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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是穿來的》181.第181章 二更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 YTT桃桃 2766 2024-09-13 13:51

  第181章 二更

  仨人爬出窖,宋阿爺忽然道:

  “我不知它能不能掙到銀錢。

  大家夥也別的沒有,就有一把子力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乾乾活沒啥。

  但是這回你得聽我的,必須聽我的。

  福生,阿爺不能再讓你吃虧了,方子是你從書上得的,還是十分難得的那種。
要是真掙了銀錢,你至少要留四成,要不俺沒臉。
俺這不是等於扯著大家夥一起拉你後腿嘛。

  宋福生趕緊看媳婦,和錢佩英對視了一會兒後,這才道:

  “蒜黃要是真能賺到?
這麽說吧,大夥忙到過了年,一家至少也能掙個二兩銀置辦家的餘錢,我就留三成。

  就三成,阿爺,頭一年四處難,我多了少了沒事兒。

  而且我還有別的想法,那是錢家的方子,大夥還得幫我乾。

  但那個買賣,我指定得留大頭,得最少五成啊阿爺,錢家給的難得的種子,咱這地方都沒有,我得給人米壽留出至少三成賺頭。

  “中,中,噯呦娘嘞,讓他們種蒜黃,乾倆仨月掙二兩銀就借了大光了,咱在老家都沒這好事兒。
還有貴種子的光?
我看啊,給大夥分些乾活的工錢就中,不用那麽給。

  “到時候再說,先把蒜黃種了。

  與此同時。

  老秀才任尤金也在向大兒子打聽,那夥人怎麽樣啊?

  任老大把他聽來的139兩銀錢,還有他到那裡怎麽說的講了一遍。

  聽到大兒子評價那夥人確實有錢,老秀才隻覺大兒蠢貨一隻。

  139兩夠幹什麽的?
那夥人隻安家,消消停停住下來,就得最少150兩銀。
你光聽見上百兩銀子多,怎麽就沒腦子算算那是多少人口?

  還有,讓你遞給字條,誰讓你提醒他們能少半吊錢?
說那個做甚。

  他這個兒子啊,蠢得很,這樣人家往後真就隻記得半吊錢的人情。

  “爹,那不說,他們能曉得咱們幫他們省了多少嗎?

  “人情是這個月份了,你爹我給他們介紹打井人。
人情是沒人願意接這活,給多少銀錢也沒人願意乾,我幫他們出了面。
你?
簡直四六不懂。
也惹人笑,你爹我的臉面就值半兩銀?

