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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詭王朝》第44章 上樓(9)求訂閱!

我有一個詭王朝 青蚨散人 2487 2024-06-20 17:02

  第44章 上樓(9)求訂閱!

  “這上面不是寫著不要隨便進入其他人的房間嗎?
”徐義超壓低聲音問桑雀。

  桑雀用撬棍撬開門,表情嚴肅,“是不讓進入其他租戶的房間,保安不是租戶,這屬於員工宿舍!

  徐義超愣了下,好像……沒毛病!

  “剛才外面的表全都指到12點,再看月亮的位置,肯定是淩晨12點,保安老田會在外面巡邏,值班室目前是安全的。

  兩人閃進值班室,室內又髒又亂,灰塵飛揚,隻有一張桌子擺在窗口,裡面是兩張鏽跡斑斑的上下鋪架子床,床上被褥破爛,露出裡面褐色的棉絮,散發著刺鼻的臭味。

  桑雀拿出一個黑色口罩戴上,開始在桌子上翻找。

  “你怎麽什麽都有啊?
”徐義超讚歎道,沒有口罩,他隻能用手捂著鼻子,拿手電筒給桑雀照著。

  桑雀一邊找一邊道,“你要是夜視能力還行,就把手電筒關了,現在我們倆就屬於未經登記的外來人員,不能被那個保安老田抓到,否則,剛才墜樓那個人,可能就是我們的下場。

  徐義超頭皮一緊,趕忙關上手電筒,看到桌上放著的登記冊,他趕忙問道,“那我現在登記一下行不行?

  桑雀翻看冊子的手一頓,“還是不要了,我估計不寫真名沒效果,寫了真名我又怕那個‘村怨’借助這個限制我們。

  “我們進來之後,沒有喊過對方真名吧?
正好,一會有事叫我木蘭,別喊我真名,你也給自己想個昵稱。

  “縝密!
”徐義超給桑雀豎起大拇指,“那你叫我滅霸吧。

  桑雀擡頭看徐義超,徐義超的臉唰的紅到耳根。

  “咳~開個玩笑緩解下緊張的氣氛,叫……叫閏土吧,之前我在班裡cos閏土你肯定沒看到,他們都說賊傳神。

  “找到了。

  桑雀看著手裡的登記冊,裡面詳細記錄著每層租戶的名字,聯系方式和工作地點。

  “那我們接下來到哪去找404號房?
”徐義超問。

  桑雀也毫無頭緒,她仔細想了想道,“剛才那個鄭樂天手機視頻裡說,徐奶奶也在樓裡,她之前肯定去過404,我們先找她。

  “對啊!
桑呃……木蘭你真聰明!

  “你是徐家灣村的人,你看看登記冊裡有沒有認識的,想一下徐奶奶如果要躲起來,可能會躲在哪。

  桑雀把登記冊遞給徐義超,取出手機,用屏幕的光幫忙照著上面的字。

  徐義超仔細查看,“一樓都是房東他們一大家子的住處,剛才我看都鎖著,二樓的話……202李大富!
是豬肉鋪的胖叔,剛才他已經被你弄死在外面了,現在總不會又出現在這樓裡吧?

  “而且他生前真的是個很好的人,他也幫守廟人奶奶拉過廢品,修過水管,後來找到對象準備結婚的時候,八字也是讓守廟人奶奶合的。

  桑雀瞧了徐義超一眼,“你怎麽什麽都知道?

  徐義超撓頭,“都是從我奶那聽來的,她跟我媽婆媳關系賊好,我打小寫作業的時候,她倆就在我背後嗑瓜子聊天。

  桑雀想了一下路線,一會從北邊的樓梯上去,左手邊樓道,202是中間那戶。

  “我先出去看一下。

  桑雀把租戶須知和撕下來的登記表折好揣兜裡,輕手輕腳的拉開門出去。

  仔細聽了一陣,腳步聲比剛才遠,保安老田應該去了樓上,她對屋裡揮了揮手,從屋簷下往北邊樓梯走。

  餘光忽然掃到背後一抹紅色,桑雀眼神一厲,轉身揮出水果刀,又猛地頓住。

  徐義超抱著唐刀驚在原地,身上竟然套了件紅背心。

  看桑雀充滿殺氣的眼神掃視他身上的紅背心,徐義超趕忙低聲解釋。

  “櫃子裡看到的,我心想穿個紅衣服能震懾一下那些髒東西,讓它們弄死我之前掂量掂量,我死了可就是紅衣厲鬼了!

