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你是不是第一次

　　 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無論是在電視還是在網絡，都是迅速的傳播，哪怕到了淩晨幾點依舊有無數的夜貓子在刷屏。

　　 【群P盛宴的真相成謎！
司凰當眾大放豪詞有何寓意？
】

　　 【史上第一女性騎士團勇猛對戰娛記，隻為陛下！
】

　　 【司凰華麗大師級鋼琴獨奏，雨下無人離場！
】

　　 這一夜絕對是司凰的專場，無處不在的都是有關她的話題。

　　 景蘭世家的別墅裡。

　　 司凰關掉和黑客熊的談話，回到床上睡覺之前，用意識問道：「五寶？
」

　　 【陛下，臣在！
】五寶的聲音立即冒出來。

　　 司凰失笑一聲，「怎麼不說話了。
」

　　 【怕驚擾到陛下！
】

　　 司凰感覺到五寶雀躍的心情，心想：之前還在賭氣，現在這麼懂事，真是善變的小笨蛋。
「今天的金閃閃賺夠了吧。
」

　　 【是的陛下！
】

　　 「你想要什麼身體？
」司凰靠在床頭，「原來有想好嗎？
」

　　 【……沒。
】

　　 語氣怎麼猶豫了？
司凰說：「明天帶你去寵物店看看。
」既然是人以外，智慧不能太高的血肉生靈，寵物店是最適合又不會惹麻煩的，「如果不喜歡寵物，去動物園也行。
」

　　 【陛下，我想過了，升級不著急，讓陛下強化更重要！
】

　　 司凰一怔，沒什麼強烈反應，「之前不是還哭著鬧著要升級？
」

　　 【那個……咳，其實隻是怕陛下您不願意……】五寶的聲音有點不好意思，隨即又正義凜然道：【通過這段日子的觀察，我覺得讓陛下您先強化一定會更有利，到時候想要賺到我升級的金閃閃完全就是小問題啦！
】

　　 司凰隻說：「你考慮好了？
」

　　 【是！
】五寶毫不猶豫，【陛下今天的表現，繼承了五絕公子的絕音，一定能大賺特賺的金閃閃。
】

　　 「你一直提到的五絕公子到底有哪五絕？
」

　　 五寶：【五絕公子的五絕乃三絕色二絕技……絕頂美色，絕頂音色，絕頂幻技。
】

　　 「你說漏了兩絕。
」

　　 【咳，那個什麼……等陛下金閃閃賺夠了，再說也無妨。
】

　　 司凰其實早就發現，一旦五寶心虛想要隱瞞什麼的時候，就會習慣性說話夾帶古風語。
既然它不願意說，又沒有再藏私和反叛的心思，司凰沒有逼問，「絕音和那個幻技是怎麼回事？
」

　　 一提到這個，五寶語氣滿滿的自豪道：【今天晚上我試著用小粉紅協助陛下演奏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一夜就賺了32枚金閃閃哦，而且數量還在隨著時間慢慢增加！
】炫耀完了，它又繼續解釋：【絕頂音色是指五絕公子聲色絕頂，又擅長各門樂器，彈奏出來的音色最高可以達到勾魂攝魄的境界。
這個勾魂攝魄不是你們這裡的形容詞，是真能把人的魂魄都勾出來將人緻死。
不過代價太大了，五絕公子一生就用過一次，就是傾覆天下……】

　　 五寶聲音突然慢慢消失了，司凰感受到它低谷的情緒，大概猜到這傾覆天下後五絕公子最後自己的結果。

　　 「前一次是強化身體，提升顏值，現在是提升聲色，附帶樂器演奏的感染力。
」司凰手指輕敲著床單，「五絕公子到底是做什麼的？
」

　　 【咳咳。
】五寶的傷感瞬間消失，謹慎的回答：【陛下，您和五絕公子絕對是有緣天注定，和他的絕技融合得這麼恰到好處！
咱們快點開始吧！
小山堆似的金閃閃在等著我們哦！
】

