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
包租婆她終於支棱起來了》第849章 最愛趁火打劫!
加特爾想了想,還是把消息匯報了上去:“先生,這其中涉及到了天羅地網那邊的人……”
真不是他不講道義,天羅地網那邊的人,身份成迷不說,還十分的小氣記仇,睚眥必報。
雷恩·沃克頓時眉頭緊蹙,之前他就因為暗夜王的一個人情,把溫小刀給推出去了一次。
雙方馬上就要有更緊密的合作了,之前溫小刀給的禦獸法子是真的好用,第一批鬥獸場已經在投建了。
要是這個時候他們直接無視溫小刀的危險,溫小刀死了,也就算了。
要是不死,那之後,溫小刀怕是要徹底的跟他們劃清界限了,而且溫小刀的睚眥必報,可不比天羅地網的人少。
想到這些,雷恩·沃克顯然是在衡量,替溫小刀出頭的代價,和之後失去溫小刀這個盟友,哪個代價更大。
想著想著,後槽牙頓時咬得咯咯響,現在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閻家那個小子,要找上他了。
這分明就是在拉他下水,讓他根本沒辦法假裝什麽都不知道,更別想獨善其身了。
不過,他還是想說,這件事,乾得的確是漂亮,要是他發現了溫小刀有危險的話,也會第一時間告訴閻家那個小子的。
畢竟多一方勢力參與進來,對方自然也就多一分忌憚了,天羅地網的確是有幾分威懾力,家大業大的人,一般是不願意跟這些人對上的。
但若是同時好幾方的勢力攪和進來的話,就算是天羅地網的人,也都得匍匐著!
想明白了,雷恩·沃克直接讓加特爾聯系上了海上的另一批勢力——海盜。
“告訴他們,確保溫小刀的安全,若是溫小刀有三長兩短的話,就把那島給我轟了!
明知道溫小刀跟咱們是合作夥伴,還劫持她,這是打我雷恩家族的臉!
”
加特爾:……
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先生為了一個女人這樣的怒發衝冠。
雖然這樣說有點怪怪的,溫小刀跟先生也不是那種關系,但是這樣的行為,想來外界的人怕是都要誤會了。
但是加特爾並沒有勸說什麽,畢竟他內心深處,也是希望溫小刀能安全的。
而此刻,溫小刀坐在空曠的空地上,海風吹過,還是有些冷,偏偏還有點困,腦袋忍不住一點一點的,哪裡知道外面的人,已經快要掀起大戰了。
左護法本來一心覺得溫小刀是個奸詐腹黑的主,肯定是霸氣側漏的,可現在,看到溫小刀那腦袋跟小雞啄米一樣,呆萌呆萌的,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不過也不知道打瞌睡是不是會傳染,他竟然也有些困了,開始一個勁的打哈欠。
而那些劫匪們,此刻還在加班加點的找真正的入口呢,看著這些人忙活的樣子,左護法都忍不住想要指點他們真正的入口在哪裡了。
南照此刻也是懶得搭理溫小刀和左護法兩個人,他的身邊又來了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的手裡,拿著一個大的藥箱,裡面裝滿了各種瓶瓶罐罐,也不知道在那裡瞎忙活什麽。
就在左護法再次打了個哈欠的時候,那年輕男人放下了手裡的瓶子,雖然隔得有點遠,但是架不住他老人家眼睛視力好啊。
還是能看到年輕男人的臉色不太好看,那雙明顯因為長時間侵染毒物而有些變色的手,骨節分明,捏瓶子的手,似乎是格外的用力。
這讓打瞌睡的左護法,頓時精神就來了,側了側耳朵,開始專心的偷聽了。
年輕男人的聲音還怪好聽的:“先生,這毒,屬下解不了,要是大師兄在這裡就好了。
”
左護法頓時挑了挑眉,解不了這毒很正常,畢竟,這可是毒王宗的招牌,要是這麽好解毒,毒王宗也可以直接廢了。
隻是讓他有些好奇的是這個年輕男人說的大師兄,難道那人有辦法能解毒?
“能壓製這毒嗎?
”
年輕男人再次搖了搖頭:“這毒發作很快,剛開始會慢慢的手腕蔓延,直到延伸到胸口的位置,顏色也會一點點的加深,最多隻有一周的時間。
”
這話讓不遠處的左護法聽到了,頓時眼皮微微一顫,看來這小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毒,要是別人中了,一天就完蛋了。
畢竟這毒,是按照二十四節氣來調製的,一個小時,就會變化一次,等到24個小時之後,二十四節氣輪換完了,這人也就完蛋了。
而這小子,之前給這些劫匪們吃的預防毒藥的藥丸,竟然能讓這毒延長這麽久,哎,果然是後生可畏啊。
就在左護法還在感歎的時候,南照沉思了一會,這才往溫小刀坐的地方而來。
左護法碰了碰溫小刀的肩膀:“小毛丫頭,醒醒,大怨種來了!
”
溫小刀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別看她剛才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但是這周圍是什麽情況,她的警惕高著呢。
“我姓溫,你可以叫我溫小姐,或者跟他們一樣,稱呼我為溫蒂公爵,下次要是再叫我什麽毛丫頭,你就真的要變成死糟老頭子了!
”
左護法:……
這年頭的年輕人,真是一個比一個有脾氣,就知道威脅老人家,呸!
南照看了看溫小刀,臉上的冰冷越發的明顯:“你知道這是什麽毒?
”
溫小刀點了點頭:“自然,要不然,我憑什麽威脅你們!
”
“說說你的條件!
”
要是說到這個的話,溫小刀可就不困了,她最喜歡的乾的事情,可不就是趁火打劫了麽。
“出了這座島,你們更那些人質就橋歸橋,路歸路,誰都不認識誰!
”
南照的確是想過,等著過段時間,該死的人,注定是要死的,現在看來,他又得吃癟了。
此刻,南照心裡,已經徹底的把溫小刀給放在了瘟神的位置上了。
什麽溫蒂公爵,乾脆叫做瘟神公爵好了,這種被人給咬住不放的感覺,真的很煩躁。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曾經被他們這些人咬住的人,也同樣是這樣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