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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對你服軟》第120章 沒想到我還曾為你要死要活過吧

隻對你服軟 圓子兒 6628 2024-06-24 17:00

  第120章 沒想到我還曾為你要死要活過吧

  周棠怔了怔,滿心詫異,沒太搞懂陳宴這會兒是什麽情況。

  那王茉都割腕了,都要自殺了,陳宴這會兒竟反應不大,更沒一把將她掀開並急急忙忙去查看情況,這是不是有點反常?

  又或者, 男人在真正動情或者做那個事的時候,是不是腦袋就成漿糊了,一時半會兒的回不過神了?

  正想著,陳宴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下,待她猝不及防的被拉得匍在陳宴胸口,陳宴加重力度的咬了一下周棠的唇瓣。

  周棠唇瓣驀地有點痛, 眉頭也當即皺了起來, 陳宴是屬狗的媽?

  心底正不悅,陳宴突然低低的出了聲,嗓音卷著幾許抑製不住的沙啞,“王茉不能死在我這裡,我下去看看,等我。

  嗓音落下,他這才推開周棠,隻是下手的力度著實與先前的暴力差別太大了,他是輕輕的推開周棠的,甚至在周棠滾到被褥上時,他還俯過來親了一口周棠的額頭,像是意猶未盡一般。

  周棠覺得世界似乎在顛倒,也終於相信床上的男人是真的可以憑著生理需求的溫柔,但這種溫柔卻無關情愛,隻關風月和饜足。

  她也清楚的知道, 陳宴這樣, 隻是因為對她身體感興趣而已。

  陳宴動作極快, 套上睡袍便出去了。

  周棠這才開了燈, 無視自己滿身的痕跡, 去衛生間裡小心翼翼的避開左腹的傷口擦澡。

  等擦澡完畢並重新穿好衣服,陳宴也突然回來了。

  似乎王茉的情況不太好,陳宴眉頭也皺了起來,臉上和眼底已經沒有半點因為情事而淪陷的起伏之色,他的臉再度恢復成了常日裡的冰山臉,整個人氣壓也低。

  待目光朝著裝整齊的周棠掃了一眼,便陰沉沉的說:“王茉割腕,受傷嚴重,這會兒徐清然不在家,我要將王茉送去醫院。

  周棠怔了一下,沒料到陳宴會突然將這些這麽清楚的告訴她,難道他這番上來就是專程為了給她說這個的?

  可她又不在意這些。

  別說陳宴這會兒送王茉去醫院,就是陳宴陪著王茉滾床單她都不介意,隻要陳宴不找她麻煩,什麽都可以。

  “那陳總便趕緊去吧,路上小心。
”周棠按捺心神的柔柔回了一聲。

  陳宴凝她片刻,沒答,僅轉身朝門口去, 卻是剛走了兩步,他又駐足回頭過來, “你跟我一起。

  周棠眼角僵了僵, 一時沒控制好表情,滿臉的一言難盡。

  最終,周棠被逼無奈的坐上了陳宴的車。

  甚至於,陳宴非得帶著她坐定在車子後座,司機開車,而那剩下的且哭得梨花帶雨的王茉朝陳宴望了好幾眼,才楚楚可憐的去了副駕坐定。

  整個過程,王茉一手按壓著溢血的傷口,一邊因為疼痛和委屈而不斷的抽泣。

  她是真的太痛心了,也氣得肝兒疼,一半是因手腕的疼痛,一半是因陳宴全程牽著周棠的手下來,再全程牽著周棠的手上車,甚至,陳宴也沒讓她坐在他的身邊。

  也似乎是自從有了周棠的出現,陳宴就真的變了不少,至少以前蘇意在的時候,陳宴也從來沒有這般忽視過她。

  正委屈不已時,陳宴那略微嚴肅的嗓音也朝她揚了過來,“經歷了這麽點事就割腕,你是覺得你的命還沒你的臉面重要?
且一個成年人做事該有分寸,你覺得你這樣極端行為,是要給誰施壓?

  王茉驀地怔了一下,待反應過來,更是委屈得難以附加。

  她哭得嗓音斷續,仿佛下一秒便會虛弱的抽過去,“這是我的錯嗎?
我從小到大都沒做過這些事,如果不是周棠指使,我能對陳宴哥哥做那些事,能恥辱得沒臉繼續活著嗎?