　　 司凰想：五寶慌亂特徵二——僵硬轉移話題，亂用成語。

　　 「會疼？
」她問。

　　 五寶：【絕對不會像初次一樣疼！
反而很舒服！
】

　　 事實上五寶的確沒有欺騙司凰，這次的強化的確不疼，反而很舒服，隻是這個舒服太過就成了負擔。

　　 *

　　 第二天。

　　 「烯稀，要不你去看看？
司少怎麼還沒起來？
」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按照平時這個時間，司凰早就該下來吃飯。
然而今天卻一直沒看到她的身影，趙莉玫有點擔心。

　　 羽玲一下站起來，低聲驚呼，「不會是生病了吧？
昨天一天都在工作，晚上還淋了雨。
」

　　 羽烯神情一動，隨即又覺得不可能。
他認識的司凰身體簡直不能更好，是一路跑上未明山都不流幾滴汗的人物。

　　 隻是被親媽和親妹這麼盯著，羽烯也有點坐不住了，「我去看看。
」說完往樓上走去。

　　 平時司凰說了不準有人去她的房間和書房，不過上二樓還是沒問題的，畢竟健身房也在二樓。

　　 羽烯站在司凰的房門前，伸手正要敲門，「咯吱」一聲門恰好打開了。

　　 一身秋季休閒服的司凰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筐要洗的衣服。

　　 「司凰……呃。
」羽烯要說的話截然而止，驚愣的盯著司凰的臉。

　　 司凰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
」清清淡淡的調子，醇美的嗓音絲絲沙啞，從耳朵鑽入滑過心間直達腦海，刺激渾身的感官。

　　 羽烯打了個激靈，臉就紅了，更加驚異的盯著司凰。

　　 後者好像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抿了抿嘴唇，不再說話的轉身就走。

　　 兩秒後，羽烯回神快步跟上去，看著司凰把衣服放到洗衣機裡，低聲道：「你是不是……」

　　 司凰莫名看他，眼神透著疑問。

　　 羽烯的表情彷彿不忍直視她的臉，深思的兩秒做好了心理建設後，認真問道：「你是不是夢遺了？
」

　　 司凰：「……呵呵。
」

　　 「你別笑。
」羽烯如臨大敵的後退一步，無奈道：「你自己照鏡子看看現在的樣子，還有你聲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

　　 洗衣機的上方就有一面鏡子，司凰擡頭就能看到。

　　 鏡子裡的人還是她熟悉的那張臉，然而簡容光煥發的過了頭，皮膚透紅，眼睛像被春雨漂洗過像是能溺出水，嘴唇朱紅如血。
哪怕現在皺眉，眼神銳利，也透著股說不清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羽烯會誤會她剛剛做完某些壞事也不奇怪。

　　 司凰按下自動洗衣的功能，轉身往樓下走，看也不看羽烯的說道：「別亂想。
」

　　 羽烯繃不住古怪的臉色，歎了一聲：「不想讓人亂想，就別用這種調調說話。
」他是男人就算了，女人聽了會不會直接軟倒？

　　 司凰：「……」你以為我想！

　　 【……陛下，您不要生氣，我也沒想到初次強化就能達到這種效果……主要是您的血脈裡好像有特別的……】五寶有點心虛又興奮的嗓音在司凰的腦子裡響起【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啊，一次強化就達到了聲色酥人的程度，這是賺了啊，節省了幾百金閃閃呢！
】

　　 司凰用意識回答：「繼續。
」

　　 五寶一顫，立馬說：【陛下您放心，現在是因為初次強化程度好得超出預計才會出現意外，以陛下的能力一定很快就能控制掌握，到時候陛下就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了，不會影響平常生活的！
】

　　 司凰也不是真的怪五寶，畢竟她自己也清楚忽略這小後遺症下的巨大好處。

　　 隻是在沒掌握好這項能力之前，她還是少說話為妙了。

　　 *

　　 趙莉玫和羽玲看到司凰下來後的樣子也愣了下，接下來司凰一言不發坐上桌，誰都看得出來她不想多說，趙莉玫就把喉嚨裡的疑惑嚥回去，羽玲喝粥的期間一直抵著頭，根本就不好意思去看司凰。

