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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剋夫農女傾富天下》第125章

  第125章:要求嗎?

   聽到張大夫說她們身上長得不是惡瘡,而是中毒。

  英子立馬一驚,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麼可能?
張大夫,我們在家好好的怎麼會突然中毒了呢?

  張大夫臉色一黑,語氣不是太好的說道,「老夫怎麼知道你們是怎麼中毒的?

  英子一噎,知道自已說錯話了,立馬道歉說道,「不好意思,張大夫,我不是在問你,這話我是在我問我自已。

  隨後,表情又變得急切的問道,「張大夫,可有辦法解毒?
你看,我和我娘現在滿身都是這總像膿瘡的東西,可難受了,張大夫,你就行行好,為我娘倆醫治醫治吧。
」英子的語氣近乎哀求。

  她們不知道為什麼惡瘡,竟然變成了中毒,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們的中毒絕對與林月蘭那個妖孽脫不了任何幹係。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讓人醫好身上的這些膿瘡包。

  張大夫搖了搖頭,說道,「英丫頭,如果你們身上長得真的隻是惡瘡還好一點,老夫能立馬給你們醫治,隻是,你們身上現在所中的是一種不知名的毒。
即使老夫能解毒,最起碼要讓老夫知道你們所中是何毒,也好針對下藥啊!
但是,」

  張大夫話鋒一轉,嚴肅的問道,「你們說說,你們到底為何為中毒?
是被下人毒所害,還是去了哪裡沾染到某些不知名的毒液?
」這是問的是中毒來源。

  「我們是被人所害下毒。
」英子想也不想,立即就肯定了第一種,而且那害她之人就是林月蘭。

  顧三娘聽到英子的回答,表情一愣。

  心裡驚疑的道,「英兒到底在幹什麼?
難道她想告訴張大夫,害她們之人是林月蘭那死丫頭嗎?
可是,她難道不知道那死丫頭跟著這老頭學醫,關係匪淺嗎?
如果真說那死丫頭所害,這個死老頭估計根本就不會給她們解毒治療了吧。

  顧三娘心裡有些慌張不安,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平常她都是聽著女兒,因為她的女兒從小就是個聰明有主意的孩子,家裡的一些大事,也是她說了算。

  張大夫眼神一厲,問道,「是被誰所害?

  這個少女,小小年紀,心思就這麼多。

  心思多也就罷了,像他家蘭丫頭也是心思多,但人家的心思多,都用在了正途上,勤勤懇懇的,可這人卻是一門心思的想著害人,沒有一處用正在正道上,這樣的人,一直是這樣的話,長大之後,恐怕也是一禍害。

  英子低垂著眼簾,咬著嘴唇,不太願意回答。

  張大夫再厲聲的喝問了一句,「你是被何人下毒?
她又為什麼會對你下毒?

  英子不願意說。

  因為,這麼一說,肯定得說是林月蘭所下的,但是,以林月蘭和張大夫的關係,肯定是包庇偏向林月蘭那邊的,到時,張大夫更加不願意為她解毒。

  英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張大夫,這與解毒沒有任何關係吧?

  張大夫冷哼一聲的道,「怎麼沒有關係?
隻有找到毒物來源,老夫或許才能有個解毒之法,對症下藥!
既然你不配合,恕老夫無能為力,二位請吧!

  顧三娘聽罷,心頭一慌,如果張大夫拒絕為她們治療,她們明天是真的見不得人了。

  顧三娘緊張不安的對著張大夫說道,「張大夫,別生氣!
不是我們不說,而是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心狠手辣的突然我們下毒?
我們母女倆與任何人無怨無仇,我們也想不到誰給我們下毒啊!

  張大夫捋著鬍子,冷哼一聲道,「既然這樣,那請你們等三日,讓老夫研究出這到底是何種毒素,再配製出解藥,三日之後,你們再來!

