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王瑾崇卻不知道秦梵和司凰更深的關係,看了畫面裡的情況一會,開口道:「他的選擇是走正規的訓練篩選嗎?
」
「一看就是了。
」回答王瑾崇的是陽子,他盯著王瑾崇看了幾眼,一點不顧及的說:「可別小看司少,以後你們對上的機會可多了。
」
誰都知道王瑾崇有針對司凰的意思,人家早就在軍隊裡等著了。
王瑾崇神色平靜,沉聲道:「他能不能通過最初測試考驗都不一定。
」這話說完,王瑾崇目光放回秦梵的身上,「首長,請問什麼時候可以進行特訓?
」
郭成熊幾人都朝他看去,雷陣雨和梅花鹿之類的眼神還算內斂,陽子和郭成雄最露骨,滿是佩服和幸災樂禍。
這人得多欠虐啊?
竟然在這個時候主動要求被訓!
秦梵的特訓的確難得的人受益匪淺,但是相對的要看秦梵的心情,多部分時間他的特訓得到的和付出對等,兇殘得讓你在訓練中再沒多餘心情想別的,而在他心情不爽的時候特訓,絕對讓你在生死中來回。
在頭兒看媳婦兒時候要求頭兒工作?
秦梵回頭看著王瑾崇,後者堅定不移的和他對視,一派正氣嚴謹軍人範兒。
「跟我來。
」秦梵站起來。
王瑾崇目光一亮,一言不發緊跟著他。
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房子。
「嘖,王太子完蛋了。
」郭成雄搖搖頭。
作為核心成員裡最愛作死的一位,也是被秦梵親自訓練最多的一位,陽子深有體會的打個顫,「真不怕死啊,不對!
應該是生不如死!
」
以秦梵的身份,隻會對被選入血旗核心成員一對一特訓。
所以當看到秦梵帶著王瑾崇到場地上,遠觀的其他人都露出驚異和混合著羨慕同情的神色。
「我就說王瑾崇肯定是內定的血旗核心吧!
」
「也是,他一來就直接挑了紅眼他們,進血旗核心是早晚的事。
」
「秦首長一來就給王太子特訓,卻看不到那個司少的人影,明顯秦首長更看重王太子!
」
議論聲才起來,下一刻所有人表情瞬間僵硬,再多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
沙土地中心,王瑾崇捂著肚子摔在地上,臉色一臉青白。
「起來。
」
王瑾崇視線裡出現一雙皮質軍靴,雙眼往上擡,對上秦梵居高臨下的視線,冰冷得像黑夜裡的兇獸獠牙,而自己就像沒用的羊羔,對方連製止自己行動都不屑。
王瑾崇爬起來,告訴自己之前一拳都沒擋住不過是美沒預料到秦梵突然出手。
這回他做好準備主動朝秦梵出拳。
「砰—」
王瑾崇摔出去。
「起來。
」
秦梵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王瑾崇稍微一猶豫,腦袋的頭髮就被提起來。
「嘶!
」王瑾崇輕易掙脫,明顯是秦梵有意放開。
他就站在那裡等著王瑾崇動手,在王瑾崇德眼裡卻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秦梵等了一會兒,眼裡出現不耐煩,然後往前走一步—
王瑾崇瞳孔緊縮。
「砰!
」
「起來。
」
「砰砰——!
」
「起來。
」
擊倒!
爬起來!
摔飛,再爬起來!
爬不起來?
抓起來!
死賴著不起來?
王瑾崇丟不起那個人,驕傲的個性也不允許!
更重要的是,秦梵似乎看得出來他的極限在哪裡,起來了揍,起不來一樣揍,是單方面像死豬一樣被揍好,還是爬起來對打好,其中差別王瑾崇哪裡不明白。
隻是他樣子實在看起來淒慘地可以,鼻青臉腫就不說了,次次拳頭到肉的聲響,可想而知王瑾崇衣服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光是看著就覺得肉疼!
嘶!
真的不會打死人嗎?
陽子等人站在房外門口一樣看到了這一幕。
「不會死吧?
」陽子問。
梅花鹿道:「以前可能,現在首長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
「不過我覺得還不如死了好。
」晴天娃插嘴。
陽子看向他。
晴天娃俊秀的臉色露出個笑容,意味深長,「司少要到基地要三天,今天不過是正常的單體對打,你別忘記了我們當初是怎麼被頭『鍛煉』格鬥的?
之後的重力室會更有意思。
」
陽子看向王瑾崇的眼神充滿了敬佩,不愧的王家小太子,太有魄力了。
同一時間,司凰一群人也在水深火熱中——大概晚上十點,他們得到了補給,一人一瓶水和一包壓縮餅乾。
以及……一人二十公斤的負重!
當手腳被綁上沙袋,胸前背著今天以及剩下兩天的補給,司凰進一步的體會到精英的不容易。
用石磊的話說,這次到達基地後還不代表他們入選稱謂部隊,接下來還有一系列的考驗。
期間司凰問起血旗時,石磊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神經病,「雖然這次血旗正好在遠安基地,可沒說會招新,就算招新也不要想了。
」
「為什麼?
」司凰饒有興趣。
石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反正不是普通人進的傳說!
」
「我看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司凰懷疑的瞥向他。
石磊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嚷嚷道:「知道什麼是傳說嗎?
傳說那麼容易進的話,那還叫傳說嗎?
」
司凰正經道:「現在你眼前就有一位。
」
「什麼?
」
「傳說。
」
石磊鄙視的眼神都要實質化了。
司凰笑得可勁兒的壞。
「吹牛逼的傳說嗎?
」石磊受不了這笑臉,趕緊轉移視線。
司凰擡起腳,剛提起來中途一個轉折,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近過來的一個男人踢翻在地。
這一腳真不輕,石磊眼睜睜看著明明高大的男人被踢飛一米外,整個人已經半眩暈了。
司凰慢悠悠走到男人身邊,把他胸前背著的礦泉水和壓縮餅乾拿出來,壓縮餅乾丟自己包裡,礦泉水直接扭開往自己嘴裡倒。
「你幹嘛?
」石磊咽了咽口水,本來就口乾,現在更乾啞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