　　 早飯之後，羽玲陪伴趙莉玫一起出去購買需要的物品，然而才短短十來分鐘就回來了。

　　 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羽玲開口說：「外面……圍了很多記者！
」大概是昨天她跟著司凰，所以記者都認識她了，一看到她就湧上來，如果不是景蘭世家的治安好，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
一想到那群記者們問得問題，羽玲的臉色更加難看。

　　 「今天先在家裡呆著。
」

　　 司凰的聲音一響起，羽玲和趙莉玫的反應就跟之前的羽烯一樣，尤其是羽玲的反應更強烈。
不僅臉色一瞬間爆紅，雙腿還哆嗦了下。

　　 什麼叫能讓耳朵懷孕的聲音，羽玲算是有真切體會了！

　　 「咳。
」羽烯用無奈和拜託的眼神看了司凰一眼，對兩位表情各異的女性道：「司凰有自己的應對計劃，你們不用擔心。
」

　　 趙莉玫點頭，然後拉著羽玲的手：「玲玲，過來陪媽媽說說話。
」拉著她離開了客廳。

　　 等兩人的身影不在，羽烯走到司凰的身邊，組織語言，「玲玲也不容易，……能別捉弄她嗎？
」

　　 司凰擡起頭，對他瞇眼笑了笑，緩緩說：「捉弄？
」上揚的尾音，彷彿有特殊的魔力，比平時還讓人臉紅心跳。
何況這人眼裡閃爍的波瀾，以及紅唇勾勒的笑容，溫雅裡透著絲絲的危險，「不捉弄她，那捉弄你可以嗎？
」

　　 羽烯繃著生理嫣紅的臉，僵硬的問：「……你今天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這到底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才用這種手段捉弄人！

　　 司凰懶得解釋，從沙發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有時間思考這個，不如好好做事。
」

　　 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的樓梯轉角，留下羽烯默默無言，暗自思考：難道司凰發育晚，今天是第一次那啥？

　　 如果司凰知道他的想法，不知道還會不會簡單放過他離開。

　　 *

　　 【風華二公子否認群P宴的真實性，聲稱照片乃一場玩笑，目前仍是單身並未交過女友！
】

　　 當在上網看到這條最新八卦新聞後，司凰就笑了。

　　 這世上最瞭解你的人不外乎兩人，一為愛人，二為敵人。

　　 司凰太瞭解司家一家子的個性，司智韓自私自利的不折手段，司樺在他的熏陶以及白晴嵐的溺愛下自私自尊更勝一籌，卻比不上司智韓白手起家的能屈能伸，尤其是現在的司樺還太年輕，還沒成年的他也就會玩點直來直去的手段，沒受過挫折就不懂得收斂忍耐。

　　 鼠標點開短短時間就被頂上熱門話題帖子的附帶視頻。

　　 視頻緩衝很快，然後就出現了司樺的身影。

　　 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頭髮修剪得層次分明，白淨的臉龐和秀雅的五官，笑起來很爽朗陽光透出親和力。
尤其是視頻裡的他穿著件米白和天藍顏色搭配的毛衣，下面穿著牛仔褲，一雙帆布鞋，坐姿端正背脊筆挺，精氣神都飽滿得讓人眼前一亮。

　　 司樺的長相也是相當不錯的，繼承了司智韓的斯文和白晴嵐的典雅，因此輕易就能營造出一位健氣爽朗年輕人的形象來，像個鄰家大哥哥，加上良好的家庭背景培養出來的氣質，這位鄰家大哥哥就又多了一圈光環，符合少女們心目中暖男王子的標準。

　　 一直以來司樺也對外包裝著自己，還沒有出道，V博裡就已經聚集了一批粉絲。

　　 「大家好，我是司樺，我想大家應該都已經認識我，隻是這份認識的經過實在有點糟糕。
」視頻裡的司樺露出苦惱的神情，用穩當的語氣緩緩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一天的時間會發生這麼多的事，讓我自己也有點措手不及，倍受打擊。
不過經過一天的冷靜，我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

