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步步淪陷,這替身我不當了

第173章

  第174章你應該也是愛我的

  向暖卻哭的停不下來,也真是奇怪,圈裡的女明星上升路誰不是一路黑料闖過來的,她經曆這麼多風浪,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而網上那些惡評,她以為她也早已經習慣了。

  可今天好像突然又不習慣了,她一聽到沈宴時的聲音都覺得委屈的要命,好像是天下最委屈的人。

  十分鐘後,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商務車的旁邊。

  沈宴時拉開車門下來,大步走過來,司機連忙按開了車門,沈宴時一手扶着車身頂部,探身進來,就看到向暖眼睛紅紅的坐在車裡,臉上淚都還沒幹。

  晚上視線不大好,車裡也沒開燈,隻有隐約的路燈透進來,看不大清她的臉,就那雙霧蒙蒙的眼睛格外醒目,那快溢出來的淚水像反光似的,刺的他心口疼。

  她還哽咽着,卻很要面子的用手背擦臉上的淚,不知道擦了多少次了,瓷白的臉都被搓紅了。

  “你怎麼這麼快?

  他原本滿肚子的火氣,這一瞬間好像消散了幹淨:“你哭成這樣我慢的下來?

  她怔了怔,看着他眸光沉沉的臉,有些委屈的癟嘴。

  他見不得她這副樣子,看着心疼的要命,恨不得立刻把那幫鼈孫給碎屍萬段,但嘴上還是很生硬的哄着。

  “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多大點事,哭成這樣?

  向暖突然傾身向前,抱住了他,濕漉漉的臉蹭在他的胸口,兩手抓着他的西裝外套,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他擡手輕輕揉着她的發:“别哭了,會沒事的。

  她甕聲甕氣的問:“你不生氣嗎?

  她哭成這副樣子他還生氣?
這他媽都快給他心疼死了!

  他冷哼一聲:“回頭再跟你算賬。

  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直接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從車上拉下來,然後拉開自己車的副駕門,給她放進去。

  他繞過車身,回到駕駛位,一腳油門,驅車離開。

  他沒帶她回南春灣,現在這事兒鬧出來,不知道多少記者堵在那等着呢,他帶她去了他名下的一個别墅,之前也是常住的地兒。

  這塊别墅區更私密,他那棟在最裡面,驅車進去,越走越安靜。

  終于停下。

  “到了,下車。

  他拉開門下車,向暖才磨磨唧唧的解開安全帶,他拉着她進去。

  拉開門,打開了燈,她的臉才清晰起來。

  他眉頭一皺:“眼睛都腫成這樣了。

  向暖這會兒已經沒哭了,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态,又覺得怪丢臉的,吸了吸鼻子:“昨天沒睡好。

  “你先坐會兒。

  然後自己去了廚房,拉開冷凍櫃,拿了一包冰塊出來,又拿毛巾包好。

  向暖這會兒老實的很,大概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真乖乖的在沙發上坐着,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的,老實巴交的看着他。

  沈宴時心裡冷笑,她原來也是會看臉色的,平時對他的敷衍果然都是故意的。

  “眼睛閉上,我給你冰敷眼睛。
”他語氣不善。

  向暖仰着頭閉上了眼睛,他站在她的身前,拿冰毛巾給她敷眼睛。

  “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他終于還是問了。

  但向暖現在卻一點不怕了,她聲音還沙啞着,但卻滿滿的不服氣。

  “有個服務員把咖啡灑我身上了,我想着回房去清洗一下,艾米和化妝師也被支開了,房裡本來就我一個的,後來秦安突然進來了。

  沈宴時語氣陰沉了許多:“是秦安搞的鬼?

  “不是!
”她慌忙拉住他的手,扯開了眼睛上冰敷的毛巾,解釋道:“不是他,他也是聽說有人要害我,擔心我出事,所以才闖進來的。

  沈宴時眼睛森寒了幾分,帶着幾分冷笑:“他說你就信?
要是他自導自演呢?

  向暖本來想再辯解幾句,但一看到他陰森森的眼睛,後背竄起來一陣涼意,求生欲突然上來了,當即選擇順着他說了。

  她咽了咽口水:“你說的也有道理。

  他卻突然掐住她的臉,語氣森然:“你是真的覺得有道理嗎?

  向暖:“……”

  沈宴時冷哼一聲,撒開了手,繼續給她冰敷眼睛:“秦安怎麼進的門?

  “他說在門口撿到的房卡,後來我們被困在房裡,我意識到不對勁,想着趕緊把他推出去,可我從貓眼看了一眼,就這麼兩分鐘的時間,走廊外面已經堵滿了記者了。

  “我當時就沒想開門了,可沒想到突然有服務員來刷開了門,說是我叫了客房服務,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沈宴時臉色陰沉了下來:“還真是好大一場局。

  這分明就是要把向暖往死裡整的。

  “這事兒能成,肯定是和酒店有勾結。
”沈宴時突然想到了什麼,眸光微凝。

  向暖今天的活動在名庭酒店,這是曹家的産業。

  他眼神陰鸷了幾分,語氣卻和克制着和緩:“敷完眼睛你先睡吧,什麼事明天再說,網上風浪再大也打不到你身上來,别急。

  向暖其實已經踏實下來了,她從看到沈宴時的那一刻就已經踏實下來了。

  她又拉開他給她冰敷的手,濕漉漉的眼睛仰頭看着他:“你怎麼不問我?

  “問你什麼?

  “問我是不是真的和秦安……”

  她聲音梗了一梗,抿住了唇。

  他那麼介意秦安,她以為他在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會懷疑她和秦安是不是還藕斷絲連,是不是真的背着他糾纏不清了。

  可他卻一句也沒問。

  好像他從始至終都相信她是無辜的。

  其實這背後的設局之人,要的并不僅僅隻是她身敗名裂,還想要沈宴時因此對她誤解,甚至和她決裂,所以她一直害怕着。

  可分明局已經成功,誤解她的隻有外面的人,沈宴時還是信她。

  她心裡澀澀的,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

  他冷笑:“我諒你也沒這個膽子。

  向暖呆了一呆,頓時有些氣悶的别開頭,不看他了。

  真是讨人厭!

  “躺着敷吧,脖子都撅折了。

  她躺到沙發上,從他手裡把冰毛巾拿過來,自己放在眼睛上,不想看他。

  沈宴時坐到沙發上,給她掌住了冰袋,她的手放松下來,幹脆閉上了眼。

  大概是哭累了,也可能是心裡放松下來,她眼皮子一閉上就昏昏沉沉的,困意席卷而來。

  沈宴時聽到她勻稱輕淺的呼吸聲,拿來冰袋,看到她已經睡着了。

  她眼睛還腫着,臉上有些淚痕,又被擦淚的手搓的通紅,看着狼狽又可憐。

  他指腹輕撫着她的臉,郁郁沉沉的眸子裡有些心疼,沉默了許久,才緩聲開口。

  “我隻是覺得,你應該也是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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