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54章
第154章:步步緊逼!
雖然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或者說是兩個女人爭一個男人很常見,可是,兩個女人爭一個死人,他們是頭一遭聽說。
兩個女人,爭一個死男人,都一緻認定自已的是他的妻,除非這個男人,是取得兩個平妻,這個情況,兩個女人很有可能是彼此之間認識的;更或者是在兩邊女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都與之分別成親,才會造成兩個女人互相不認識。
當然了,還有一情況,兩個女人爭一個死人,也可能是因為財產,但互不相識的兩個女人,都是以妻子身份爭一死人,或許是可能因為財產,但也有可能是,這兩個當中,其中有一個是假冒的,來爭一死人,還當然可能是因為財產。
然而,這些人全部猜錯了。
瞧著突然出現的瘋女人,似乎真的進入瘋狂狀態,根本就無力跟他們爭這具屍體時,他們內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隻要這具屍身是她的丈夫,那麼她之前所說的話,就是真實性。
即使被人懷疑,她是金鳳戲班子的當家花當朱玉環,這些人也會相信她,而對這突然出現的死丫頭,產生濃烈的質疑。
那麼,這丫頭妖孽之事坐實,林記藥鋪必定是關門大吉了,那麼那些人承諾給她的銀兩,足夠她買回良籍,生活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那麼她就再也不用拋頭露面,做那樣身份卑賤的戲子,整天給人唱戲。
這就是她朱玉環昧著良心答應幹的原因。
朱玉環抱著男屍體哭得撕心裂肺,這個後來的女人,也是整個的失魂落魄,痛苦絕望表露無遺。
兩個女人的那哀傷的表情,看著都像是這個男人的妻子,但是,他們更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到底哪個才是這具男屍體的真正妻子?
很多人都是在疑惑和不解。
林月蘭突然走過來,然後,在那個後來的女人面前,蹲下身子,問道,「你說你丈夫是失蹤了四天,你才尋過來的,是吧?
」
那個女人已經痛苦的絕望和麻木,所以,對於林月蘭的問話,似乎根本就聽不見。
林月蘭的表情突然淩厲起來,厲聲對著這個女人厲聲喝道,
「你不是要找丈夫嗎?
丈夫找到了,難道就這樣對於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把自已丈夫拱手相讓嗎?
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已丈夫的死因嗎?
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查自已丈夫的死因,讓自已沉浸自已痛苦絕望之中,而讓自已丈夫死得不明不白?
如果你真想這樣,那好,今天,我就讓他們把你丈夫給帶走,而你,就繼續哀傷吧?
」
林月蘭的聲音不是很響,但卻句句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所有人都是在疑惑,林月蘭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個男屍體背後另有隱情不成?
然而,不等其他人猜測,一道尖銳的聲音,傳入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那個抱著男屍體的朱玉環聽著林月蘭的話,心慌不已,一急之下,立即跳直來,指著林月蘭就大罵道,「死丫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我丈夫,你竟然隨便拉來一個女人,就說是別人的丈夫,你的用心真是險惡,不就是害怕我拆穿你這個妖孽的陰謀嗎?
免費義診,免費贈藥,天下哪來的這麼好的事?
恐怕這一切都是你背後那些暗嗖嗖的陰謀計畫吧。
目的,就是為了控制這些人,成為你的手下,成為你的傀儡,好讓你自已在寧安真上稱王撐霸吧!
現在陰謀被我們拆穿了,你害怕了吧,所以就隨便找個人,跟我出來搶丈夫,好大家誤會我,說是我誣衊於你?
呵呵,真是好笑。
我與你無怨無仇,我做什麼要拉著自已死去的丈夫,來冤枉你,這跟我又有什麼好處?
別以為你隨便叫你一個女人出來跟我們搶丈夫,就以為掩蓋你心底的齷齪,你那些骯髒的陰謀,告訴你,想要這樣讓我妥協,想都不要想!
