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274章
第2273章 為難
越想他越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趕緊稟告皇上,自己今天晚上這樣去裡一鬧,恐怕是打草驚蛇了,那些人必是會暗裡防備了,再想單槍匹馬地救出喬楚楚姐妹已是不可能了。
而且喬楚楚還說她自己現在不能離開那裡,是有原因的,她提及了夢瑤了,難道說是夢瑤現在不是自由身,被那些歹人控制起來了,以此要挾楚楚?
他的腦子裡不停地盤旋著這些問題,腳下卻是大步流行的,恨不得立刻就見了皇上,讓皇上去救了喬楚楚。
可是當他急趕慢趕到了皇宮的時候,卻從小李子那裡得到了一個失望的消息,因為前線的戰事已經是一觸即發了,皇上今天去了南藍校場,召集兵將,號令天下,準備發兵迎敵了。
「那皇上幾天能回來啊?
」
龍宇寒問小李子。
「這……這我可說不好啊,皇上的行蹤我怎麼幹涉的了啊!
」
小李子很是為難的,「龍鷹士,你有什麼急事嗎?
」
「呃?
」
龍宇寒略一沉思,還是搖頭了,「沒……沒什麼的,我也隻是擔心皇上的身體,日理萬機的,可要保重龍體康健啊!
」
「是啊,是啊,可皇上的脾氣我們都是知道的,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的,有了戰事了,那更是忙起來不得了,讓人擔心啊!
」
小李子搖頭,作莫可奈何狀。
龍宇寒與他又寒暄了幾句,然後離開了龍贏宮。
他沒有對小李子說出自己找到了喬楚楚的事情,儘管他知道這小李子公公一直就跟在了皇帝的身邊,可是人心叵測,自己還是要小心言行,以防這消息散落出去,被奸人知道了,那楚楚的處境就更威脅了。
可是皇上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坐臥不安到了天明,龍宇寒想到了喬楚楚在裡那樣受著苦難,自己是不能坐視不管的,一定要最快把楚楚和夢瑤帶離那個青樓。
既然皇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那自己何不就找他去,去了那南藍,面見了皇上,說明了喬楚楚現在的一切,皇上必定能立刻救她出魔窟的。
這樣盤算著,龍宇寒再也不做耽擱,立刻就西下南藍了。
南藍是越遠的一個小城,距離京城有二百裡路。
就是騎馬,馬不停蹄,那一個來回也要三天時間。
一路上,龍宇寒是星夜兼程,絲毫不敢耽誤,他就怕因為自己的去的晚了,裡發生了什麼變故,喬楚楚受到了傷害,那會讓自己痛悔的。
他也知道那個段非並非壞人,可是喬楚楚對自己來說,就好像是前世的珍寶一樣,萬不能有絲毫損傷的。
那迅疾走過耳畔的風,就如一種歌唱,正在婉轉著一種悠揚,也就在這悠揚裡,眼前都是一些破碎的記憶的片段,那是關於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愛的故事的,那個美麗的故事結束在了兩個人情真意切的時候,可是那真誠久久彌留在了塵世間不肯離開。
於是,就在一個偶然的輪迴裡,他們再度相遇,而那真誠也再一次地遊離進了他們彼此的心懷裡,多麼熟悉的氣息,就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一切的童話都真實地再現了!
那就是愛的童話,穿越而來的演繹!
那些美好佔據了龍宇寒的腦海,馬兒在疾馳中,而他的心也步步激盪,奮力後的一個聲音,「楚楚,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
就在這聲音發出的時候,喬楚楚正漫步在了的後花園裡。
一陣風過,她好似聽到了誰的吶喊,停住了腳步,她側耳傾聽,風。
依然是風聲,沒了剛剛那清晰的呼喊!
怎麼了?
明明是有人在喊,難道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她呆在了一棵樹下,若有所思。
讓喬楚楚感覺驚異的是,這不過是一個青樓妓院,可是卻偏偏建造奢靡,來往的人也是非富則貴,沒有什麼市井混混,而那些男人們來了,也好像不光隻是沖的小姐們來的,他們很多都是相識的,來過了必是先積聚到了一個屋子裡,密談些什麼,具體是什麼,那是誰也無從知道的。
隻是喬楚楚經常見段非參加那些集會,見了回來就是一副很深思的樣子,不言語,也不看喬楚楚,面色冷情。
喬楚楚也樂得他冷漠於自己,那樣自己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倒是比在皇宮大院裡要閒散多了。
這個真的很是不簡單的,建造上很似一個豪門大宅,竟還有一個花草繁盛的後花園。
天氣好的時候,花園裡滿滿的陽光,那些花兒,草兒的,都在勃勃成長,陽光吻著它們的身子,那暖暖的感覺讓花草兒都是歡笑盈盈的。
喬楚楚一個人默默地走在這花園裡,一陣陣的屬於自然的清香,夾雜著花草的歡暢就迎面撲來,真香啊!
想起了現代城市裡那濃重的污染,而這裡的空氣都是澄清的,一點異味都沒有,那天也是高高的,藍藍的,就在頭頂上那雲兒自由飄舞,真的是一個清靜美麗的世界。
她正感受著自然的風情,忽然就聽到了前面有人在輕輕地呢喃,「梅兒,梅兒……你還好嗎?
蒼天無眼,讓你離開了我,我恨啊!
」
隨著這呢喃,一個人,準確點說是一個男人的嘆息就沉重地飄揚了過來。
是誰?
怎麼青樓這樣歡暢的場所會有如此款款的情深嗎?
很顯然這是一個失心男子的祈禱與哀怨!
喬楚楚不想打擾了這個人的清靜,悄然地撥開了那低垂下來的樹葉子,透過那縫隙,她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挺拔而巍峨,隻是因為心情的惆悵,他的背影看來是那麼樣的頹廢。
有點被感動了,但凡是一個重情的人都會被他人真情的表現而打動吧?
這一瞬間喬楚楚想起了展令揚,那個讓自己愛極、恨極、又念極的男子,他死去了,因為自己的恨意,可是他卻一直存在的,總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浮現出一切他與自己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