  聽到張大夫如此說,英子和顧三娘無法,隻能先行離開。

  但是,英子卻揣揣不安。

  因為,她猶記得林月蘭當天所說,這惡瘡第三天就是佈滿整個臉龐。

  現在是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她們根本就等不起三天時間。

  英子哀求著道,「張大夫,有沒有辦法,先行壓制著這些毒素的漫延?

  張大夫搖了搖頭道,「沒有。
如果有什麼法子,老夫也就能配製出解藥來了。

  不得已,英子和顧三娘隻得離開。

  但是,離開時,張大夫似乎語重心長的提點說道,「英丫頭,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應該想想,你到底得罪了何人?
說不定還能為你解毒!

  聽到張大夫的話,轉過身的英子腳步一頓,隻是半垂著的臉龐,浮現一抹猙獰和扭曲、恨意。

  林月蘭前一天一樣,為林明清再做一次推拿,然後施一次針灸。

  林月蘭收起醫具,對著林亦為說道,「裡正爺爺,明天我就會再一次與明清叔施針,再給她的骨骼拉伸。

  林亦為很是感動的說道,「好,好,謝謝蘭丫頭!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裡正爺爺,這是我應該做的!

  隨後又說道,「明清叔明天施針之後,就可以躺坐著了,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了。

  林亦為一聽,眼睛一亮,欣喜的再次確認道,「真的嗎?
那太好了!

  林明清聽著明天開始不用躺在床上,臉上的表情也一樣是欣喜的,他說道,「丫頭,那明天不用再……」說到這,他的臉色一紅,很是害羞和不好意思。

  實際上,他問的說,明天是不是可以不要再用屎尿布了。

  隻是,他實在問不出來啊。

  林月蘭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點頭道,「是。
不過,你們要在這方面動作輕一點,不然,一個不注意,就把骨頭拉傷,再重新弄回去,麻煩是小事,大事就是很可能難再恢復之前的樣子,那明清叔就得加倍受苦了!

  林月蘭的話講得很明白,林亦為立即附和道,「嗯,丫頭,我們一定會輕點的。
」不管是背或者是抱,都會小心翼翼的。

  林月蘭不再說什麼了。

  她收拾東西就離開了裡正家,再回到自已家。

  她一進院門,就聽到張大夫對著她大聲說道,「丫頭,再給做一盆紅燒豬蹄!
」昨天做得吃光了。

  林月蘭看著石桌上已經完全空了的盆子,昨天明明已經還剩下一些,就是準備給張大夫今天吃的。

  林月蘭把藥箱放回屋裡去之後,就出來收拾碗筷,說道,「今天沒了!
你今天必須吃素!

  張大夫立即不幹了。

  大聲的問道,「為什麼?

  林月蘭白了他一眼,說道,「師祖,您也不看看自已多大年紀了,老這麼吃肉,對身體不好,血壓會升高。
你自已都是大夫,您認為這麼一直吃肉,可以嗎?

  張大夫聽罷,想給自已辯解一下,但林月蘭立馬擺了擺手,說道,「停!
別跟我說您老人家可憐,需要吃肉什麼的?
改天,等我碰到師父時,我會問問師父,您這樣成天大魚大肉,可以嗎?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已徒弟的張大夫,聽到林月蘭似乎要告狀,立馬焉了。

  他立馬討好的說道,「誒,丫頭,我可是你師祖啊,你總得給師祖留點面子吧。
萬一被你師父知道了,我肯定又得受罰!

  林月蘭點頭道,「行,師祖,要我不向師父告狀,以後你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都得聽我的,不然,哼哼……」最後一句,明顯是威脅啊。

  威脅,這是**祼的威脅!