　　 年輕白淨的男生很容易勾起女性和成年人的同情心，尤其是長得好又是受害者。

　　 司樺神情堅強誠懇，雙眼直視前方，讓每個觀看這個視頻的人都會覺得他在看著自己，眼神真誠而清澈。

　　 「關於網上流傳的照片，不過是一場玩笑，我和同學偶爾玩得比較過火……但是都知道底線在哪裡。
」他說話的時候，視線沒有任何的偏移，「因為家族企業就是娛樂公司，所以本人家裡對這方面的家教比較嚴格，未成年之前我不會交女友，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

　　 說起女友和沒那方面經驗的時候，司樺有點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笑容無奈。
然後長長呼出一口氣，接著說：「今天我做的聲明都是發至內心的實話，這種照片絕對不是出於我本意拍攝出來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會流傳出去，不過我不想再細細追究下去，覺得很沒意思也傷感情，還請那天拍出這些照片的同學和哥哥……能站出來講明實情，告訴大家這隻是一場玩笑，這真的沒什麼好玩的。
」

　　 「謝謝大家。
」他站起來鞠了個躬，最後的畫面還能看到他臉上隱忍的難過。

　　 【陛下！
他真能演！
】視頻放完，五寶的聲音就冒出腦海。

　　 「演的好。
」司凰愉快的笑著，「他演得越好，摔得就越慘。
」

　　 【陛下聖明！
】五寶一點就通，聲音帶著賊兮兮的笑意。
它可是親眼看著司凰所作所為的。

　　 此時網絡上的戰況也因為司樺的這條V博聲明而爆火。

　　 司凰點進司樺的V博地址裡面，就見下面的評論已經突破了萬條。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啊，而且我怎麼覺得這事跟司凰有很大的關係！
」

　　 「嘖嘖，豪門無兄弟啊！
雖然司凰不承認，可司樺一看就是受害者啊。
」

　　 「樓下一看就腦殘粉，人家司樺不是說了不追究嗎？
叫人出來證明一下算什麼！
」

　　 「少在這裡裝可憐，說話含沙射影的誰看不出來啊！
陛下是正義的！
」

　　 由於『群P宴』事件，讓司樺V博的粉絲數量暴漲，一開始都是發各種調侃和嘲諷的評論，到今天視頻一出，風氣立即轉向。

　　 有關照片由來知道的人也就霍雨芝這幾個人，大部分的群眾都是聽風就風，聽雨就是雨的，看到司樺今天這一幕精彩的演出，無論是同情弱者的心理還是嫉妒別人紅火的心理都讓大部分人站在司樺的這邊，也不乏很多都是跟隨大流看戲的，裡面肯定被司樺僱傭了水軍帶領戰火風氣。

　　 從司樺發了視頻到全網絡的轉發，連電視八卦也開始播放不過短短不到幾個小時，評論從猜測誰對誰錯，誰才是幕後黑手，到現在統一變成讓司凰站出來回應。

　　 司凰對此無動於衷。

　　 她不慌，卻多的是人慌。

　　 *

　　 司智韓壓抑著暴躁的脾氣推門進屋。

　　 寬闊歐式豪華的客廳裡，司樺和白晴嵐正在用午飯。
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音，母子兩個一起看過去。

　　 「爸！
」司樺站起來喊道。

　　 白晴嵐冷著臉一言不發，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司智韓，卻也停下了繼續用餐的動作。

