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
假千金靠玄學帶全家爆紅了》115.第115章 連神明都認不出來了?
或許是張諶女朋友兼未婚妻的身份,田月玲做的飯菜尤其的豐盛,不說滿漢全席,卻也差點擺不下餐桌。
預備留到過節吃的臘肉還有小魚乾都拿了出來。
飯桌上田月玲有意無意的提起儀式的事情:“再過三天就是第五次長生儀式,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
虞清當然不會拒絕:“好的。
”
見她如此聽話田月玲滿意的點點頭:“吃完飯就回房睡覺吧,晚上不要出門,山上的野狼偶爾會跑下來。
”
“野狼很兇殘,之前有幾個村民都被野狼咬死了。
”張光澤說完又去盛了一碗米飯。
最近也不知道怎麽了,以前吃兩碗飯就能飽,現在同樣大小的碗得吃五碗才能飽。
可能是放血次數多了,身體也變得虛弱了吧。
“知道了,謝謝伯父伯母的提醒。
”
虞清跟張諶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起身回了房間。
張諶:“爸媽,我吃飽了。
”
張光澤跟田月玲見他們進了同一個房間,心裡美滋滋的等著抱孫子。
……
“我們村雖然靠山,但山上從來沒出現過野獸,我回來之後確實聽說有幾個人被咬死了。
”
張諶坐在床上說著,房間裡唯一的椅子給虞清坐。
“你看見過屍體嗎?
”虞清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眉眼帶著股漫不經心的意味,右手拿著一支毛筆敲擊。
咚咚——
張諶搖了搖頭:“沒見過,死的是旁系的幾個親戚,村裡人娶的媳婦都是從外地認識的,也沒見她們的親人來參加葬禮。
”
鳳兀村屬於同一個宗族,自然不可能娶同村的人,所有已婚婦女不是雲城人就是外省來的。
張諶回家那天隻看見了幾口棺材,他去看了下葬過程,但沒親眼見過屍體,也不好判斷是否被野獸咬死。
“不一定是野獸。
”她看著窗外一團濃稠的灰藍,“也許是別的東西也說不定。
”
張諶欲哭無淚:“哎,這都是些什麽事啊,我回來村裡就翻天覆地的變了,先是村民開始養羊,後是所謂的長生儀式。
”
“長生儀式的具體情況你知道多少?
”虞清問。
張諶:“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村裡人說躺進棺材的人能消除一切疾病,哪怕是絕症都可以,但需要付出代價,也就是放血祭神明。
”
“參加過長生儀式的人都能領到羊帶回家,村裡人說羊是神明賜下的福瑞,不過我還沒躺進去過,這三次我都是負責合棺撬棺的。
”
這麽邪門的東西張諶當然不信,連帶著一些年前回家的人都不信,可他們無法反抗,後果嚴重的會被關進祠堂。
本來被關到祠堂也不是很可怕的事,誰家小孩調皮的年紀沒有被按著跪過祖宗,但是近段時間的祠堂明顯不對勁。
裡面總給人一種陰森森的冷氣息,一靠近就很不舒服,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被空氣包圍了捏住喉嚨。
張諶忽然想起什麽,褪去臉色:“我想起來了,所有關進祠堂的人都沒有出來,也沒人給他們送飯,那他們……”
虞清想了想:“祠堂裡面可能有什麽東西。
”
“……”!
!
!
……
……
半夜時分。
張諶躲在被窩裡將身體卷成一團,隱約能聽見樓下細微的動靜,似乎有什麽人趁著夜色出去了。
也不知道漾姐去宗祠那邊會不會出危險,但她說沒事那應該就不會有事。
另一邊,虞清走在青石闆路上,前面已經能看見張氏宗祠。
此時夜深人靜,整個村子看不見一盞燈,隻有天空皎潔的月光灑落,祠堂門前掛的燈籠已經不見了。
虞清翻牆進了祠堂,院內打掃的乾淨不染纖塵,中門半開著,白色的光從裡面傾瀉出來。
“這些血根本就不夠,要不再舉行一場祭祀,從中挑選一些村民出來?
”
“不行,”老人悶聲問道:“那些羊都養肥了嗎?
”
“快了,就怕時間趕不上,再過三天又要舉行一次長生儀式,物品不夠,神明恐怕會降罪於我們。
”
“再想想辦法吧,先選幾隻肥碩的羊出來。
”
“好,那我也先預備幾個名單,萬一到時候不夠用的話,不至於慌亂之下一點準備都沒有。
”
“如此甚好,你看著辦就行……”
兩個男人交談的聲音逐漸朝門邊過來,門被打開,院子裡空空的沒有痕跡,他們繼續說著走遠。
隱藏於黑暗中的虞清看著走遠的兩人,其中一個她白天見過,是那個收陶瓷碗的長老,還有一個是族長。
兩人離開都沒關上中門,也不知道是對村裡人過於放心還是有未知的自信。
虞清感覺有涼風吹過來,帶出一股子的血腥味。
從中門進去還不到擺放牌位的地方,裡面原本應該放著別的東西,但現在都被搬走了。
蒼穹之上用粗繩垂下來掛著白色蠟燭,是點燃的,地上還放著不少蠟燭,幾乎沒有落腳點,屋內光線明亮。
大小不一的蠟燭放的沒有規律,中間是一口極大的棺材,材質是榕樹製成的,陰氣很重。
虞清跨過幾支蠟燭走到棺材前,“咚咚”的一聲,毛筆在棺材上敲擊了兩下,裡面沒有發出特別的動靜。
她把毛筆放在棺材蓋上準備撬開……
“裡面的人是誰?
”
隨著裹挾怒氣的重音,門外傳入腳步聲,是去而複返的族長跟長老兩個人。
族長見到陌生人出現,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誰?
為什麽半夜偷偷潛進我們張氏宗祠?
”
他看著站在棺材前的人,對方身上像籠罩了一團迷霧,怎麽都看不清,也分辨不出男女。
隻見那個人漸漸轉回了身,依舊看不清的面容,如同被虛化了一般。
“連神明都認不出來了?
”冰冷的聲音響起。
寒風凜冽,吹的衣服發出咧咧的聲音,族長跟長老不約而同的倒退幾步,腳底蔓延出一股子涼意。
這個聲音跟他們聽過的有所差距,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相似的可怕,透出無盡的威壓,讓人想要臣服。
族長微不可查的看了眼身邊人,然後跪在地上:“神明大人,不知您突然現身是有何要事?
”
處處透露出的詭異讓他信了眼前的就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