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大佬又被拆馬甲了》第366章 師父,幫我個小忙
葉謹聞好著急的聽他接下來的話。
蕭祁墨慢條斯理的推了下眼鏡,將筆記本重新遞迴去。
「但是,電腦中病毒了。
」他輕飄飄的。
「中病毒!
」
「為什麼?
!
」
「蒼天!
」
葉謹聞的表情天崩地裂,嗷嗚一嗓子,抱著筆記本心痛得無以復加。
蕭祁墨身體往後一靠,長臂隨意的搭在椅背上,玩味而磁性的聲線,低低的從喉嚨溢出。
「呵,狡猾!
」
陸眠蹭了下鼻尖,安靜的看窗外的風景。
——
今天是雙方律師談判的日子,邱燦將地點就定在了刑偵局。
陸眠和蕭祁墨來到這邊,陸眠懶得進去,就委託蕭祁墨全權代理這件事。
蕭祁墨揉揉她的頭,「在外面等我。
」
「好。
」
他一個人進了會議室,這裡已經提前安排好,兩方當事人律師,互相談判。
邱燦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神情間帶著幾分志得意滿的成功感。
蕭祁墨斯文的推了下眼鏡,坐在了他對面。
還沒等邱燦說什麼,蕭祁墨淡淡的開口:「邱律師,我將代表陸眠小姐,對貴方提出的所有指控予以否認,並要求古靜儀跟我的當事人道歉賠償。
」
「什麼?
」邱燦呵了一聲,「你這些日子,都沒有做功課嗎?
祁先生,是我們要追究陸小姐的責任,而不是你們追究古靜儀小姐的責任。
」
他搖搖頭,就這樣的律師,還怎麼跟他打官司?
蕭祁墨沒說什麼,慢條斯理的將一盤錄像帶拿出來。
——
陸眠在走廊外面,一邊等蕭祁墨,一邊玩遊戲。
SF的後台,跳出來好幾個未讀私信,她沒點開,也沒管。
結束一局遊戲的時候,偏頭放鬆了下脖頸,就瞧見走廊那邊墨鍶急匆匆的走了上來。
墨鍶本來在樓下車裡等著的,他一手拿著手機,一邊加快了腳步。
「陸小姐,墨爺呢?
」
「在裡面。
」陸眠努了努嘴,掃了眼有些急切的他,「怎麼了?
出事了?
」
「是墨鎳。
」墨鍶拿著手機,「害,總之就是有急事,您能讓墨爺暫停一下,叫他出來嗎?
」
「雙方談判期間,好像不可以……」陸眠解釋道:「祁主任說,大概得半個小時才能結束。
」
「半個小時,可人命關天啊……」墨鍶實在等不及了,接著就要衝進去。
但守在門口的警員,直接將他攔下了。
沒用。
墨鍶更上火了,在原地團團轉。
陸眠記得墨鎳好像去F洲辦事了,想著對方是蕭祁墨的下屬,蕭祁墨現在替自己在裡面談判,她便多嘴問了一句,「墨鎳先生在F洲怎麼了?
」
「就是他去調查一夥傭兵。
結果被當成暗探,卷進兩夥傭兵組織的糾紛裡了。
其中一夥傭兵抓住他,就要清理人呢!
」
墨鍶碎碎念的說完,擡頭看向陸眠那張年輕乾淨的臉龐,搖了搖頭。
「害,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陸小姐,實在不好意思,我怎麼能跟你說這些嚇人的東西。
不過,還是非常感謝您的關心!
」畢竟高中生接觸的事情,跟他們這些人完全不一樣。
墨鍶的態度非常誠懇。
「哦。
」陸眠輕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先別著急,我可以先打個電話問問看。
」
墨鍶頭頂冒出一串問號,哭笑不得:「陸小姐,不用了,真不用了。
」
他心想她雖然在學校裡很厲害,也很聰明,很值得欣賞。
但今天這件事不一樣啊,那可是遠在萬裡之外的F洲,別說陸眠這麼大可能都沒去過那邊,她打電話能問出什麼?
這件事,也就隻有墨爺能解決!
陸眠知道他不相信,也沒多說什麼。
自動走到不遠處,撥了個電話號碼過去。
對面傳來爽朗而渾厚的笑聲。
「眠小寶,你也知道主動跟親親師父打電話了?
」雲知卷別提有多欣慰,「師父總算沒白疼你。
」
「老頭兒,幫我個忙。
」陸眠言簡意賅。
雲知卷的笑音效卡在嗓子眼,「沒良心的小混蛋!
」
罵了一句後,該幫的忙還是得幫,得知陸眠的要求後,他很利落的發了封郵件出去。
「搞定了。
」
「謝謝。
」
「你這是在幫誰啊?
」雲知卷心想這丫頭一般不開口讓他幫忙的,看來叫墨鎳的這個人,對眠小寶挺重要。
「一個朋友的下屬。
」陸眠笑笑,「對了,有沒有黑客可以把一個人的資料完全抹除,塑造一個非常乾淨的新身份?
」
「不就是你嗎?
」
「除了我……」
「據我所知,應該還有兩個人。
怎麼,你有事?
」
陸眠知道雲知卷不想讓她查綁架案的事,就沒再多說什麼,除了她還有兩個人能做到,那麼就是說古靜儀的身份,有可能也是偽造的,她身後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幫她。
雲知卷又多叮囑了幾句話,最後還不忘補充一句:「眠小寶,你也老大不小了,師父給你說個親事兒吧……」
「不用。
」
「真的,師父我看人一向很準的,你聽我仔細說說啊……」
「越洋電話挺貴的,我掛了。
」
雲知卷:……
臭眠小寶,找師父辦事的時候,怎麼不嫌話費貴呢!
他老人家那一封郵件,值多少面子錢!
這邊的墨鍶一直都在默默的觀察著陸眠,看到她在十米之外打電話,散漫而隨性的笑著,有一句沒一句的樣子,他就抓心撓肝的。
也是,本來就不該抱什麼希望的,他這會兒竟然還指望上一個高中生了。
就在墨鍶自嘲時,陸眠慢條斯理的回到了這邊。
很輕飄飄的說了句:「應該沒事了,你給墨鎳打個電話吧。
」
?
?
?
墨鍶覺得她在說笑,但看著對方那雙清澈明凈的眼神,又好像跟真的一樣。
啊啊啊。
他很懷疑,十分懷疑,萬分懷疑的給墨鎳去了個電話。
墨鎳的聲音非常滄桑,但卻四兩撥千斤的說了一句話,「他們放了我,還跟我道了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