　　 「那個聲明是怎麼回事？
」司智韓把外套脫下摔在沙發上，語氣冷得冒寒氣。

　　 司樺一聽，臉色也沉下來，眼神裡透著怨怒的情緒，嘴唇緊緊抿著。

　　 「什麼怎麼回事，就你看到的那回事。
」白晴嵐開口。

　　 司智韓瞪著司樺，「我說過這事交給我，誰讓你善做主張了！
？
」

　　 「你兇小樺幹嘛！
」白晴嵐激動的站起來，「交給你？
你說的好聽，可是昨天人呢？
我在家裡等了你一天！
再看看小樺這事，也沒什麼進展！
你還說你不是想保下那個賤……哼！
」白晴嵐至少沒失去理智，在家裡有其他人的情況下說出不該說的話，「我覺得小樺並沒有做錯，你沒看到現在大家都站在小樺這邊了嗎？
隻要讓司凰站出來做個回應，證明小樺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能結束了。
」

　　 司智韓一言不發，表情就像是被激怒的雄獅。

　　 白晴嵐看到他這副樣子，心裡也有點發虛，更多的是委屈和怒火，語氣不自覺放柔和了些，「這事本來就是司凰有錯在先，現在小樺的做法已經很保全大局了。
隻要司凰做了回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

　　 「你以為大家都是白癡嗎？
隻要司凰回應司樺說的是實情，哪怕誰都不說，這件事情壓下去，每個人都會認定是她陷害司樺，會給她剛剛升起的星途帶來沉重的打擊。
」司智韓冷笑。

　　 白晴嵐哼笑：「那又怎麼樣，憑她對小樺做的事，隻是這點懲罰已經是便宜她了。
司智韓，難道你真的要為了她委屈小樺，毀了小樺的將來嗎？
」後面一句話的語氣絕對稱得上是嚴酷的質問和威脅。

　　 這是逼司智韓做選擇。

　　 司智韓意外的沒有暴怒，反而冷靜的說：「從一開始我認定的就是司樺。
」

　　 司樺和白晴嵐一齊露出喜色。

　　 「我氣的是你們竟然違背我的意思，連商量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善做主張。
」

　　 「爸，我知道錯了。
」司樺開口。

　　 司智韓嚴厲看著他，「這次事情結束後好好反省，風華的繼承人絕對不能是個衝動的莽夫。
」

　　 司樺臉上的喜色更濃郁，「我知道了爸！
」

　　 「智韓……」白晴嵐臉上的表情也柔化，朝他走來。

　　 司智韓任她挽住自己的手臂，「那個視頻我看過了，你表現得不錯，不過還有些漏洞需要填補，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等司凰做出回應之後，司樺你就借這次機會出道吧，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個不錯的劇本。
」

　　 司樺的心情簡直稱得上欣喜若狂了。
他沒有想到這次的災難之後，獲得是司智韓親口承認自己繼承人的身份，以及為自己鋪平的星路。

　　 「爸，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一想到這次的事後是司凰的墜落，自己的崛起，司樺就充滿了鬥志，神色更意氣風發。

　　 白晴嵐也露出滿意的笑容，依偎著司智韓，柔聲說：「智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你會偏袒司凰。
」