  周棠暗自嘖嘖兩聲,臉色也淡了下來。

  她是真不該坐這兒的,方才要不是陳宴根本不征求她的意見就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了下來,她是真沒心情在這深更半夜裡還要被王茉折騰。

  隻是王茉終究還是厲害的,竟能讓陳宴急得親自送她去醫院,倘若她周棠當著陳宴的面割腕,怕是鮮血流乾,陳宴還會反過來怪她弄髒了他的地闆。

  這就是區別。

  但她周棠現在也不是什麽人人都能踩上一腳的出氣筒,至少王茉這會兒抽抽搭搭的吃相就特別難看,讓她心有不適。

  隻不過,陳宴可是三番五次警告過她別惹王茉,那麽不惹也可以,但王茉能委屈,她周棠自然也能。

  反正都是演戲了,弄得誰不會似的。

  心思打定,周棠也越發皺起了眉頭,滿目悲哀蒼涼的朝陳宴望去,柔柔弱弱的說:“陳總,明明是王茉對你心有不軌才緻使這些事發生。
她若心思正經的話,別說我隨意點撥了,就是我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可能去勾引你啊,畢竟她可是你的乾妹妹,哪有妹妹勾引哥哥的理,這不是變相在亂倫嗎。

  尾音未落,王茉滿目震怒的朝周棠鎖來,似乎恨不得將周棠扒皮抽骨。

  瞧瞧這小姑娘就是還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洗禮,這麽快就要炸了。

  周棠心有嗤諷,但面上卻故作害怕的朝陳宴靠去,整個人大大方方的當著王茉的面親昵的縮入陳宴的懷裡,像要急切的尋求保護欲慰藉一般,緊著嗓子繼續說:“陳總,我真的沒對她做什麽,一切都是她自己忍不住,你可不能因為她是你妹妹就偏心。

  王茉差點氣得厥過去。

  她整個人抑製不住的顫抖,臉上早已怒紅。

  陳宴垂眸朝周棠望來,給來一記危險而又警告的眼神。

  周棠掃他一眼,隻覺無趣,癟了癟嘴便要從陳宴懷裡起身,未料陳宴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沒給她動彈的機會。

  她眼角稍稍一挑,調整表情柔和的朝陳宴再度望去,則見陳宴的視線已然落向了王茉,脫口的嗓音也卷了幾許或多或少的威懾與提醒,“王茉,最近你和周棠之間的事,究竟如何,你和她都清楚。

  說著,嗓音一挑,“你們一個是我認下的妹妹,一個是我身邊人,我希望你們兩個至少能在鮮少見面的時間裡和平相處,而不是爭鋒相對。
且你現在年紀小,年少的愛慕算不得什麽,以後遇見真正對的人了才能相濡以沫,而我並非你的良人,所以有些心思有些主意,你該放就得放,因為無論如何,你都隻是我的妹妹,也隻會是我妹妹。

  王茉臉色驟然慘白,毫無血色。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陳宴,哽咽顫抖的說:“你這是連我暗戀你的機會也不給了嗎?
陳宴哥哥,我對你……”

  “王茉,我對你並無其餘感情,也沒興趣。
”陳宴沒等她說完便出聲打斷,一錘定音,也徹底錘死了王茉心底最深的那一絲絲期盼和尊嚴。

  王茉像是被卸掉了全身的力氣,整個人慘白著臉跌靠在副駕的座椅上,幾年內的所有青春的啟蒙和暗戀的酸甜也徹底在這時候轟然碎掉。

  她滿目呆滯的凝著前方,驟然失魂落魄得像個木偶。

  周棠轉眸朝陳宴掃了一眼,隻覺陳宴這個人果然是鐵石心腸了,但王茉的遭遇比起她周棠來,還是好多了。

  遙想當初高中時,但凡陳宴也能對她這麽乾脆的說絕對不喜歡她,甚至對她說出一些直白的拒絕之詞,她也不會纏陳宴纏了三年之久,可惜那時的陳宴雖然討厭她,卻從未真正對她清清楚楚的拒絕,甚至偶爾還會向她拋出那麽一星半點的希望,讓她在患得患失裡被他吊了三年。

