她也有很久沒有和鍾藍靠近走了,眼下她走到鍾藍身後,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那點不安到底還是暴露在鍾藍的面前。

  鍾藍回首,看了眼白夜初,就道:“怎麽了?

  白夜初慌忙擺手道:“沒事沒事。

  看她那副樣子怎麽可能沒事,鍾藍笑了笑,眯起眼就道:“如果不想說也沒關系。

  白夜初有些慌張的心有點失落地落了回去,她有些失望地“嗯”了一聲,不再多言。

  現在夜色正濃,周圍伸手不見五指,天上的月亮被烏雲遮住,而星星更是沒有一顆,看上去明天會有場大雨。

  就在她東張西望的時候,鍾藍卻是突然出聲:“等等!

  白夜初當即刹住腳步,輕聲問道:“怎麽了?

  她搖搖頭,忽然將白夜初的手給拉住,還沒等後者有所反應,便帶著她一同躲入旁邊的假山後面。

  這時候,不遠處慢慢走過來幾個提著燈籠的宮女,宮女一邊談笑著,一邊往這邊走來,聽到她們的談話,白夜初微微屏住了呼吸。

  “你看現在如何?
攝政王大人都不太召見莫司奇大人了!

  “你怎麽敢直呼大人的名諱?

  “哎喲,你不對莫司奇感興趣吧?
告訴你,他可離死不遠了!

  “你在胡說什麽?
這話傳出去還不要你的腦袋!

  “那又怎麽樣,那莫司奇在朝廷囂張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我可是從麗妃那裡聽說啊,攝政王可是打算……”

  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是被捂住嘴巴的白夜初的臉蛋卻是越來越紅。
她被鍾藍死死捂住嘴巴,難以說出一句話,仿佛能感覺到身後鍾藍的呼吸,這叫她更是覺得難受。

  而等兩個宮女走後,鍾藍才松開手,這時候的白夜初已經被悶得要命,忙粗喘一口氣,卻不料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道聲音,喝道:“誰在那裡!

  白夜初沒想到還有人的耳力這般敏銳,她不過是喘口氣就被發現。

  她低聲問道:“怎辦?

  鍾藍微微皺起眉頭,她也沒想到會出這岔子,而出聲的那個女人已經往這邊走過來,手上還提著一個小燈,隻待她過來,就會看見躲在假山後的二人。

  就在這緊張的時候,鍾藍卻是直接用手撕開白夜初的衣服,還沒等後者說些什麽,同時將自己外面的大衣給解開,直接蓋在二人身上。
鍾藍本就是短發,她垂下頭,臉上的面容忽然一陣變化,便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模樣側身壓在白夜初身上,作勢就要親吻。

  白夜初瞪大雙眼,她沒想到鍾藍會突然如此,就在她不知作何反應的時候,她的下頜就被鍾藍捏住。

  而鍾藍去在其耳側,輕聲道:“配合我。

  配合什麽?

  白夜初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鍾藍也已經懶得解釋。

  宮女已經靠近這邊,隻要她提著燈籠一看,就會發現假山下匍匐著兩個人。

  事實也是如此,宮女一邊大喝,一邊往這邊走來。

  這時候鍾藍突然使勁捏了下白夜初的臉蛋,直痛得白夜初想尖叫出聲,但是她還是使勁憋住了。

  卻不料鍾藍再次使勁掐了一次,並在其耳邊命令道:“叫出聲。

  白夜初一怔,弱弱地問道:“為什麽……”

  她才不會說自己害羞到臉上一片赤紅,更不會說現在緊張到一個字都說不出,她隻能喃喃道:“我……我不行的。

  鍾藍聞言,臉上已經是一片陰沉,她使勁在白夜初的臉上掐了把,威脅道:“現在不叫,你就準備在這裡等死吧。

  被迫之下,白夜初就算面色紅的像蘋果,也不得不迎合鍾藍的動作。
在鍾藍的手指掐她的臉龐下,她輕輕叫喚了幾聲。

  然而偏偏惡劣的鍾藍覺得這聲音太小,她便加大了手勁,手指從白夜初的臉蛋上滑落,逐漸落在後者的衣襟處。
白夜初已經一動不能動,她眨巴著眼睛,就目光迷蒙地看著鍾藍的模樣,輕聲叫喚了幾聲。

  鍾藍微微一笑,低聲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出手還真不出聲。

  後面的話白夜初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她滿腦子的漿糊完全被鍾藍的動作給勾住,隻知道一臉呆滯地應和幾聲,就在鍾藍的手指逐漸滑落在她的腰部時,被撓到癢癢肉的白夜初驚呼出聲。

  “不要……不……別啊!