哼,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我現在不僅要告訴全鎮上的百姓,說你妖孽,以慈善的名義,暗害於人,達到控制人的目的,我還要告訴的全縣城,全府城的,我要讓你這樣一個害人的妖孽,毫無生存之地。
」
顛倒是非黑白,完全扭曲事實真相,而重要的是,先下手為強,完全誤導所有的群眾。
一是,說這個女人是林月蘭半路拉回來的,隻是為了給她潑髒水,證實之前說的一切都是謊言。
二是,說林月蘭想要故弄玄虛,顛倒黑白,就是為了阻止她揭穿她的偽善之後的真面貌。
不得不說,朱玉環這個女人確實聰明,怪不得,從這夥人一來到這裡,一直朱玉環在這裡周旋,那些人隻是哭哭啼啼演演戲就好。
這不,關鍵時刻,還是靠這個女人頭腦靈活的想要扭轉一切。
然而,就句話,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如果朱玉環不是碰到林月蘭這個金手指大開,早已經洞悉真相的人,或許她們這完美萬一無失的計畫,確實能夠陷害成功。
但是,他們運氣實在不好,碰到的恰恰是林月蘭。
眾人對於朱玉環那些振振有詞的話,大部分相信了。
因為,在他們看來,或許真相就是那個樣子。
林月蘭找到的那個女人來搶這具屍體,搶到了的話,就是為了證明朱玉環先前的話,都是謊言,都是為了陷害林記藥鋪陷害那少當家而給編出來的。
所以,這一切都是林月蘭這個妖孽的陰謀。
然而……
林月蘭拍了拍巴掌,臉上不見一絲怒色,依然是那種帶著傲然的輕笑。
她笑著對朱玉環說道,「不錯,說的真不錯。
早就聽說金戲班子的朱玉環不僅是人長得漂亮,會演戲,更是聰明伶俐,口才了得。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傳!
」
「臭丫頭,我不是金戲班子的朱玉環。
」朱玉環大吼道。
她的真實身份,雖說確實是金戲班子的當家花旦朱玉環,但是此刻,她卻完全不能承認。
因為,她在週遭鎮上的名氣還算大,大家對她有丈夫還是沒有丈夫,會不清楚?
朱玉環大聲的犀利問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朱玉環,那你有什麼證據嗎?
不然,你就是誣陷,就是誹謗,我可以上衙門告你一狀,我相信青天大老爺會為我做主。
」
朱玉環一開始的驚恐害怕,到現在越說越有底氣的樣子。
無非就是篤定還是孩子,又是剛接管林記藥鋪不久,對於這事,她絕對是束手無策。
朱玉環的話一出,以前聽過金戲班子唱戲,見過朱玉環真人的人,立即說道,「哦,我見過朱玉環,」
這人的呼聲一起,立即引來了全部人的注視,大家一緻的神情,似乎在詢問,那這個人是不是朱玉環呢?
「隻是我見過朱玉環,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啊。
那個朱玉環長得更年輕漂亮,而不是這個老態的婦人啊!
」
這人簡直是朱玉環神助功。
他這話一出,就印證了朱玉環的根本不是那個金戲班子的朱玉環。
聽到有人證明自已的「清白」之後,朱玉環立即給林月蘭發一個挑釁的眼神。
當然了,這個眼神很隱晦,除了林月蘭,根本就沒有人發現。
隻是,朱玉環忘記了,既然她同樣口口聲聲說林月蘭是個妖孽,如果她不做出一些妖孽之事,又如何對得起「妖孽」二字呢?