  隻是,即使知道這是威脅,張大夫也無可奈何。

  為了將來在見到徒弟時,有個好的表情,他隻能屈從於徒孫的威脅。

  他這個曾經名動天下的醫聖張中景,是不是由史以來最「窩囊」的師父啊,怕一個徒弟,還要怕徒孫的威脅。

  張大夫還是不甘心,他弱弱的提議道,「丫頭,那我以後可以至少一頓肉嗎?
要知道,暈素搭配可是對身體最好的。

  林月蘭道,「七天兩次!
」也就是說一週兩次肉!

  「不行!
」張大夫不願意。

  「七天一次!
」林月蘭根本就沒有張大夫討價的必要。

  「好吧!
」張大夫終於屈服下來了,「七天兩次!

  再反抗下去,他可能是一週一次肉都吃不到。

  張大夫突然正色的說道,「丫頭,那個英子母女到底是中的什麼毒啊?
怎麼看著與惡瘡一樣的症狀呢?

  林月蘭聽到張大夫如此的問,搖了搖頭道,「師祖,我也不太清楚她們是中的何毒?
不過,閻王爺託夢給我,說,那是一種另一個時代的一種植物汁液。

  張大夫對於林月蘭說閻王爺之事,他倒沒有什麼疑問。

  「什麼是另一個時代?
」張大夫好奇的問道,「難道那個東西在我們這裡是尋不到的嗎?

  林月蘭搖了搖頭道,「不太清楚。
他就是這麼跟我說的。

  張大夫聽罷,有些失望。

  「那那東西真有解藥嗎?
」張大夫再次好奇的問道。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有!
他派小鬼給我送來一瓶透明液體,及一瓶乳白色液體!

  實際上,那透明液體是靈泉水,那乳白色就是那種植物汁液毒素。

  「咦,為何是兩瓶?
」張大夫疑惑的道。

  「一瓶是解藥,另一瓶就是那種毒汁!
」林月蘭淡淡的說道。

  但是,與林月蘭平淡相比的卻張大夫的嚇了一大跳。

  這閻王爺,你是不是太大方了啊,這些東西,你能送給一個醫者嗎?
能嗎?
你是這是讓她救人,還是讓她害人啊?

  不過,張大夫沒有哀嚎多久,他立馬又高興起來,他有些激動的說道,「丫頭,這下好了。
以後,看誰再敢欺負你,就給他下這種毒,讓他們全身搔癢潰爛。
看他們以後敢不敢再欺負你。

  林月蘭對著張大夫「呵呵」笑兩聲道,「師祖,您老認為,我沒有這瓶毒液,我就真的能再被人欺了去?

  張大夫老實的搖頭,「不能!

  他家丫頭的本事大著呢,不用毒,就用一根針,就能輕輕鬆鬆的就把那些想要欺負她人,給全部報復回去。

  師祖孫倆聊了一會,幹活的蔣振南他們回來了。

  回來時,他們拿了幾根筆直的枝幹,有著成年男人兩根手指粗細。

  蔣振南跟張大夫打過招呼之後,就拿過這幾根枝幹,問道,「月兒姑娘,這幾根枝幹,可以用嗎?

  林月蘭接過來,筆直筆直的,點頭道,「嗯,可以用!
你們把它們削乾淨,然後,截成這麼長一斷!
大概四尺長就可以了!
」一尺按著現代的算法是33釐米,四尺也就一米三左右,那就差不多了。

  「行!
」蔣振南說完,就把這些枝幹遞給小十二,讓他去削。

  林月蘭再問道,「要準備的繩子,準備好了嗎?

  小三子手上拿著一卷像繩子的東西,說道,「林姑娘,這是我們搓的繩子,按著你說的,這裡大概16丈!
」一丈是3。
3米,15丈,也就五十多米長的樣子。

  林月蘭接過繩子一看,都是要山裡一些能保存又堅實很軟的樹皮籐條給編制的繩子。

  林月蘭用手勁拉了拉,點頭道,「嗯,還行。
辛苦你們了。

  小三子撓了撓腦袋,搖著頭,傻呵呵的說道,「林姑娘,我們不辛苦。
不過,」小三子看著林月蘭手上的繩子,說道,「我們現在隻搓到了一根,這些材料不太好找!
明天,我們還得繼續再到山上找一天。

  林月蘭點頭道,「嗯,隻要在插秧之前,弄到兩根繩子,就行了!