  思緒蜿蜒,周棠也沒說話。

  待車子抵達鄰近的醫院,陳宴主動要陪王茉去就醫,奈何呆滯的王茉突然回神,像是受了刺激般強烈拒絕了。

  陳宴隻得讓司機陪同,王茉依舊拒絕,最後點名道姓要讓周棠陪。

  周棠有點意外的朝她望了兩眼,將王茉眼底的陰狠之色收於眼底,扭頭便委屈可憐的朝陳宴說:“陳總,我的傷也還沒好,加之今晚又受了驚嚇和折騰,剛才坐著傷口都在痛,這會兒著實不想多走路了。

  柔弱的嗓音卷著幾許楚楚可憐,但她那雙乾淨剔透的雙眼也透著清清楚楚的依賴。

  陳宴將她眼睛掃了兩眼,臉色略有起伏,難得的沒為難,“你在車裡等我。

  嗓音落下,目光朝王茉落去,“我陪你進去,便是對我有情緒,你也忍著點,你爸媽都去國外出差了,他們既然讓我照顧你,那我陪你進去就醫最合適。

  王茉的臉色再度白了白,滿目紅腫的望著陳宴,沒說話,眼見陳宴乾脆的往前帶路,她狠狠的朝周棠瞪了一眼,才朝陳宴跟去。

  直至兩人走遠,周棠才放松心情的回車子後座坐好。

  外面的司機猶豫了一下,過來站定在周棠的窗邊,嗓音卷著幾許讚歎的說:“周助理,還是你厲害。

  周棠怔了一下,有點無奈的說:“我厲害個啥?

  司機神神秘秘的低著嗓子說:“就那王茉啊,別看小丫頭長得眉清目秀的,但憑著她爸是陳總的恩師,憑著她是陳總母親的乾女兒,所以每次來陳總這別墅,總是喜歡對人頤指氣使的,且陳總這幾年對她著實包容,無論那丫頭怎麽鬧,陳總都不說什麽,你可不知道啊,就去年年底陳總來這邊出差,那姑娘也來小住了兩日,半夜十二點,十二點啊,冰天雪地的,她突然餓了說要吃三十公裡外的一家燒烤,非得讓陳總逼我出去給她買,那次可差點沒將我折騰死。

  說著,嗓音一挑,“但這次可就不一樣了,這次陳總有周助理你了,那小姑娘作成這樣,都沒討到什麽便宜。
說來,還是周助理你厲害,竟能讓陳總出面訓斥那小姑娘,看來比起王茉來,你還是更得陳總心意。

  周棠神色微動,平靜的說:“你隻是看到了表面,卻並不知實際情況,陳宴對我,也沒什麽好的。

  司機不讚同的搖搖頭,“我絕對沒看錯,陳總對你,的確是特殊的。

  周棠像是聽了笑話,抑製不住的笑了一下,“那你知不知道陳總以前有個多年的女朋友?
若要真論特殊,那人才是陳總心裡的特殊。

  司機對此似乎一清二楚,“你說的是這幾年一直跟在陳總身邊的蘇意嗎?
那姑娘以前也偶爾隨陳總來過這京都的別墅,隻不過那姑娘是個大明星,平日裡通告太滿,事業心太強,每次過來最多與陳總待個半天就飛走了。
也不是我說假啊,陳總對那姑娘真的淡,兩個人在一起似乎總缺點什麽,怪怪的,沒你和陳總之間的這種氣氛,至少我就沒見過他們兩個十指相扣過的。

  是嗎?