林月蘭聽著朱玉環的話,沒有立即搭理她的話,隻是臉上露出了一些諷刺。
她微微眯著眼眸,淡淡的問道,「你說,這個男人是你的丈夫,那麼,你先來說說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什麼胎記或者標誌吧。
」
雖說這個男人被燒焦,全身黑炭,但是,隻要人沒有完全燒成灰,這些胎記和標誌就還會在他的身上。
所以,隻有他真正的妻子,才會清楚,而作為臨時妻子的朱玉環根本就不可能去觀察的這麼仔細。
雖說他們拿著這具屍體是來鬧事的,讓大家看到這焦黑的屍首,但是,作為「妻子」肯定得讓自已「丈夫」體面的出現在大眾面前,不能一絲不掛的出現吧。
所以,現在對朱玉環糟糕的是,這個男屍穿著衣服,身上有幾哪些胎記標誌,她根本就不清楚,她此刻也不能蹲下身子,再去找那身上的胎記什麼的吧。
因此,在聽到林月蘭的問題之後,朱玉環眼珠轉了一下,立即指著那個女人,把問題反回去,說道,「讓她先說,別一會我先說出來,她又跟著說。
」
這樣的小把戲,林月蘭在前世看宮鬥戲看得多了。
不過,現在林月蘭無所謂,到底是哪個先說,她隻是要朱玉環露出馬腳而已。
林月蘭點頭,對著那個女人問道,「你來先說你丈夫身上有哪些胎記或標誌什麼的?
」
這個女人說道,「我丈夫的大腿處有一顆黑痣。
」說著,她帶著憤怒的眼神射向那個自稱自已丈夫妻子女人的朱玉環。
那個女人被林月蘭罵醒了,立即了醒悟過來,她現在還不是頹廢的時候,她必須要先弄清楚她丈夫死亡真相,這又何成為了另一個女人的丈夫?
不等林月蘭說話,朱玉環立即搶先道,「好你個賤人,竟然敢勾引我丈夫。
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就要衝過來,把女人打死。
林月蘭嘴角抽了抽。
這個女人確實有點小聰明,反應這麼迅速的顛倒黑,立即把自已處在十分有利的形勢。
林月蘭就站在這兩個女人之間,她人雖小,但氣力卻大。
在朱玉環衝去打女人時,林月蘭一隻手立即拉住了,讓她朱玉環,根本就動不了。
林月蘭把女人一甩,又甩回原來的地方,犀利的喝道,「這位夫人,這麼心急做什麼?
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呢?
等我問我,你再這麼理直氣壯的發彪,我絕不會阻攔。
」
朱玉環心內暗自叫苦。
她真是小瞧了這個隻有十二歲的林記藥鋪少年當家人。
沒有想到陷害誣陷不成,看樣子,是要把自已搭進去了。
她必須要辦法盡快脫身才行。
然而,似乎有很大的難度。
這個孩子太難纏了。
林月蘭才不管朱玉環的內心裡的糾結,她問著第二個問題,問道,「既然這個女人知道這個男人大腿處有一顆黑痣,那麼接下來問題,有請你告訴我,你丈夫腿上的那顆黑痣,又是在哪一條腿呢?
左腿?
右腿?
」
她哪知道在哪條腿啊?
朱玉環心裡再次焦急不已。
她想著故伎重演,指著那個女人再次說道,「我自已丈夫的黑痣,我當然知道,我現在要考驗的是那個無恥一賤人,你既然說我丈夫就是你的男人,你說說,我丈夫的那顆黑痣是在哪條腿?
」
她這問話一出,週遭的一些觀眾立即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明明是在問她,她怎麼一而再的推給對面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聽到朱玉環的問話,倒有些反射性的回答,「他的黑痣在……」
「我在問你!
」林月蘭立即打斷這個女人的回答,而是眼神犀利的看向朱玉環,「第一個問題她先回答,現在這個問題,你來回答,一人一個很是公平!
」
林月蘭的話完全阻攔了她的小心思。
朱玉環臉色一白,有些不知所措。
她根本就回答不出來,又如何去回答?
看著朱玉環的神態表情,大部分群眾有些明白過來。
這朱玉環根本就回答不出來。
「噝,難道,那個男人真不得她丈夫?