  張大夫聽著,這些棍子繩子的,有些迷糊。

  他直接問道,「丫頭,你們弄這些東西做什麼?

  林月蘭說道,「插秧!

  「插秧?
」別說張大夫不懂,實際上,即使是種過田,但卻跟著林月蘭第一次這樣種田的人,也是不懂。

  但是,林月蘭沒有多做解釋,隻是吩咐他們,按照她的要求去弄木棍及繩子。

  如果在現代在鄉下種過水稻,人為插過秧的人,一定知道,這棍子和這繩子到底是什麼用處?

  實際上,這是用來隔行,為了插秧整齊!

  林月蘭對著蔣振南說道,「這幾天你們注意一下秧田,現在天氣晴好,每天傍晚都要記得澆水,如果下雨,」說著,看了看這晴朗的天空,「按著這幾天的天氣近況,應該不會下雨,但為了以防萬一,要給每塊秧地搭建大棚。

  現在搭建大鵬,是用一種透明的塑料卷,防水又透明,即使這東西沒有放下來,裡面也可以曬到太陽,保持育苗溫度。

  但是,這裡沒有透明塑料袋。

  因此,搭建大棚,也隻是為了防止突然間下大雨,把這些還沒有穩根的秧苗給沖走。

  蔣振南虛心的問道,「怎麼搭?
」不再問為什麼搭建大棚。

  與林月蘭相處,他們都知道,林月蘭根本就會做無用之功。

  所以,搭建那什麼大棚,肯定是林月蘭的理由,他們相信她。

  林月蘭說道,「郭兵,你和小十二去鎮上買上至少三丈長,半丈寬的那種白色油布,五塊地,就需要五條。
你們幾個就在建立削竹片!

  竹片彈性好,可伸可彎,就是現代,也是搭建大棚的首選材質。

  「這竹片與油布的半丈寬度微微短三寸即可,一塊地從頭插到尾,每隔兩尺長就要用上一根竹片。

  蔣振南點頭道,「嗯,我們知道了。

  每塊秧地,至少三丈,一丈至少需要五根竹片,一塊地,至少要十五根,五塊地,八十來根,算起來,也不算多,這麼多人,半天時間,應該能完功。

  削竹片,對這些身上有一些武功的人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況且這竹片除了長度有些要求,倒沒有其他的嚴格要求了。

  林月蘭分工之後,幾個看著天色還早,就打算吃完午飯就開始幹活。

  現在一直是林月蘭做飯,其他人做的飯,別說其他人吃,就是自已吃,都感覺難以下嚥。

  隻是,為何以前自已做的飯,自已吃得這麼香呢?

  林月蘭也沒臉催著他們幹活,聽著有人肚子叫的聲音,林月蘭立馬笑了。

  隨後,就迅速進入廚房之地。

  隨後,蔣振南也跟著進來,看著林月蘭,很是自然的問道,「今天做些什麼菜?

  林月蘭也似乎很是習慣蔣振南時廚房,所以,動作同樣很是自然的指向角落,說道,「今天就一個溜肝尖,香菇油菜,還有一個紅燒魚吧!

  這些吃貨,天天這麼能吃,她現在都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菜了。

  無論她做的菜有多少,這些人就必須要當頓吃光才行。

  蔣振南輕輕的「嗯」了一聲之後,很是自然就去了角落裡,把今天早上在裡正家帶回來的一些油菜給擇出來。

  林月蘭看著一個大男蹲在地上,這麼認真的擇菜,從一開始的驚訝的嘴角直抽,到現在已經麻木性的習以為常了。

  她現在也沒有覺得直指一個大將軍做菜,有什麼驚天動地之事。

  隻是,林月蘭現在不覺得,等倆人在一起之後,還是一個擇菜洗菜,一個切菜菜,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之後,立馬變成了鎮國大將軍,竟然娶了一個母老虎,怕老婆,天天逼著將軍下廚房!

