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成了首輔的心尖寵》第699章 生氣
第699章 生氣
傍晚,宋綿綿收到了從白雲書院那邊傳來的消息。
當初的淑太妃,如今的薑妙夫子親自去了程家,的確看到了王夢姝。
“夫人。
”
小鹿喝了一口茶,低聲說:“薑夫子看到王夫子了,她的情況並不怎麽好,說是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
小鹿的表情同樣帶著關切。
她和王夢姝的感情雖然不像宋綿綿這樣深,但也不希望對方出什麽事。
這是宋綿綿意料之中的事。
出了這樣的事,甚至不需要程舅母跟王夢姝說什麽,姝姐姐原本身體就不好。
她歎息一聲。
小鹿繼續說:“薑夫子說,王夫子還特意叮囑這件事不要告訴您,但薑夫子覺得這事應該告訴您,所以……”
才告訴了她。
“姝姐姐是擔心我貿然上門。
”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上門都不需要說什麽做什麽,就能成功吸引程舅母的仇恨。
這很沒有邏輯,但沒人會覺得不合理。
宋綿綿繼續說:“可我不上門,舅母並不會因此覺得我跟這件事無關,這會更讓她懷疑。
”
她跟王夢姝關系那麽好,得知王夢姝生病了不去看才是真的奇怪。
事情好像走入了死循環。
知梅小聲詢問:“夫人,那您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
”
她私心裡是希望夫人晚幾天再去的,老夫人這不是馬上要過生辰了嗎?
到時候再去,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料想程夫人也不會說什麽難聽話。
“什麽去不去?
”
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來,正是謝淵。
他穿著一身常服,面帶微笑的看著坐著的宋綿綿,身形挺拔,宛若松竹。
“大人。
”知梅和小鹿同時打了個招呼,默契的退了下去,將時間空間留給夫妻兩人。
宋綿綿揚起笑,複雜的心情因為看到謝淵而散去一些,“阿淵,你回來啦。
”
“嗯。
”謝淵點頭,在她身邊坐下,聲音溫和,“剛剛你們在說什麽?
要去哪?
可要我陪著?
”
宋綿綿搖頭,“姝姐姐病了,我想去看看她。
”
她並未解釋其中的複雜,看著謝淵明顯舒展了不少的表情反問道:“心情不錯,是有什麽好消息嗎?
”
“白馬寺關於戒嗔的調查有了進展,前幾天找到了戒嗔雲遊的師叔,得知他或許與前任住持圓寂的事有關。
”謝煊說。
“也許正是這個把柄被幕後之人抓住,所以他才做了這樣的事。
”謝煊的聲音冷寒,不管戒嗔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傷害宋綿綿,都同樣不可原諒。
要真是年少輕狂做錯的事成為把柄,那更隻能證明這麽多年他都沒有一點長進。
為了掩蓋一件壞事,而去做另一件壞事。
宋綿綿合理猜測著,“那知道這件事的人應該不多。
”
“我也是這樣想。
”謝淵點頭,他知道這件事之後對白馬寺的看管不僅沒有放松警惕,反而看管更嚴。
就算將白馬寺眾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挖出來,他也要找到那幕後的兇手。
他甚至懷疑做這件事的人跟當初帶走慕清薑的人是同一批,而他們很明顯知道很多隱秘。
謝淵說完,將宋綿綿攬入懷裡。
他有些焦慮。
若是那些人針對他也就算了,他並不怕。
可他害怕那些人針對他的妻子女兒,她們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他雖然沒說,宋綿綿卻也感受到了他的那種焦慮,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聲音都似乎帶著點誘哄,“別太擔心了阿淵。
”
她最近連京城都沒出,就是害怕謝淵擔心。
“嗯。
”謝淵點頭,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點。
想了想,謝淵又叮囑,“在沒找到幕後之人前,讓人多注意點糖糖。
”
“還有家裡。
”他補充。
宋綿綿點頭,“好。
”
這些事交給她,他可以完全放心,謝家一直都被管理的井井有條。
宋綿綿到底是沒等到程老夫人過生辰的時候才去程家,她第二天就去了程家。
當然,去之前她給沈夫人送了信,告知此事。
沈夫人得到這消息當即變了臉色,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沒有猶豫的命人駕車前往程家,她必須得盡快趕過去,免得她女兒被人欺負了。
畢竟她那個大嫂……現在怕是沒什麽理智。
沈夫人匆匆出門的時候宋綿綿已經到了程家,作為程家老太爺唯一的外孫女,她自然很快就被迎了進去。
宋綿綿被領著先到了程老夫人的院子拜見,程夫人也在這。
程老夫人有段時間沒見外孫女,剛見面就心肝兒寶貝的喊了起來,看著外孫女的眼裡全是疼愛。
坐在一邊的程夫人就不是這樣的表情了,她低著頭,一雙眸落在宋綿綿身上,帶著打量與審視,似乎在探究宋綿綿為何來這。
究竟想做什麽。
宋綿綿並不在意程夫人的眼神,笑著與程老夫人說了不少趣事,哄得老人家眉開眼笑。
可程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聊了沒多久就有些困倦,便讓宋綿綿去看王夢姝。
程夫人剛帶著宋綿綿離開老夫人的院子,便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外甥女,她面無表情的說:“綿綿既然來了,還是先去我院子裡坐坐吧。
”
這毫無疑問是鴻門宴。
宋綿綿卻並不惱,反而點了點頭,“好,舅母請。
”
她答應的很爽快,程夫人倒是擰眉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懷疑和探究什麽。
最終也沒說話,輕輕頜首,轉身走在前面。
剛進院子,程夫人就讓心腹屏退左右,連帶著小鹿和知梅一起都被攆了出去。
屋內隻剩下宋綿綿和程夫人兩人。
程夫人也沒再像方才一樣帶著虛偽的笑,直接沉下臉說:“你應該知道我叫你進來是為了什麽吧?
”
宋綿綿想了想,點頭,“猜到了。
”
“你果然知道!
”程夫人眼神發寒,氣的一拍桌子,“既然如此,你為什麽不早說?
”
“沈綿綿,我知道我這個做舅母的有些對不住你的地方,但阿瑾是你嫡親的表兄,他從沒有對不住你的地方。
”
“你的外祖父外祖母舅舅從未對不住你,他們待你如何你心裡也清楚,你既然早知道這樣的事你為何不說?
”
程夫人一聲聲質問紛遝而來,好似將心裡壓抑了許久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
一個是她唯一的兒子,一個是她視若女兒的姑娘,她知道這件事後甚至都不知道該怪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