不然,她丈夫腿上的黑痣在哪,她會回答不出來?
」
「看這個樣子,還真有可能啊。
」
「所以,之前,她說的那些都是謊言不成?
」
「誰知道呢?
萬一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的丈夫不是同一人呢?
」
「你這樣一說也對哦。
」
旁邊的沒有受傷的男人,聽到周邊人的議論,立即怒氣衝衝的喝道,「說什麼說,我哥哥的妻子,隻有我弟妹一個人,對於這個人,不是認錯了,就是,莫名冒充過來,就是為了分得我大哥的家產。
」
朱玉環聽到這個男人話,立即接茬道,「沒錯。
這個女人,就是莫名冒充我過來,為得就是了我丈夫留下的異常。
大夥兒,千萬別被他們給迷惑了啊。
」
隻是她的話一落下,林月蘭立即揚起嘲弄的表情,說道,「嘖嘖,真想為你們的小聰明點贊。
隻是,你辯解的再多,還不如給一句實在話痛快。
隻要你回答了,不管是你對,還是她對,至少,有一點可以證明,你們到底誰才是這個男人真正妻子,不是嗎?
」
如果朱玉環真是懵對了,林月蘭還有另一問題接著問,但如果朱玉環說錯了,那答案就很明顯了。
「對呀,夫人,既然你說這個男人是你丈夫,那你隻要回答一下,是左還是右這麼簡單的問題,就可以證明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啊?
」
「就是啊。
隻要這個男人真是你丈夫,你放心,大夥兒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
「是,是,夫人,別怕,隻要你說對了,大夥兒都會為你做主的。
」
被所有人逼迫,朱玉環咬著唇,一臉灰青色。
最後,她一咬牙,給林月蘭跪下來,哀求的說道,「林姑娘,我錯了,我不該為了為我丈夫討回公道,而鬧上林記藥鋪這裡來,我是真的錯了。
我現在就帶著我丈夫回去,求求你別在逼我了,好不好?
」把錯全部推在林月蘭威脅逼迫上了。
這突來一招,讓所有人有些驚愕。
隻是覺得朱玉環有些無理,但是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角色。
看著好好的一個婦人,竟然被人被一個孩子逼得下跪哀求,立即又覺林月蘭她太過份了。
不過,不等他們出聲指責林月蘭,一直護在林月蘭身邊的蔣振南一黑,他真是大意,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著了對方的道。
現在人已經跪下去了,即使他要用內力,讓人起來,有些難了,不然,這些人可以會再一次拿著「妖孽」說事。
蔣振南心裡懊惱的同時,立即緊張的轉過頭去,看向林月蘭,同時有些擔心的林月蘭。
不過,顯然蔣振南的擔心是多餘的。
對於林月蘭來說,這點小事都處理不了,那她就白在末世莫混了五年了
林月蘭無視朱玉環的下跪,隻是表情有些懵的犀利問道,「這位夫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別欺負我一個孩子聽不懂啊。
說我逼你,我一個孩子能逼你什麼呢?
我現在隻是跟你玩了一個遊戲而已,讓你告訴我們,那丈夫腿上的黑痣到底長在哪,這多簡單的問題啊,你隻要回答了左還右就好了啊,怎麼就變成了我逼迫你了呢?
」
你下跪可憐,那我就拿著自已是小孩子說事,看是你咄咄逼人,還是我咄咄逼人?
那個女人心頭一梗。
一下子變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那些看熱鬧的人,想一想,又頓時覺得林月蘭說的對,沒有人逼她做什麼事,隻是讓她回答一個很簡單問題而已,根本就說不上「逼」字啊。
「說啊,你丈夫腿上的黑痣,到底是左腿還是右腿啊?
」
不用林月蘭再催,週遭的人,自發的逼迫朱玉環了。
朱玉環想要身退的計畫完全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