  桑雀無語白眼,深深看了眼徐義超手裡的唐刀,鬼兵符剩餘的痕跡還在,這東西遊魂和邪祟都造不了假。

  噠!
噠!
噠!

  高跟鞋走動的聲音從101號房中傳出,不一會又傳出小嬰兒的哭聲。

  徐義超驚了下,“101住的是房東的大女兒兩口子,就是康民診所的夜班護士徐嘉憶,現在如果是淩晨12點的話,她不是應該在康民診所嗎?

  徐義超已經完全接受了這棟樓裡各種怪異的規則和設定,開始按照租戶須知思考。

  桑雀目不斜視,“這跟我們沒關系,別過分好奇。

  “我就是好奇徐嘉憶他們一家到底是真被滅門了,還是像大家說的那樣,逃去了別的地方。
她人挺好的,可惜那年病人鬧事,她為了救診所的老中醫,被劃破了臉,因為這事流產,我希望她還好好的活著。

  桑雀沒吭聲,看樓梯旁邊有一道緊閉的拉閘門,連接外面街道,是這棟樓租戶平時進出的地方。

  桑雀心想,之後如果他們要離開這棟樓,恐怕還得從保安老田身上拿鑰匙才能出去。

  到底為什麽,這些邪祟鬼物,都喜歡按照一定的規則來殺人呢?

  桑雀好奇了一秒,就收回念頭,走上樓梯很快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天井樓是‘口’字形布局,一上來正對著左右兩條樓道,左手邊的201號房就在眼前,所有房門都是統一的綠色木門,生鏽脫皮的樓道欄杆上,還晾著複古的粉色大花床單,床單上有大片已經變成黑褐色的血跡。

  還有個又髒又破的小木馬橫在樓道中央正對著他們,在黑夜中吱呀吱呀地搖晃,就好像有‘人’騎在上面看著他們。

  陰風吹得徐義超雞皮疙瘩直冒,桑雀在木馬上看到一道雙馬尾小女孩的黑影,臉看不清。

  “靠牆走不要跑,也不要大聲說話,記住租戶須知第六條,我們直接去202。

  兩人剛走到201房門口時,鑰匙碰撞的聲音忽然從樓道盡頭的公共衛生間傳來,緊接著,就有個身穿保安服的黑影從男廁所那邊出現。

  “我靠,這保安會瞬移嗎?

  吱——呀——

  201的房門自行開啟,間不容發之際,桑雀扯著徐義超就閃進201號房內。

  再耽擱半秒,保安老田就會看到他們。

  兩人一進去,身後的門毫無意外,自行關上了。

  透過窗外微弱的光,徐義超掃視不大的房間,“這麽亂,被搶劫了?
我記得201住的是撒謊精和她媽,她爸一直在外打工。

  屋子不大,入口處有水龍頭,隔了一個簡易廚房,裡面就是床,衣櫃和桌子,一眼能看到全部。

  現在衣櫃翻倒,滿床淩亂,地上全是鍋碗瓢盆和老式暖水壺的殘骸,牆上還有些飛濺的血跡。

  唯獨……

  桑雀走到靠窗的書桌前,隻有這張桌子上鋪著異常乾淨的桌布,整齊的擺放著水彩筆,蠟筆,畫冊和一些兒童讀物。

  書桌側面的牆上,也張貼著許多幅小孩子用蠟筆塗抹出來的畫,隻是那些畫的色彩和內容,讓桑雀看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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