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又瘋了》第734章 從哪來,滾回哪兒去
第734章 從哪來,滾回哪兒去
第734章 從哪來,滾回哪兒去
子桑沫兒靜靜地看了南鳶半晌,然後擡起手,慢慢朝她的門面探了過去。
眼看著她的指尖就要碰到南鳶的臉頰,南鳶倏然間擡起手掌,攔截了她的小動作,並唰一下睜開眼,沉眸看她,質問道:“你在做什麽?
”
子桑沫兒驚訝於南鳶的警惕心,但很快便單純無害地笑了起來,“菲兒,你臉上有個髒東西,我隻是想幫你擦掉。
”
南鳶面無表情地道:“我眼沒瞎,入睡之前我確定自己的臉潔乾淨無瑕。
”
謊言就這麽被當事人無情戳破,子桑沫兒卻沒有露出絲毫窘迫之色,她眨了下眼,臉上笑意未減,“我隻是想碰碰你,你看起來很溫暖。
”
南鳶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回她一句:“你看起來有病。
”
“子桑沫兒她有精分的毛病?
”南鳶突然呼喚小糖。
眼前這個說話古古怪怪眼神也古古怪怪的女人,跟白天的子桑沫兒宛若兩人。
慢吞吞上線的小糖打了個哈欠,“鳶鳶,人家正在打盹呢。
不過子桑沫兒不精分啊。
”
南鳶:“你仔細看看我身邊的子桑沫兒,有沒有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了?
尤其她眨一下眼睛再故作單純的樣子,我覺得格外眼熟。
”
小糖看完說,“沒有啊,這不就是子桑沫兒的樣子嗎?
可愛又清純,透著些許狡黠,讓人忍不住捧在心尖尖的團寵小公舉。
鳶鳶你怎麽能因為人家眨了下眼睛就說人家精分呢?
所以說,其實鳶鳶還是對氣運子女主有一種天生排斥感吧?
我懂,我都懂,雖然鳶鳶很理性,但偶爾也會感性大於理性噠。
”
南鳶:“……算了,你退散吧。
”
小糖:“好噠啊,人家繼續打盹了哦。
鳶鳶,我感覺我最近老抽抽,肯定是要長個子了!
哎嘿嘿,我要多打盹。
”
南鳶心道:再抽抽也是顆球。
被南鳶懷疑精分了的子桑沫兒沒能靠近南鳶分毫,並且被勒令換張床睡。
“為什麽?
這是可是我們之前說好的。
”子桑沫兒問,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解之色。
是她哪裡學得不像嗎?
為什麽這麽快就被識破了?
但她很快又勾唇笑了起來。
是她忘了,這個女人跟別人不一樣。
這個叫做程菲的女人比全星際的人類都要優秀太多了,這是自她沉睡後醒來遇到的精神力最深不可測的人類,強大到連她都不敢輕易窺探。
“子桑沫兒”沒有再做糾纏,隻是有些惋惜地看了看南鳶那白裡透粉的臉蛋,然後便睡到了床旁邊的地毯上。
那觸感肯定很好,她想。
可惜沒能摸到。
南鳶掃了眼打地鋪的小公主,提醒道:“這棟別墅裡有好幾間屋子,你可以去別的房間睡覺。
”
“子桑沫兒”已經側躺在了地毯上,雙腿工工整整地上下重疊,再微微彎曲。
那並攏在一起的雙腿之間,幾乎沒有露出絲毫縫隙。
這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至少在南鳶看來,這並不舒服。
“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一個人待久了,會覺得很孤單。
”
南鳶:“你可以找陪聊,我現在很困,而你的存在讓我無法入睡。
”
“子桑沫兒”眉眼含笑地看她,“為什麽?
我讓你感到危險了嗎?
我發現,你是一個很警惕的人。
事實上,我也是,隻是我對你的興趣讓我願意放下警惕。
”
若說剛才她還在模仿子桑沫兒的話,那麽現在的“子桑沫兒”便已經徹底不打算遮掩了,因為這些話不是白天的子桑沫兒能說出來的。
南鳶原本的睡意已經被這個奇怪的“來客”攪沒了。
她也不可能在一個來路不明的人面前安然入睡。
既然不是精分,那是什麽原因讓一個人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高等蟲族可以寄生在人體內並掌控人類的意識,但程父程母以及沒有被王氏認回去的子桑沫兒,他們被監管的時間早就超過了蟲族可以潛伏在人體內的最長時間。
所以,也不會是這種可能。
那麽,還有什麽東西可以掌控人類的意識?
“你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側躺在地上的“子桑沫兒”問。
南鳶沒有應話。
“這樣吧,你可以直接問我三個問題,在不直接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我會盡可能地回答你。
”
南鳶偏頭看她一眼,下一秒就采納了她的意見,問道:“你不是星際聯邦的人類?
”
“子桑沫兒”頓了頓,回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我可以是人。
”
南鳶點點頭,竟也沒有追問這句話中更深層的意思,繼續問了下一個問題:“寄生,附身,還是控制?
”
“子桑沫兒”笑了笑,“這可不是一個問題,是三個。
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某種控制,不會傷害到身體。
當然,隻要我想,我可以在瞬間殺死她。
”
“小菲兒,還剩最後一個問題了,你可得好好問。
”
這人用子桑沫兒甜軟的嗓音說出“小菲兒”三個字,讓南鳶覺得非常不適,於是她忍不住問了一個原本並不重要的問題,“你是雌性還是雄性?
”
這一次,“子桑沫兒”竟沒有立馬回答,而是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
南鳶不明白這個問題有什麽好沉默的。
莫非不是雌性,也不是雄性,而是動物界擁有的第三種性別——雌雄同體?
“我從生下來就注定是雄性,因為我生而強大。
”那人回道。
這狂言狂語有點兒南鳶的味道,但南鳶覺得他在搞性別歧視。
“我回答了你這麽多問題,那你能不能也回答幾個我的問題?
”
南鳶面無表情地說:“不能。
”
“子桑沫兒”即將出口的話頓時被堵在了嗓子眼,“小菲兒,這樣不公平。
”
南鳶:“你一個雄性借用別人的身體跟我同床共枕,甚至動手動腳,還妄想在我這裡尋求公平?
”
“子桑沫兒”解釋道:“我隻是想近距離地看看你。
”
南鳶的態度卻從“子桑沫兒”說自己是雄性之後,發生了明顯的轉變,她沒了跟這人玩猜猜猜遊戲的興緻,冷漠疏離地道:“我不喜歡任何一個接近我的雄性,尤其是妄圖跟我發展感情的雄性。
所以,你最好從哪裡來,就滾回哪裡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