  任老大怯懦著,挨訓也沒敢再吱聲。

  老秀才感覺身後一片靜,更是心累。

  每到這時,就更思念他一手帶大給啟蒙的大孫子。

  他這一生,隻給仨人開過蒙。

  一個是自己的小侄子。
侄子天資過於聰穎,身體卻極弱,天妒英才,隻考下秀才功名就沒了。

  一個是任子苼,那個他傾全族之力栽培的學生,卻在一路科考,高中舉人後,背信棄義。
第一件事竟然是扶著親爹得了他的位。
白眼狼。

  剩下的那個就是自己的大孫子。

  孫子早早就沒了,怨他。

  不,是怨任子苼,任公信。
是他們逼得他舉家搬到現在那夥逃荒人眼下住的地方。

  當時和他一起搬的,還有很多相信他、也很是瞧不上任公信的族民。

  誰也沒想到,那年鬧荒,山上的狼不知怎的跑下了山,給他的大孫咬斷了腿,沒治好,兩天一宿後沒了。
也咬的追隨他的族民死傷四人。

  他不得不搬走。

  回村後,不得不坐在族長的位置,卻讓任公信給架了起來,徹底沒了話語權。

  每每想到這些,老秀才任尤金就恨,恨的他日夜難安。

  任尤金拿起孫子生前留下的筆墨,用煤油燈仔仔細細的看。

  任老大看到老父親那樣,也不再是心裡不服了,他坐在炕沿邊歎息,也心痛了起來。

  卻沒想到父親又忽然出聲:“說說你看到的,他們日子過的怎麽樣。

  “啊,我去時吃飯呢,像是大夥在說話,像極了咱們開族會。

  爹,那夥人很是心齊,我聽到他們說,讓幹啥就幹啥。

  幾口大鍋煮著菜湯,應是上山伐了樹,地上堆了許多木闆。

  我還看到拉起根繩子,我就差點讓繩子勒了脖。
應是趁著白日晾曬了被褥。

  還有咱們以前住在那,挖的窖,他們應是用上了,連窖蓋都換了新,新闆子釘的。

  至於那些破房子,並沒有花銀錢換脊瓦或者買青磚,還是那樣,似是隻住在其中幾間房裡,其他破房子也沒修,沒進屋,再具體就不清楚了。

  “回屋歇著吧。

  ——

  宋福生這面也安排馬老太她們用幾大盆清水泡上蒜後,進屋早早歇著了。

  買那麽多蒜,蒜泡上接下來要幹什麽,等等這些細節事,他隻對宋裡正說,再由阿爺對大夥傳達。

  他眼下沒精力給大家夥開會,也懶得去看大家夥反應,懶得聽大家誇他、讚他,沒時間。

  昨個一宿沒睡,明天還要去奉天城,奉天城離他們這得走路7個小時。

  7個小時,算是離他們這很近很近,中間過了童謠鎮,再往前走就是奉天城。

  沒有騾子牛拉腳,全靠自個腳走,必須早些睡,起早走。
3點多鍾就得起來走夜路,到了城裡估摸上午十點。

  宋福生家四口人,躺在炕梢位置,留出其他小孩子們的地方,趕緊側身睡覺。

  至於別人今晚怎麽睡覺,怎麽安排,宋福生全都沒管。

  大家夥也都曉得明個宋福生帶著妻女要進城,所以進這屋時,放輕了腳步,也紛紛囑咐自家小娃,上炕就睡覺,不許說話打擾到三叔。

  而這一宿,任家村的裡正任公信壓根就沒回來。

  他帶著三兒子任子浩和一些家仆,趕著牲口車,直接將領出來的糧食,送到了大兒子任子苼在奉天城外的別院。

  他都打算好了,往後到月初領了糧食,就送到這裡,送別處或者拉回村裡,容易惹是非。

  任裡正哪猜得到,宋福生他們那夥人已經曉得有救濟糧的事了。

  ……

  天還黑沉沉的呢,宋福生將筐裡放個棉被,又給錢米壽裹好,放進筐裡讓娃繼續睡,他背起筐。

  馬老太真是親娘,半夜十二點多才睡,二點多又起來,非要給三兒一家煮點熱乎乎的糙米粥,一碗一碗端上前。

  到底逼著宋福生他們幾人喝了些,看了眼睡得昏天暗地的錢米壽:“你背他去幹麽,放家得了。

  宋福生回答的很直白,他覺得在錢米壽的問題上,必須要簡單強勢:“不的,自個的娃,走一步領一步,就得背。

  說完就走了。

  “你?

”馬老太很想說,那哪是你的娃。

  才出了任家村,宋茯苓就忙上了,娘,擦臉,擦手。

  大紅瓶拿了出來,昨晚就讓她爹偷摸給拿化妝品。

  她自個還吃梨。

  宋福生牙疼:“一早上吃,不涼嗎?
小心肚子疼,等到了城裡,爹請你吃熱湯餛飩。

  “真的啊?

  “真的,咱四個來它五大碗,吃純肉餡兒的,今兒就咱四口人,想吃啥吃啥,”宋福生背著錢米壽往旁邊躲:“你這孩子,高興就高興,往我臉上瞎呼嚕啥呢?

  “給你擦臉,別躲,擦香香。

  “我都沒洗臉,香個屁。

  “你爺倆,”錢佩英瞪眼睛:“外頭卻黑的,瞅著點路,別鬧。
也小點聲說話,米壽還沒醒呢。

  “姑母,我醒了,哈哈哈。

  “啊,我米壽醒了,”錢佩英也聲音裡漏了笑,“快,茯苓啊,給你弟弟也擦點香香。

  今日是本月最後一天,也是本書新書月的最後一天。
我求了二十天的月票,最後發現實在求不起了,五十張一加更,得加更啊,也就不怎麽求了,怕下個月得過天天加更的日子。
不過最後一天了,過了今日月票在票夾裡就作廢了,還望大家多投一些。
清空一下票夾投給本書。
也希望書友們幫我記著今日最後月票的票數,我下個月接著還帳。
往後這本書再不會聽到“求月票”仨字,今日我就再說最後一次:求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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