  司機這些話,或許是私下的肺腑之言,但她也隻是隨意聽聽就罷了,不太上心。

  畢竟,司機也不知實情,更連她和陳宴之間真實的關系和真實的相處方式都不知,又怎麽知道陳宴和蘇意或者王茉之間的感情究竟是怎樣的呢,所以,司機的話也不足為信。

  她隨意附和了兩句,便不再多言了。

  司機也回了駕駛室坐著等待。

  不久,陳宴和王茉就從醫院大廳裡出來了。

  王茉雙眼依舊是紅腫的,臉龐濕潤,仿佛剛才又哭過。

  陳宴主動替她拉開了副駕的車門,王茉皺了皺眉,沒忍住又委屈得淚流滿面,整個人呆在原地無聲的流了一會兒淚,才護著自己包紮好的那隻手登上副駕坐好。

  陳宴也不說話,待關上副駕的車門後,便繞過來坐定在了周棠的身邊,司機見狀便開始開車往前。

  車內氣氛依舊壓抑,不時傳來王茉忍不住的低聲啜泣,奈何所有人都沒吱聲。

  不久,車子便抵達了陳宴別墅外。

  這次,王茉也不等陳宴下車了,而是待車子剛剛停穩,便迅速推開車門跑入了陳宴的花園,最後輕車熟路的打開了陳宴別墅的電子鎖,消失在了那光線昏暗的客廳裡。

  周棠朝王茉跑走的方向掃了掃,又轉頭朝陳宴望來,隻見陳宴的臉色陰沉至極,心情似乎也不怎麽好。

  得,王茉在陳宴這裡惹出的風波,估計她等會兒還要對陳宴滅火。

  這都是些什麽破事。

  雖心有煩躁,但周棠臉上的笑容卻是恰到好處,眼見陳宴一直坐著沒打算下車,她溫溫柔柔的挽上了陳宴的手臂,低聲說:“小女孩兒不過是失戀了,哭哭就過去了,依照王茉那狀態,也最多傷心個兩天就沒事了,陳總不必太過擔憂。

  許是她這話說得太過輕飄而讓陳宴有所不悅,他轉眸朝她望來,眼底卷著幾絲冷笑,帶著點質問的說:“你就這麽確定?
沒瞧見王茉割腕了?

  周棠撇了撇嘴。

  割腕又有什麽了不起的呢?
比起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可謂是小兒科了。

  遙想曾經愛慕陳宴三年,一朝被陳宴拒絕不說,且陳宴還當眾牽走蘇意來惡心她,那時候的她啊,心痛得比王茉還嚴重,成日以淚洗面,別說是割腕了,就是跳樓這種蠢事,她都差點乾過。

  當初若不是她媽媽及時發覺不對,強行將她從窗台拉回,她現在怕是早就不知身在何處了,也許正是因為這些,她的媽媽才對陳宴這個人成見極深,以至於陳宴去別墅還了銀行卡,她的媽媽也不敢將事實告知她,生怕她知道這點後,情緒又會因為陳宴而波動,到時候一個不留神的,她再乾出什麽傻事來。

  想到這裡,周棠的臉色也並不怎麽好。

  不過為了不讓陳宴發覺,她故作自然的鑽入了他的懷裡,察覺到他仍未打算將她推開,她開始松下所有力氣的倚靠在她胸膛,拉長著嗓子悵惘而又自嘲的說:“陳總是不是忘了,對於失戀這種事,我已經算是過來人了,我又如何不清楚王茉的心理狀態呢?

  說著,微微一笑,“以前我對你癡迷了三年,我當時那狀態,一定比王茉對你陷得還要深吧?
高考完的那天晚上,陳總拒絕了我的表白,當眾牽著蘇意走了,我的愛,我的所有臉面,以及我這三年的付出全部打了水漂,我當時回家後,就開始自暴自棄的絕食了。

  話到這裡,她言笑晏晏的擡頭朝陳宴望著,繼續說:“我媽怕我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又氣又擔心的將我帶回了主城區的家,我從絕食開始,後來就演變到打算割腕,隻是我又擔心割腕不容易死,反而還受罪,就坐在窗台上想跳下去,若不是我媽在那一刹那拚命將我拉住,我就已經從窗台上掉下去了。
從那以後,我媽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也邀著楚商商帶我出國散心,我那會兒在國外玩兒得沒心沒肺的,也是在那一個月的時間裡,將你徹底放下的。

  說著,深吸一口氣,斂住了臉上的所有笑容,難得認真的朝陳宴說:“沒想到吧?
在你眼裡卑微下賤的我,也曾為你要死要活過,呵,很可笑吧?
所以我真是個過來人,我當時對你陷得那麽深都能從崩潰裡自愈,王茉這狀態還沒我嚴重,至少還哭得出來,所以王茉應該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一長串的話緩緩落下後,陳宴的臉色也越發的變得複雜,連帶那雙靜靜凝在她瞳孔的眼睛,也起伏重重,裡面似乎積攢了太多的情緒,讓周棠難以看透和分清。

  兩人無聲的沉默著,司機也早就識趣的下車站在不遠處等候了。

  許久許久,久得周棠接連打了兩個哈欠後。

  周棠坐不住了,再度稍稍從陳宴懷裡擡起頭來,低聲說:“這會兒真的太晚了,陳總如果沒有其它事了,我能上樓去休息了嗎?

