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乖!
薄爺他偏執難控》348.第348章 陷阱4
第348章 陷阱4
江可可看似很自信的一句話,隻有她自己知曉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理由。
”薄少縉薄唇輕啟。
男人磁沉的聲線,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暗欲。
“你喜歡她對吧。
”江可可直接戳中男人的心思,隨後開口,“吟吟她對男人的防備心很重,不會輕易的接受一個男人,如果你想要得到她,隻能另外想辦法。
”
薄少縉越聽,臉色越黯!
“她對男人防備心重?
為什麽。
”薄少縉聽見江可可的話之後,挑重點問。
電話那邊的江可可遲疑片刻,才慢悠悠開口,“家庭原因,她從小就沒有爸爸,甚至覺得是那個男人拋棄了她和安阿姨,或許正因為如此,才會對男人生出抗拒之心吧。
”
對方的話,薄少縉並沒有懷疑。
從第一眼看見安吟,她眼底的怯弱和防備就比尋常女子強烈。
薄少縉,“你指的另想辦法,是什麽?
”
“阿承之前不是借用了你的公寓嗎?
現在我們把鑰匙放在樓下的保安亭,麻煩你拿一下。
”說到這裡的時候,江可可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一字一句吐出,“薄先生,在你的臥室內,我準備了一份驚喜,希望你喜歡!
還有,我進組的事,請你重新考慮一下。
”
薄少縉微眯了眯眼,腦中突然浮現了一個想法。
他迅速掛斷了電話。
眨眼間,會議室內隻看見他的衣擺在空氣中劃出了一個小小的幅度,他則飛快的消失在了室內。
當他推門的瞬間,林助理上前,“薄先生。
”
“你留下。
”
男人凜冽的一句話,讓林助理止住腳步,隨後,林助理看到對方腳步匆匆的離開。
不用想,薄先生這是去找安小姐了吧!
薄少縉從公司頂樓乘坐電梯,到達地下停車場,開著車快速駛離。
公寓內。
原本正在睡覺的安吟隻覺得口乾舌燥,再加上頭一直隱隱作痛,她強撐著身子,慢慢坐起身來。
起初房內溫度適中,她並沒有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擡起手撫了撫額頭,頭疼的症狀並沒有緩解,直到身子感覺有點異樣,她慢慢地垂下頭。
“啊”安吟失魂落魄的尖叫一聲,扯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盡管腦袋還是渾渾噩噩的,和之前相比,倒也清醒不少。
此時的她,眼神迷離,轉頭朝著四周打量一番,看著陌生的環境,安吟已經肯定自己沒有來過這裡。
下一秒,她看到被子上面散落的貼身衣物,安吟整個人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臉色蒼白的她,甩了甩頭,或許這一切隻是她在做夢呢?
安吟腹誹。
闔上眼簾的她再次睜眼時,看到房內的一切都沒有任何變化,安吟顫抖著手,慢慢掀開被子,朝著自己身上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身上並沒有被欺負的痕跡.
安吟伸手,拿起杯子上面的貼身衣物,當她探著頭想要去找其餘的衣物,卻發現一無所獲。
躲在被窩裡穿好貼身衣物後,她誠惶誠恐的站起身,赤著腳走在房裡,看著緊閉的房門,她沒有勇氣去開門。
當她看到與臥室相連的另一扇門時,安吟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進門後,才發現裡面是衛生間,她警惕的關上門。
四處打量後,看到放置衣服的架子上有一件睡袍,安吟往前走了幾步,眸光微顫,那長長地睫毛不斷翕動著,襯得她整張小臉既恐慌又無助。
當她睜大雙眸時,才發現她已經高擡著手,快要觸碰到那件睡袍。
許是她的眼裡隻有那件睡袍,卻忽略了一旁的淋浴開關,在她高擡著手快要觸碰到睡袍時,手肘處碰到一個硬物,緊接著冰涼的水從頭頂噴出來。
“啊”
衛生間內沒有開暖氣,當冷水灑落在她白皙的身上時,她冷得尖叫連連,全身更是凍得發抖。
來不及思考,她趕快調成了熱水。
頃刻間,她猶如落湯雞一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大廳內,一道細微的聲音響起,很快門便被人推開。
薄少縉一身冷意,踱步來到沙發前,茶幾上面擺放著淩亂的酒瓶,這說明在不久前有人呆在這兒。
他目光清冽的朝著走廊望去,穿過那裡就可以通往他的臥室。
向來敏銳沉穩的他,卻在這一刻退縮起來。
那位自稱是江可可的女人說過,在他的臥室有個驚喜,身為成年人,對這句話幾乎是秒懂。
以前出去應酬交際,碰到這種事的機會隻多不少,然而,他絲毫提不起任何興趣,甚至十分厭惡這種手段。
當他思緒繁雜的時候,腳下步子卻沒有停下來。
來到臥室前,握住把手輕輕擰動後,門打開。
很快,他發現床位的地上遺落著女生的衣服,隻消一眼,他已經知道這是誰的。
男人筆直地站在門口的位置,他身上穿的這套墨黑色西裝,五官立體,眉眼噙著冰冷的寒意,此刻的他,就像是黑臉閻羅王,令人膽顫。
隱隱中,他聽到細微的聲音。
循聲望去,他不由自主的朝著發聲的地方走去,當他站在衛生間門口,細細地聆聽著裡面的聲音。
她在裡面?
薄少縉幽深的雙眼布滿欲色。
之前江可可提出的那個條件對他來說,確實挺心動的,這些年,他雖然潔身自好,並不代表他沒有欲望,隻不過對他來說,做那種事,必須是他認定的女人才可以。
他曾經一度以為,這輩子或許都找不到那個和他心靈契合的女子,結果,薄承帶著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小姑娘怯怯弱弱的嬌憨模樣,從一開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時候,他是不相信一見鍾情的,甚至一度排斥她,畢竟人家是堂弟的女朋友,理智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他,不可逾越做人的底線。
結果,他越是克制自己,腦中那些瘋狂的念頭滋生得越猖狂,直至喜歡她這件事,完全不受他控制。
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他都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