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

《邪王寵妻入骨:腹黑小醫妃》第2315章

  第2314章 意外

  「姐姐,你不要這樣啊,我不疼的,不疼了。

  妙可以為蘇順是為自己焦急擔心才這樣的,趕緊勸著。

  她這一勸,蘇順就更感覺傷心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女人?
真心想要一份愛,難道這也是奢侈的想像麼?

  不大會兒的工夫,蘇揚就氣喘籲籲地跑來了。

  「哎呀,姐,這不是都好好的麼?
你電話裡那麼大脾氣幹嗎?

  看到妙可坐在那裡,沒有什麼事,蘇揚不願意了。

  「什麼好好的?
你知道她是好好的麼?
她的身體,她的心受得傷,你都知道麼?
你個混小子!

  蘇順插著腰站在蘇揚面前,一副很母老虎的樣子。

  「哎呀,我怕了你了,老姐,快點吧,妙可我們走,她要瘋了!

  蘇揚說著就站在了妙可的身前,彎下了腰,示意妙可上自己的後背。

  「蘇揚,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你快點吧,你要是走回去,我老姐非得把我滅了不可。

  「妙可,要他背著,他該背的!
這壞小子!

  這時,蘇順的淚已經止住了,看蘇揚很乖地等在那裡,她又忍不住笑了。

  這小子,真是個惹禍精!

  妙可隻在蘇順這裡休息了幾天,就與蘇揚回學校去了。

  蘇順說,怎麼能就休息這幾天呢?
對身體不好的。

  但妙可說是在學校裡就請了這幾天假,回去晚了,那萬一學校裡知道了就不好了。

  「蘇揚,你要好好的對妙可,再這樣看看我不打你!

  蘇順惡狠狠地叮囑著蘇揚。

  「拉倒吧,我可不敢沾女色了,大學畢業了我就去五台山,當個和尚,也比整天被你們拉倒教訓好受點。

  蘇揚很是不滿地說。

  蘇順與妙可一下就笑了,這傢夥!

  送他們走了以後,蘇順的心多少平靜了些下來,也許人生就注定是要忍受很多煎熬的,象妙可那樣可愛的女孩子不也有了那樣痛著的經歷麼?

  想來,誰也不會是一帆風順的,至於愛麼,那實在是種嬌貴的東西,如古董瓷器般,就算是日夜捧在手心裡,含在嘴裡,也會在不留神的時候出什麼茬子的。

  既如此,那就不再言愛了吧,蘇順心裡這樣想著,也許孤單的一個人生活下去沒什麼不好,至少不用為自己的付出是不是會得到回報而苦惱。

  生意一直就不錯,蘇順也是很忙的,偶爾的閒暇時間她也會想起前些日子自己遇到的那個偉岸的男子,他在幹什麼呢?

  應該早把自己忘記了吧?
自己那麼氣他,他那麼傲氣的一個人,心裡一定是恨自己恨得要命。

  恨吧!

  蘇順想,這世間的情感無非是這樣的,不為愛,那就恨了,把一種感情寄託在對另一個人思想裡,也算是給自己的鬱悶找個發洩口吧,人總得活下去,而這活下去的理由要麼是恨,要麼是愛,二者那是一定會存在其一的,否則漫漫生命要怎麼走過呢?

  夏依然是燥熱著的。

  下午的時候,去客戶那裡送花回來,她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了,自己那破電動車,半路的時候又耍賴皮了,怎麼地它也不動了,沒辦法,隻好就那麼推了回來,足足有5裡地的距離,把個蘇順累得簡直就要斷氣了。

  天還那麼熱,太陽那麼大,滿世界沒有一絲的風。

  回到店裡,蘇順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幾口就喝掉了一杯水,然後坐在那裡忽忽地直喘。

  哎呀,我的媽啊,那破車我早晚得把它砸了!

  她心裡恨恨地想。

  這時門開了。

  「怎麼是你啊?
你的花店原來是在這裡的啊?

  進來的是一個女子,她見了蘇順就很是驚喜地說。

  這個人是誰?

  蘇順的腦子裡不停地搜索著她的信息,讓那破車把自己累得iq都下降了,她是誰呢?