　　 「嗯。
」司智韓假裝沒有察覺到她的肢體暗示，拉下手臂上白晴嵐的手，「我還有事要處理。
」

　　 白晴嵐輕微的皺眉，笑道：「最近你一直在忙，偶爾也該休息一下。
而且……智韓，我想你了，我們好久沒有單獨說說話了。
」

　　 這回連司樺都察覺到了什麼，立即說：「我回房間去複習功課。
」

　　 司樺的身影不見，白晴嵐再次挽著司智韓的手臂，面帶笑容的往臥房走。
路過書房的時候，司智韓卻停下腳步，「我還有事要辦。
」

　　 「智韓！
？
」白晴嵐有點不敢相信的盯著他。

　　 司智韓沒有解釋，離開她的依偎，轉身進了書房，「你要是累了，就自己先休息，最近很忙，你也要多理解體諒我。
」

　　 白晴嵐的臉色黑成了鍋底，咬牙切齒的低吼：「司智韓！
」

　　 司智韓的腳步輕微一頓，還是沒有回頭。

　　 白晴嵐心裡既苦又澀還有濃濃的憤怒迷茫，疑心再次強烈的翻湧。

　　 *

　　 房門被敲響。

　　 司凰把電腦的頁面切掉，起身去開門。

　　 羽烯站在門口，臉色有點凝重，「有點事情要和你商量。
」

　　 司凰點頭，把房門關上，和羽烯一起下樓。

　　 這個時間趙莉玫正在廚房裡準備午飯，羽玲拿著平闆看最近的彩妝教程。
看到司凰和羽烯到來，她把耳機戴上，以免打攪他們談話，也怕再聽到司凰像早上那樣的聲調。

　　 「剛剛風華的總裁打電話給我了。
」等司凰坐下，羽烯開門見山的說。

　　 司凰想起自己再次把司智韓拉入手機的黑名單，對方就算想打她的電話也打不了，「他親自打的？
」

　　 「嗯。
」羽烯說：「他的意思是要你對司樺的聲明作出回應。
」

　　 司凰用眼神示意羽烯繼續往下說。

　　 「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他話裡意思……他要你對外承認司樺聲明都是實話，否則就讓你在娛樂圈混不下去。
」羽烯的語氣很冷硬，心裡有一把火，「相對的，如果你按照他說的做了，他會保證你的星途平穩，有風華的資源在不怕沒有劇本和廣告商。
」

　　 「司凰，你有什麼想法？
」羽烯沒有想到司智韓竟然會這麼偏心，也終於理解司凰為什麼敵對風華娛樂，「如果你真的按照司智韓說的做了，這將會是你一輩子抹不去的污點，雖然你現在才剛剛起步，可是這第一步是最重要的根基。
」

　　 司凰微笑：「通話錄音了嗎？
」

　　 「啊？
」

　　 司凰知道答案了，「以後有得忙了，做好準備。
」

　　 羽烯回神，目光一閃，燃起星火，「放心吧。
」然後他僵冷著表情站起來。

　　 「幹嘛去？
」司凰問。

　　 「洗把臉。
」羽烯回頭，語氣誠懇，「司凰，差不多玩玩就行了，你要是在外面也這麼說話會很危險。
」

　　 司凰：「……」

　　 中午大家一起吃完飯，物業管理處打來電話交代外面的記者已經散去了一部分，不過還有部分在等著，接電話的趙莉玫道了謝掛掉電話，對司凰他們交代這回事，司凰示意不必在意，這幾天就在家裡呆著，事情很快就能結束。

　　 大家見她從容的態度，也被感染的冷靜下來。

　　 『真實娛聲』公司，總監室。

　　 商公才一邊接電話，一邊將辦公室的窗簾拉上。

　　 「是是是，白夫人，您就放心吧，您交代的這事我們一定辦好。
」

　　 「我懂我懂，小孩子嘛到了這個年紀難免就會叛逆不聽話，白夫人也是為孩子好，不想他走歪路，讓他知難而退。
」

　　 「我明白，我們做事您放心，絕對能上頭條，讓他們兄弟倆誤會解除，早點重歸於好。
」

　　 「好，就這樣，白夫人您就看著吧，再見再見。
」

　　 把電話掛斷之後，商公才獻媚的嘴臉立即變化，嘖嘖有聲，「親媽請娛樂記者攻擊自己的兒子，娛樂圈裡真是無奇不有，可惜不能報道出來，要不然比兄弟撕逼還要勁爆吸睛！
」

　　 他做了真實娛聲的總監這麼久，這種單子接了不知多少，做起來相當有經驗，也全然不當一回事。

　　 既能將娛樂圈裡被眾人追捧的明星們玩弄在鼓掌之中，明目張膽的辱罵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們，最後還能得到高額的報酬，對於商公才來說簡直是好得不再好的工作了，做起來也動力十足。

　　 他走出辦公室，對外面的員工們交代了這條工作內容，立即引來一群人幹勁十足的歡呼聲。

　　 哪怕真實娛聲的名聲一直不怎麼好，可業績高又從未真的被廣大人民拋棄，整個公司的人都覺得他們是娛樂八卦業中的一個特殊群體，領先同行又與眾不同，一定不會有倒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