  陳宴沒回話,隻是陳宴像是隨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連拖帶牽的帶下了車。

  他的掌心依舊微微的涼薄著,並不溫暖。

  周棠也沒掙紮,任由他牽著往前。

  陳宴似乎也沒再打算去管王茉,而是一路牽著周棠抵達二樓臥室,門剛合上,周棠便被轉身過來的陳宴一把壓在了門闆上。

  猝不及防的吻再度落下,帶著幾許疾風驟雨般的狂烈。

  周棠簡直沒想到陳宴這個人看著倒是挺清冷的,奈何對這種事竟然有種著迷般的執著。

  她眉頭皺了皺,身子是真的疲倦,也沒掙紮,索性軟靠在門闆上,任由陳宴動作。

  反正該來的總要來,今晚若不是被王茉割腕的事耽擱,她和陳宴應該已經發生關系了,所以這種事,如今是避不過的。

  許是她的狀態太過松散了,沒什麽熱情與回應,陳宴吻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深邃的目光帶著幾許陰沉的迎上她的。

  周棠柔柔的解釋,“陳總,真不是我不配合,不努力,而是這會兒都十二點過了,我太累太困了,沒什麽力氣了,要不,我去床上躺好,你自己慢慢來?

  陳宴目光越發沉了沉。

  周棠想了一下,腦袋朝他靠過去,主動在他唇上吻了吻,帶著一種溫柔和討好的說:“我真沒其它意思,真想配合。
或者,我這會兒去洗個冷水臉清醒清醒?

  尾音未落,陳宴便突然松開了她。

  周棠怔了一下,微詫的觀他。

  陳宴挪開了視線,轉身往前,頭也不回的說:“今晚先放過你。

  周棠眼角挑了挑,沒吱聲,目光依舊鎖著陳宴後背,便見他站定在床邊後,就開始慢條斯理的脫起了衣服。

  周棠也不害臊,站在原地就仔細打量。

  直至陳宴脫下襯衫並展露光潔的上身後,周棠的目光再度停留在了他脊背上那處依舊用紗布包紮著的傷口,卻是正打算裝模作樣的問問他是否需要換藥時,陳宴轉身拿著浴袍便進衛生間了。

  片刻,有水聲自衛生間響起,周棠知道,陳宴開始洗澡了,也不怕感染了傷口。

  她默了一下,才放松心神的上床躺好,待擁著柔軟的被子時,疲倦的身子這才得到了真正的松懈,所有的困頓,也開始襲上腦袋。

  卻是正待她快要睡著時,陳宴剛好吹乾頭髮裹著睡衣上了床。

  周棠稍稍被被子裡突然灌入的冷風惹得打了個寒顫,腦袋有過刹那的清明,隨即挪身過去主動鑽入陳宴懷裡,縮成一團,柔膩而又繾綣似的朝陳宴說:“晚安,陳宴。

  嗓音落下片刻,她已呼吸勻稱,徹底睡著。

  陳宴滿臉複雜的凝她,神情明滅不定。

  直至許久,他才沒什麽情緒的將周棠推開,整個人下床再度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點了一支煙。

  第二天一早,周棠醒來時,陳宴已不在房間了。

  周棠膩了會兒床,才慢騰騰的起床下樓,卻見樓下也是空空如也,依舊不見陳宴或王茉蹤影。

  這兩個人莫不是大清早的出去了吧?

  周棠如是懷疑,卻也沒多想。

  她徑直走入廚房喝了一杯熱水,便找了點麵包來吃,等吃完正準備回一樓的房間休息,手機便突然有電話打了過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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