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皇宮裡面,自從那玥玦世子老遠的從玥國而來之後,就大大小小的宴會從未聽過,玥玦世子更是觊觎這宮裡的佳麗們,每次都是左擁右抱,且還不滿足與這一切,對着舞池中跳舞的舞姬們眉飛色舞。
這日恰好是沐一一嫁入皇宮裡的第八日,而玥玦世子已經來到皇宮近一個月,且叫人傳話于瀾滄洙十日之後便要離開大瀾,瀾滄洙身為這大瀾的國君,自然會擺上上好的宴席,先為他小小的送别一下,一表示一下不舍的意思。
鳳栖宮外,雁栖大步的走着,身後跟着兩排宮女,手捧着東西悄聲的走着。
不一會兒,就看見喬寒煙從裡面出來。
“雁栖大人,今日又是送來什麼東西了?
”喬寒煙挖苦似的問道。
誰不知道,在這幾日裡面,這瀾滄洙不知道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每天的正午時分都會派人送上大批的首飾盒绫羅綢緞來,不是華貴的衣服,就是什麼珍珠瑪瑙,煞是讓其他的人嫉妒的直跺腳。
可是直到其中隐情的也之後這局内人了。
七日,在外人看來瀾滄洙在鳳栖宮與那金元寶夜夜承歡,享受着天倫之樂,就連瀾滄洙每天的早朝上都表現的精神飽滿,意氣風發的樣子,新婚燕爾,滿朝上下私底下都在議論着什麼陛下奪得美人,龍顔大悅種種。
可事實上卻是,這瀾滄洙每天三更之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在了鳳栖宮裡面,至于去了哪裡,想必也就雁栖和瀾滄洙他自己知道了,連沐一一和喬寒煙主仆二人都隻是知道他什麼時候人不見了而已。
“寒煙,你就别讓我難做了,不過今天陛下可不是為了掩人耳目的,今天晚上可是個重要的日子,陛下在禮樂居……哎,言情玥玦世子,為玥玦世子送行。
”雁栖說話嘟囔似的,一臉的不願意。
這個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視為大統領雁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隻要是來到了鳳栖宮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一肚子的抱怨也毫無顧忌的說出來,而喬寒煙每次也隻是聽聽,一笑了之。
“你們,把這些送進去給寒煙姑娘點一下,伺候好了再回去。
”對着身後的宮女,雁栖嚴肅的命令道,與他剛才說話的語氣截然相反。
“對了,寒煙姑娘,這些可不是讓你拿去收起來放倉庫裡的,那件衣服,據說是宮裡的老師傅親手縫制的,是先皇駕崩前從绯國請來的師傅,陛下特意吩咐要……進貴妃穿上……”雁栖嘟囔道。
“什麼?
”寒煙似是沒有聽清楚,遂又問道。
雁栖的眼睛瞥了瞥周圍,随後就走到喬寒煙的身邊,附耳在她的耳邊。
“寒煙姑娘,你替我轉告一下你們家娘娘,叫她今天最好看完了那些歌姬跳舞後想辦法趕快回來。
”
“啊?
”喬寒煙迷茫道。
“總之,你替我轉告就是了。
”
說着,雁栖急急忙忙的就轉身離開了,看起來似乎有是什麼事情十分匆忙。
喬寒煙心裡納悶,可是想想剛才雁栖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的,也隻好轉身走進去。
鳳栖宮的最裡面,乃是沐一一的寝宮,寬敞的屋子,那一屋子的紅綢子早已經撤了下去,換上了通體的淡淡鵝黃,沐一一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換成這個顔色,看起來也不鮮豔,不是很喜歡,可是看久了,就越是覺得舒服,就像是這挂綢子的人知道她會喜愛上這個顔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