  當然了,這些流言傳到蔣振南耳中時,隻是冷笑了兩聲,「呵呵,這是**裸嫉妒!
我家娘子是名滿天下的廚神,天天為我做飯,我進廚房我樂意,是理所當然,關你們屁事啊!

  當然了,這些是後話,暫且不提了。

  三菜一湯很快就出了鍋!

  兩暈一素,紅燒魚,溜肝尖,香菇油菜,及一個骨頭湯!

  骨頭湯,這些人似乎百喝不厭啊。

  餐桌上的一**戰,再一次展現,你搶我奪,你爭我搶,毫不客氣,隻可憐了張大夫,隻能獨搶香菇油菜,誰讓他剛剛吃了太多的肉了呢。

  林月蘭不急不搶不奪,但是,他們休想從她眼前,搶到任何菜。

  林月蘭才不會吃這個虧呢。

  午飯過後,郭兵和小十二兩人立馬去鎮上,兩人體力都不差,即使是走路,那麼,晚上吃飯前應該能趕回來。

  其他人也立馬行動起來。

  ……

  顧三娘母女回到家之後,顧三娘越想越是擔心,她不安的問著英子,「英兒,三天後,張大夫真能配製出解藥嗎?
」說著話時,她的手又控制不住的後背撓啊撓,她的神情難受的說道,「英兒,太癢了,我受不了了!

  看著兩隻鮮血淋淋又附著粘稠難聞的膿液,顧三娘直感覺自已,不用說等三天,就是一刻都等不了。

  英子看著自家親娘身上被撓的鮮血噴湧的,再瞧瞧自已也好不了哪去,而且雙手不受控制又抓又撓。

  顧三娘說道,「英兒,張大夫不是說瞭解鈴還須繫鈴人。
既然是因為得罪林月蘭那死丫頭,而中的這種毒,那我們去求求她,好不好?
張大夫說了,她的手上有解藥的。

  顧三娘忍不住的對著女兒哀求。

  她們第一天屁股生瘡,第二天就變成了全身就了這種膿瘡,她無法想像,再三天下去,她們會變成什麼樣子?

  更何況,這種劇烈的癢,也根本讓她們堅持不了三天,等著張大夫配製的解藥出來。

  英子現在內心裡也是十分驚恐浮躁不安,她現在癢沒有關係,她最怕的就是,萬一這種惡毒東西真的爬到了臉上,那她不是毀容了嗎?

  容貌被毀,那她以後能嫁上一個好人家嗎?

  沒有嫁到好人家,她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不,她要過好日子,而且她不僅要過好日子,她還要過著人上人,把所有人踩在腳下的榮華富貴的好日子。

  所以,她的容貌不能被毀。

  可是,現在讓她去求林月蘭那個妖孽,又真比拿把刀捅她還難受。

  顧三娘盯著女兒,看著她不言不語,就更加著急了,她道,「英兒,你不是告訴我,那死丫頭說這東西明天就佈滿整個臉?

  英兒,我的臉毀掉沒關係,反正娘也就這麼過一輩子了,可是,英兒,你還年輕,你不能被毀了啊?

  你毀容了,憑什麼嫁到一個好人家,享受好日子去,又憑什麼給為娘後半輩子一個好生活啊?
英兒!

  「娘,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有讓我去求那個妖孽嗎?
」英子突然憤恨的看著自已親娘說道。

  顧三娘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大聲的喝道,「當然不是!
娘沒有那個意思!
可是,現在的情況,我們是不得不求著她,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憤恨,可是英兒,你不能因為賭一時之氣,而把自已的一生都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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