  「這裡果然不錯呢,怪不得我們的張總規定死了,隻要是訂購鮮花就要到你這裡來呢。

  那個女子到處打量著,說。

  哦,想起來了,這個女子叫許麗,是張子軒酒店裡的,那個李曼婷的助理!

  「許助理,您要訂什麼花?
是張總的夫人又要過什麼節日麼?

  蘇順看見了許麗就一下想起了李曼婷那蠻橫的樣子了,心裡多少有點不悅。

  「什麼張總夫人?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我們張總與李經理早就離婚了,隻是因為酒店的資產問題,我們張總答應了李經理在他們離婚後,她可以繼續呆在酒店裡,所以她才還能再留在那裡。
她那個人啊,就是矯情,總是假惺惺的,每次一見張總,就像是貓見了老鼠一樣,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你說她這樣,我們張總能不討厭她麼?

  那個許麗這番話說出來,那是令蘇順大驚,他們早就離婚了,那那天晚上在那個洗手間裡,李曼婷對自己說的話,都是在演戲了?

  暈了,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呢?
害得自己誤會了張子軒了。

  「他們不是還有個孩子麼?

  「是啊,有個女兒,今年上初中了,叫朵朵。
張總若不是為了這朵朵,早就把李經理趕出酒店了,兩個人都離婚了,可她還一直都『我們子軒這樣那樣的』,誰受得了?

  許麗看來是不喜歡李曼婷的。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一個飛揚跋扈的女人在那裡都是不會受歡迎的,越是她想高高在上,在別人的心裡,她的品行就越是低下的,隻是很多蠻橫的女人都沒意識到這個問題而已。

  蘇順心裡深深地後悔了,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站在門外的張子軒說,要是我解釋,你會聽麼?

  可執拗的自己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以至於就那麼把他趕走了,那裡知道他的生活原來有這樣的變故,他自己該是多麼的生氣啊?

  那麼好心地幫了自己,卻被自己誤會,甚至是謾罵了,這可怎麼好?

  所謂知錯就要改,可這錯自己要怎麼改啊?

  若是自己找上門去說,張總,那天是我誤會你了,很對不起!
這自己是可以做到的。

  可萬一張子軒眉毛一揚,「你說什麼?
什麼誤會了?
我們認識麼?
少再來多情了!

  那自己不是要哭著回來麼?

  「阿順老闆,我們要定一束百合花吧,香港公司那邊來的楊小姐今天生日,所以老闆要我來訂花的送她的。

  「哦。

  蘇順收回了心神,趕緊給她包起花來。

  許麗在臨走的時候,忽然就回過頭對蘇順說,「阿順啊,你不會把我剛才說李經理的話告訴她吧,她那人很記仇的,要是知道我說了她的壞話,那我就不要在酒店做了。

  蘇順笑笑,說,「怎麼會呢?
我不喜歡亂嚼舌根的,再說了我與你們的李經理也不熟,她也瞧不起我們這樣的窮人的。

  「嗯,她那人就是勢利眼!

  許麗放心了,然後走了。

  看來人與人之間真是缺乏信任啊!

  在一個公司上班,可是卻弄得人人都在防備著人人,這工作起來有什麼樂趣,都是機械地在運作罷了。

  唉!
自己又何嘗不是誤解了張子軒呢?

  以自己的心理相信了那個李曼婷的眼淚,豈不知她那是鱷魚的眼淚,專門用來騙人的,真是個可恨的女人。

  說來她好像是很愛張子軒的,那他們又是怎麼離婚的呢?

  從許麗走後,蘇順的心就亂了,不停地想著一些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答案的問題。
這問題張子軒都是知道答案的,可是現在他還回告訴自己麼?

  蘇順的心裡對張子軒滿是歉疚。

  日子就那麼過去了,蘇順是知道張子軒的電話的,有幾次她把號碼都撥上了,可是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

  自己是心念與他的,但張子軒那麼忙,又是那麼有能力的人,或許他早就把那天的事忘記了。

  那天她正在店裡忙活著為一位是送給自己媽媽的生日的。

  對於這樣的人蘇順總是很喜歡的,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的人,若是不孝順自己的父母,那他就不配稱作是一個人。

  水是有源頭的,人是有根的,雖說你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父母的照顧了,但是你不能忘恩,不是麼?
每一個父母都是不想要自己的兒女做什麼回報的,可是走兒女也該是有心的,對自己的父母好一點,那他們快樂,自己不也是快樂的麼?