  那邊的宮女已經過來,她提著燈籠,看了眼藏在假山後面做某些事的“男”女,不禁冷哼一聲:“現在什麽時候了!
還敢在宮廷內做這種事!
快點收拾收拾,早點回去!

  鍾藍壓低聲音,說了幾句“好好”,便不再吱聲。

  直到那宮女逐漸遠離這裡,她才松開捂著白夜初嘴巴的手,就道:“好了,起來吧。

  白夜初一動不動。

  鍾藍有些疑惑地低頭瞥了眼白夜初,驚疑道:“你怎麽了?

  白夜初這才猛然驚醒,她支支吾吾道:“走了啊……”

  “走了。

  “哦哦哦。

  “……起來啊。

  白夜初這才意識到自己還衣衫不整躺在地上,頓時面色大紅,她嘟噥道:“我……我……”

  鍾藍突然停住腳步,她似笑非笑地盯著白夜初看了幾秒,眼睛慢慢眯起來,一副正經打量的模樣,而白夜初一副小可憐的模樣被盡收眼底,後者瑟縮了下,平日裡偽裝出來的冷淡頓時破功。

  然而最後叫白夜初崩潰的還是鍾藍的呼喚聲。

  “竹枝曲。

  白夜初手指一顫,眼睛往上擡了擡,和鍾藍的視線對上,她說道:“我……”

  鍾藍嗤笑了一聲,取下假面,臉上的面容頓時變成原來的模樣,而此時的白夜初已經是惴惴不安。

  鍾藍擡眼,就笑道:“竹枝曲,你怎麽這麽緊張?

  白夜初往後退了一步,就道:“沒有啊。

  “是嗎?
我瞧著你可是緊張得很啊。
是因為剛剛過去的宮女嗎?
還是因為……”鍾藍猛然惡劣地牽起唇角,就道,“還是因為……”

  白夜初的瞳孔瞬間縮緊,她猛地推倒鍾藍,後者皺起眉,她忙解釋道:“有人來了。

  鍾藍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果然,過了一會,就從假山附近走過去一個侍女。

  這侍女倒也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而是匆匆忙忙地趕過去,鍾藍笑了下,在那侍女離開後,便道:“這有什麽好緊張的?

  白夜初一驚,她道:“你剛才不是……”

  “剛才那兩個宮女有燈,這個侍女看不見我們的,而我瞧你一副過分緊張的模樣,莫非是在流連剛才的滋味?
”鍾藍笑道,“竹枝曲……”

  “沒有!
”白夜初義正言辭道,她說道,“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直女!

  鍾藍失笑,說道:“你想多了。
我的意思是,竹枝曲,我們該走了。

  冷不防被一盆涼水給擊破緊張的心情,白夜初的臉蛋微妙地紅了紅,她輕聲“嗯”了下,便緊跟在鍾藍後面走去,不一會便出了這花園。

  眼下是深夜,天際並無星光,在外出行的人很少,她們不出一會便趕出了宮廷,但是鍾藍並沒有立刻回去的意思,這叫白夜初有些好奇。

  白夜初問道:“還有什麽事嗎?

  鍾藍道:“還有一件事,如果不做,我們今天就白來了。

  白夜初一怔。

  她笑問道:“是不是要對那幾個玩家下手?

  鍾藍瞥了她一眼,道:“沒錯。
從今晚偷聽到的消息來看,這些人很快就要使出一些法子來整我們,如果不做些準備,怎麽能對得起他們的整治?

  白夜初頓時了然,她點頭道:“你去哪裡,我跟你去!

  “你去能有什麽作用?
”鍾藍瞥了她一眼,就道,“去拖後腿嗎?

