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當家:帶著萌寶去種田》第1994章 狗咬狗
第1994章 狗咬狗至於那個鬧騰的最厲害的李氏,落的如此下場,白若竹對她是半分都同情不起來。
“那個圓臉的姑娘呢?
”白若竹問道。
“因為她失蹤,她娘給急病了,也就在前幾天病逝了。
”劍七聲音低了幾分,如果那姑娘的親娘能多扛幾天,能見到走丟的女兒,也能瞑目了。
白若竹也有些唏噓不已,就聽劍七繼續講了起來。
“她叫孫朵兒,住在城外的鄉下村子,當初是跟她娘一起來趕集,兩人賣了些繡活要離開,走半路她娘說算錯錢了,叫她原地等著,自己回去找繡莊老闆,不想再回到原地,孫朵兒已經不見了。
”劍七繼續講道。
“難怪她娘不能心安,當時該帶著女兒一起返回的。
”白若竹說道。
劍七搖頭,“楊老三後來越來越膽大,就算當時孫朵兒的娘和她一起,楊老三他們也會打暈了婦人,然後抓孫朵兒離開。
孫朵兒一家叫了村裡好些人來城裡找她,又去縣衙報了官,結果人被藏在那種地下室裡,又有馬全利包庇,怎麽找的到?
”
“那馬全利該砍頭,可惜他是官員,不能就地正法,隻能押送回北隅城,再讓朝廷安排。
”白若竹咬牙,“隻能看看鄭春容和楊老三砍頭了。
”
劍七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容極快,隨即他垂下頭說:“死對他們來說都太便宜了,這兩曰他們在牢中受盡折磨,真是巴不得立即死了的痛快。
”
他大緻講了一下,原來看牢房的牢頭早些年走失了個妹妹,雖然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也跟鄭春容他們無關,可誰讓他們撞上了呢?
牢頭找不到拐了他妹妹的人,就把這一腔怒火都發到了鄭春容二人身上。
另外獄卒有人認識受害女子的家人,對鄭春容二人也是痛恨不已,這幾天私下裡沒少對他們用刑。
……
白若竹那邊說這話,牢裡依舊上演著各路折磨人的刑法。
丹梁國不允許私設刑具,牢裡原本是沒這些折磨人的東西的,可誰讓鄭春容和楊老三害了那麽多人家,不折磨折磨他們,獄卒們都覺得對不起那些被拐的女子。
馬全利被慘叫聲嚇的身子瑟瑟發抖,他蹲在牢房的一角,盡量把自己縮的小小的一團,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這時候讓人看到,都以為那裡放了一隻肉球呢。
對面牢裡,鄭春容受不了折磨,一般去躲刺她的細針,一邊扯自己的衣服,很快大半衣服掉了下來,露出了她半個身子的牡丹花。
本來牡丹端莊秀麗,可她身上偏偏紋出了妖魅惹火的味道。
她見幾名獄卒眼睛都直了,心裡暗暗松了口氣,她可是十分清楚,自己身上這些皮肉對男人的吸引力的。
“幾位大人,你們也累了吧,讓小女子伺候伺候你們吧。
”她說著伸手就去揉一名獄卒的肩膀,雖然身上還痛的厲害,她極力做出了勾人的神態。
那獄卒打了個哆嗦,身體一下子熱了起來,眼睛也放出了駭人的光芒。
楊老三看著鄭春容朝獄卒身上貼去,還十分不要臉的亂摸,氣的臉都綠了。
“春容,你夠了,我還在這呢!
”他氣的大聲說道。
鄭春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閉嘴,我做事何時要問你的意見了?
你要是有本事就別讓我受苦,你能替我擋災嗎?
”楊老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為了她背叛了自己的主子,為了她抓了不少的良家女子,也為了她犯下了彌天大罪,如今他們馬上要被砍頭了,她卻隻為了少吃點苦,根本不顧及他的心情,她心裡到底有過他嗎?
“你說實話,我是真心對我,還是一直都在利用我?
”他突然大聲問道。
鄭春容冷笑了一聲,“真心?
真心早就喂狗了,你對我難道就不是利用嗎?
”
楊老三跌坐在地上,心完全涼了下去,她竟然覺得他也在利用她,他利用她什麽了?
她說著話,身子和手卻沒停,一下子吸引住了幾名獄卒的注意力。
“咳咳!
”咳嗽聲突然響起,不遠處的牢頭一眼瞪了過去,“馬全利還關對面呢,你們就皮松了?
哪裡找不到女人了,何必把自己小命給玩沒了?
”
幾名獄卒打了個激靈,一下子醒悟過來,旁邊就關著馬全利這個反面教材,他們這就忘了?
難道也想跟馬全利一樣蹲大牢?
被鄭春容****的獄卒反應過來,一腳將她踹開,“滾,老子什麽好女人不能找?
碰你這樣萬人騎的貨色,我還嫌惡心呢!
”
其他幾名獄卒也暗罵自己色迷心竅,也不再去看那一半牡丹,一半雪肌的女人了。
鄭春容摔倒在地,旁邊楊老三發出像哭一樣的笑聲,他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活該,活該!
他們說的對,你這種萬人騎的貨色,我怎麽就瞎了眼看上了呢?
”
鄭春容突然爬了起來,衝過去狠狠的甩了楊老三一個耳光,“發什麽瘋,給老娘閉嘴!
”
不想一直對她言聽計從的楊老三一個反手打了過去,將她打到了牢裡一角,狠狠的說:“賤人,你也配打我?
”
獄卒們見兩人窩裡反了,乾脆興緻勃勃的坐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而楊老三對鄭春容徹底死了心,滿腔的愛意全部化成了憤恨,他狠狠的折磨起鄭春容來,整整一個晚上,都是鄭春容的哭喊求饒聲,即便痛暈死過去,楊老三還能按穴道讓她醒來,然後繼續的虐打她。
牢頭讓人盯著,隻要人別死在牢裡,雖然那兩人怎麽折騰吧。
第二天,兩人被押上了刑場,鄭春容連路都不能走了,而前一晚的精彩情況也被獄卒們傳了出去,很快傳到了白若竹耳朵裡。
“活該!
”白若竹笑了起來,“就不該讓她死那麽痛快,該天天讓楊老三折磨她一頓,折磨個十天半個月的再說,讓她也嘗嘗那些被抓女子受刑的滋味。
”
白澤沛在旁邊笑了起來,“你還是太心軟,十天半個月怎麽夠,要不是怕我們走了再生什麽變化,我倒想讓她受折磨半年再說。
”
白若竹縮了縮脖子,她算是看出了,二哥這個人得罪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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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