  「你的媽媽一定會很高興的,看這花多漂亮啊!

  蘇順邊整理著那幾枝康乃馨,邊對那個小夥子說。

  「嗯,會的,我媽媽很喜歡花的,我們家裡也種了很多的花花草草,那都是媽媽的寶貝呢。

  小夥子胖胖的,一笑的時候,嘴邊還有個小酒窩。

  「老人都是很念舊的,養些花草也是為了寄託自己內心的一些情感的。

  說著話的時候,花已經弄好了,「回家替我問你媽媽生日快樂。

  蘇順展顏笑著說。

  「謝謝你了,姐姐。

  蘇順擡起了頭,忙活了這會兒,她有點渴了,想到門邊的冰箱旁邊拿杯冰水喝。

  可她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在街對面那裡圍了一幫人,那幫人的旁邊是一輛黑色的車,那車怎麼就那麼熟悉?

  忽地她腦子裡想起了一個人,立刻她的心跳就加快了,是他麼?

  跑出了門,到了對面,她扒開人群,走進去一看。

  那個人果然是張子軒。

  這會兒那傢夥正在睡呢,像是喝了很多的酒,渾身的酒氣,他把身子靠在了樹上,人就那麼坐在了街邊的石闆上,打得呼嚕天響的。

  看著的人都在笑他,說什麼,看這人多有意思,睡在這裡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呢?
聞,聞,這酒味……

  也有的人說,他的家人那裡去了?
怎麼也沒管他的?

  有的人這時就拿出了電話說,我看還是報警吧,讓警察把他帶回家,這睡覺也不能睡在大街上啊?

  蘇順趕緊對那個要打電話的人說,「不用打了,他是我的大哥,大概是喝多了,我現在就把他弄回家。

  「你是他妹妹啊,你該勸勸你哥哥了,怎麼能喝成這樣呢?
這要是大冬天的,睡在大街上還不凍死了,多危險!

  「是的,我會說他的。

  蘇順走到了張子軒的身邊,她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來起來,可是蘇順的力量太小了,怎麼拉他都是紋絲不動的。

  這可怎麼辦?

  「張子軒,你快起來,不要在這裡睡了,快點起來,我帶你回家。
」蘇順拉不動他,就隻好在他的耳邊大聲地喊他。

  張子軒動了動身子,可是象沒聽見一樣,繼續睡。

  「沒用的,他這是醉了,你把他打了,他也是不知道的。

  有人這樣說。

  那可怎麼辦啊?
蘇順簡直要哭了。

  「這樣吧,我們幫你把他送回家吧,你家在哪裡?

  剛才要打電話的那個人說。

  「就是對面的那個花店。

  蘇順感激地朝他笑笑。

  於是,那個男子與另一個小夥子,就把張子軒扶了起來,一個人架著他的一支胳膊,就穿過了馬路,把他送去了蘇順的花店裡。

  把張子軒放在了沙發上的,那兩個人就要走,蘇順倒了水,他們也沒喝,都說是舉手之勞,根本不需要感謝的。

  還是好人多啊!
蘇順看他們走了的背影想。

  自己與張子軒不也是這樣偶然地就遇到了,他還一次又一次地幫助自己麼?
可是自己卻誤會了他,真是不應該啊!

  蘇順拿了毛巾,用溫水浸濕了,然後給張子軒擦拭著臉,他長得真的挺好看的,嘴唇很有型的抿著,眉毛濃濃的。

  坐在他的對面,蘇順就那麼注視著他,猜想著他是怎麼來的?

  不會是開車來的吧?
那樣多危險啊!
他醒了自己一定要說說他,可再不能這樣喝了,對身體不好,也不安全啊!

  張子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蘇順跑出去給客戶送花了,她把張子軒鎖在店裡。

  回來的時候,看見張子軒正站在門裡面在朝外張望著呢。

  「對不起了,我看你沒醒,客戶又急著要花,我就隻好把你鎖在屋裡了,醒了好一會兒了麼?
要不要喝點茶?

  進了門,蘇順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給張子軒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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