  白夜初學著鍾藍冷笑道“你別瞧不起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已經不是當初的竹枝曲了,你可以叫我白夜初,也可以叫我白小姐。
但是你唯獨不能瞧不起我,我是一個優秀的輔助!

  鍾藍嗤笑道:“誰給你的自戀理由?

  白夜初話語一噎,她叉著腰道:“這不需要理由!
這不是自戀!
這是事實!

  “你說的這句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也不會信。
”鍾藍淡淡道。

  本來隻是平淡的一句回答,卻叫白夜初臉色大變,她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眼裡忽然閃過一絲哀傷。

  鍾藍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對,問道:“怎麽了?

  白夜初說道:“沒怎麽。

  隻是她忽然想起那些被鍾藍丟下的日子,無論她怎麽找、怎麽找,找到的都是鍾藍的背影,仿佛她永遠不會回頭,一直往前走去,而她則被留在深淵裡。

  沮喪、悲哀、憤恨,一切如是,都叫她難以忍耐。

  她想找到她,將一切解釋清楚,結果卻是無濟於事。

  比起她的不聽解釋、一意孤行,更叫白夜初難以忍受的是她的毫不在意,因為覺得是一個不用關心的人,所以絲毫不用傾聽她到底在說些什麽,更不用傾聽她的心聲。

  這種所謂“連標點符號都不能相信”的態度,在一瞬間,叫白夜初想起來過往的種種,更叫其難以接受。

  鍾藍察覺到白夜初的微妙不對,她下意識就問道:“你怎麽了?

  白夜初想要哽咽一聲,但是話出口就成了冷漠的拒絕。

  “沒什麽。

  確實是沒什麽,因為這些她都不會在意,不會在意白夜初要說些什麽,更不會在意白夜初要做些什麽。
光度的冷漠,是無人可以打破的。

  可笑的是,當竹枝曲變成白夜初的時候,才清楚地明白過來這一點。

  有些人的心,永遠都捂不化。

  而她,又何必成了那熱臉貼著冷屁股的傻瓜呢?

  鍾藍低低笑出聲,如白夜初所料,她根本沒有絲毫想要繼續探究的意思,眼看著鍾藍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黑暗裡,站著沉默不語的白夜初才快步跟上。

  鍾藍一路往回走,這時候路上除了守夜的侍衛,沒有別人,憑借著鍾藍高超的躲避技巧,她很快就融入黑夜,不要一會,便和白夜初一起回到了國師待著的地方。

  攝政王並沒有為國師設置國師府,大概是覺得國師的話在百姓中太有威懾力,不放心將其留在外面,還不如留在眼皮底下看著。

  畢竟,他還不想造出第二個莫司奇。

  鍾藍與白夜初二人潛入黑夜裡,鍾藍小心翼翼地窗戶處溜了進去,一直潛入到之前聽見他們談話的地方,果然在桌面上看到一封諫言。

  看上去已經寫完了,鍾藍笑了笑,眼裡閃過些許藍光,便操控著精神力控制著文字一點點變化,竟然將諫言扭曲成另一種意思。

  原本那幾人的諫言是叫攝政王重新舉辦第二場祭祀典禮,並懇請讓莫司奇貢獻出幾個死侍來祭祀,而意圖針對莫司奇和試探他忠誠的攝政王極有可能會接受。

  但是這麽一改,就叫鍾藍完全改成了另一種意思。

  她也不怕這幾個玩家再次看信確認,從他們將這封諫言隨意留在桌上,就可以看出這幾個人的性格,雖有實力,卻性格馬虎,怕是沒想到鍾藍等人這麽快會找上門來。

  他們想借此機會,借著王命來殺掉鍾藍等人,卻不料會倒打自己一耙,這番整治雖不能置這些人於死地,但也可以叫他們喪失攝政王的信任,日後再敢借王命對他們施手,隻怕要掂量掂量攝政王的態度。

  白夜初亦步亦趨地跟在鍾藍身後,也看到了那篡改文字的一幕,在出去後,終於還是憋不住問道:“你那異能還能這樣用?

  卻不料,鍾藍腳步一頓,神色冷淡下來。
她轉身看了眼白夜初,問道:“你說的是……異能?

  但凡可以,絕不假更,但是作者菌昨天確實好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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