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一時間,媒體們兩眼冒綠光的将宋晴禮圈圈圍住,以他們的敏銳的嗅覺,很快就察覺到有猛料。
“宋小姐,請問您和顧家二少是什麼關系呢?
”
“是正常男女朋友關系嗎?
”
“出演這部戲,和顧家二少有沒有關系?
”
這個世界對女性的誤解太多了,僅憑一些隻字片語,就能夠有無數張嘴造謠,當然,一個新人最忌諱的就是戀情,像宋晴禮這般美貌的新人,如果爆出戀情就很容易失去一些男友粉,這樣粉絲群體就會少很多,比較同期的藝人來說,就很吃虧。
娛樂圈幾乎無一人能夠打破這個傳統,沒有一個已婚人士能夠出道爆紅的。
觀衆喜歡有遐想空間的藝人。
此刻,宋晴禮被長槍短炮怼着臉拍,她透過攝像頭的縫隙間看到宋智雅那副小人得志模樣;有關顧澤川是她未婚夫這件事,她本就知道瞞不了多久,隻是沒想過以這種方式曝光。
“我的确是顧澤川的未婚妻,但,隻是未婚妻,還沒有結婚。
”意思就是有可能不嫁他。
“出演這部戲是我自己去面試的,導演和制片們也是等到拍戲後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存在我走後門,有沒有實力等觀衆看了劇再聲讨我。
”宋晴禮很是坦然,對于這麼一件事實的闡述。
媒體也留有餘地,畢竟顧二少是顧家的人,雖然是老顧總曾經得寵的兒子,即便是坐着輪椅,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能欺負的。
有些獵奇的媒體,眼尖的看出宋晴禮和宋智雅之間的明争暗鬥,再根據之前兩姐妹不合傳聞,立馬就現場追問:“網傳宋小姐在劇組拍戲的時候将自己表妹鎖在廁所裡毆打,這件事是否屬實?
”
經人這麼一點撥,好幾個媒體立馬就杜撰出好幾個問題:“宋小姐是否有施暴?
”
“宋小姐為什麼對自己的表妹這般痛恨?
兩人是有什麼過節嗎?
”
宋晴禮被問的不知從那個問題開始回答,實際上她非常理解這些媒體人,他們尋常肯定也不是追着人刨根問底,隻不過是工作所需,他們必須脫口問出這些尖酸刻薄的問題,在攥寫一些驚爆眼球的标題,賺取各大網站的流量。
“這新聞之前不是已經爆過了嗎?
各位媒體朋友們,冷飯就不要再炒了,沒有意思。
”宋晴禮根本不上套,甚至對于這麼堂皇尖酸的問題,她一點慌張都沒有,隻是迷茫的看着嘴邊十幾個話筒,有些猶豫對着哪個話筒說話?
“宋小姐不回答是默認了兩人之間關系不合嗎?
”
李真這時突然從外圍殺出來,她長臂娴熟将鏡頭一下擋住,一手帶着宋晴禮從媒體中間穿過,言語官方,語調冷漠:“抱歉,今天的采訪結束了。
”
“宋小姐,回答一下問題.....宋小姐.....宋小姐.....”
這,頭一回出席首映禮,竟然體驗了一把當巨星的感覺,她猛然間有些明白為什麼蕭逸想要離開這個圈子,成天被一圈人刨析自己的生活,還要對一群陌生人将自己的生活一字一句嚼爛了告訴她們,真是一件痛苦的事。
’啪啪啪!
‘車窗外都是媒體伸手拍玻璃的聲音,李真将車緩緩開車人群,在媒體面前還得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不然被她拍下什麼亂七八糟的表情,再讓其貼上标簽,最後就是個大新聞了。
“晴禮,你還真是大度,上回那宋智雅弄你,你居然還沒收拾她,看看她現在猖狂成什麼樣了,真是把别人當傻子。
”
認識的久了,宋晴禮才知道原來李真也有憤憤不平的時候,她也回開口罵髒話;少女擡眸看着李真,上回在古寨的時候,聽許浩說,李真和宋智雅在林子裡打了一架。
李真專心在開車,脖子上還有一道指甲印好似很深沒好,應該就是上回打架弄的;她明明起初是最看不上宋晴禮的,卻因為宋晴禮和别人打架。
“李姐,我以為你手長腳長打架應該挺厲害的呢。
”
“哼,那臭丫頭盡用些下三濫的招數,你沒看到她當時被我打成什麼樣。
”
“她嚣張不了幾天,現在顧澤安手上除了點餘錢什麼産業都沒有了,到時候下個月從拘留所出來,也罩不住她了。
”
“你還等到下個月弄她,我已經将宋智雅的小号找出來了,那些黑你的通告,有很多都是出自她的賬号,我淺看了一下,都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
宋晴禮冷笑一聲,猜到了是她讓人弄的,但沒想到她這麼蠢,竟然自己動手。
“那就直接找人曝光就好了,隻是,現在電視劇剛播,這樣對播放量有沒有影響?
”
“放心,我來處理,你近期隻需要和顧二少多發些照片在社交媒體上就可以了,我保證,不出三天,宋智雅就會被掀的底褲都不剩。
”李真在這個圈子混的久,最知道如何去循序漸進的去弄垮一個人。
比起花費金錢去買黑通告弄對方,不如埋下陷阱,讓其自己跳進去,隻要陷阱埋的深,跳下去的時候才會萬劫不複。
-----
顧菀。
宋晴禮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了,進門就聽金叔說二少出去了,好像是有個公司的财務把錢卷跑了。
“還有這種狗血事情?
多少錢,顧澤川不是很有錢嗎?
”
金叔一噎,他似乎有話要說,但是看着夫人并沒有想聽的樣子,猶猶豫豫的站在一旁。
宋晴禮察覺到,便欣然開口:“金叔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
“好,夫人,有些話,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二少這些年的基業都來之不易。
其實自二少被老顧總安排到顧菀的時候,身上隻有老夫人的嫁妝。
”
“那些嫁妝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根本不夠二少一年的生計。
”
“二少性格要強,面對自己的殘缺,不屑别人的同情;他帶着幾個傭人來到顧菀,這裡是老夫人生前經常居住的宅院。
”
“他一個十幾歲的孩童,用嫁妝養着我們這些傭人,他那時還在上學,本來應該請私教在家中讀書的,但因為沒有錢,所以,隻能天天坐着輪椅去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