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對你太縱容
“哎喲,當賊還這麼理直氣壯,動人家東西都不說一聲,你媽教你的這麼沒有邊界感?
”
沈婷婷氣得咬牙,指着孫淼淼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
林溪沒有搭理她,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劉嫂,從今天起若是沈小姐再去家裡,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開門。
”
挂了電話瞪了一眼沈婷婷,又不屑地掃了一眼看不清情緒的楚欣宜,然後才去找交警協商處理。
半個小時後,林溪處理完交通事故,将自己寶馬車輛鑰匙扔給孫森森,淡聲道,“走啦。
”
沈婷婷看林溪拿着布加迪的鑰匙準備離開,氣呼呼地上來攔住她,“林溪你把車開走了,我們倆怎麼回去?
”
林溪輕輕轉眸,了然輕笑,“你的事情還沒完呢,超速撞車自己去處理吧,完事後再想自己怎麼回去。
”
看着揚長而去的人,沈婷婷氣得跺腳。
一直沒有出聲的楚欣宜咬牙冷笑,緊攥着的手指骨節分明,墨鏡後面那雙憤恨的眼睛散發着刺人的寒意。
沈婷婷交完罰款跟楚欣宜出來已經十二點多,兩人攔了輛出租車找了家餐廳吃午飯,屁股剛挨到凳子林嫣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沈婷婷正氣不順,看到這個林字更火大,“我跟你有之間還有什麼可說的,蠢貨,兩天都沒待滿就被人趕走了,你怎麼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
林嫣聽她這語氣,心裡頓時不爽,“我是蠢,你不蠢你不是也沒有把她怎麼樣?
”
“你”,沈婷婷氣得想挂電話。
林嫣見好就收,開始直奔主題,“給你打電話就是想找你要兩張明天沈氏珠寶新品發布會的邀請函。
”
“我憑什麼給你?
”
“孫淼淼勾搭我表姐未婚夫,今天還打了我表姐,我表姐要收拾她。
你不是也看她不爽,說不定還能找準機會收拾林溪,我們都出口惡氣。
”
林嫣的話讓沈婷婷很感興趣,一旁的楚欣宜聞言眼皮不由的上挑。
“能順帶教訓她一下,這個忙我倒是願意幫。
”
沈婷婷爽快地答應之後,就聽楚欣宜勸慰道,“婷婷,你沒必要跟她搞得這麼僵,你們畢竟是一家人。
”
“欣宜姐,她算哪門子一家人,除了爺爺喜歡她,我們家還有誰在乎她?
”沈婷婷不屑道。
楚欣宜黯然神傷道,“你哥現在也在乎她,不然為什麼買那麼貴的車給她?
”
“這......我哥最近确實不太正常。
”
沈婷婷不可否認,沈易則對林溪的态度确實不一樣了,他竟然都能在辦公室跟她接吻,這确實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管怎麼樣,我得先出口惡氣再說。
姓孫的那個賤人有人收拾我求之不得。
”
楚欣宜垂眸點餐,心裡盤算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晚上十點,邺南别院。
這一周,林溪在睡覺之前總共見過沈易則兩次,其他時間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幾點回來的。
除了那一晚的悸動,兩人仿佛又回到之前的狀态,相安無事。
想想今天應該他也不會回來,心肝寶貝回來,一家三口難得團聚自然要其樂融融一番。
孩子的事讓她心裡輕松了不少,離婚的事現在已經迫在眉睫。
能離婚最好,她不想一聲不吭地隐遁,做逃兵太懦弱,關鍵是還要跟沈易則沒完沒了地糾纏。
正思考着怎麼讓沈易則同意離婚的事,院子裡響起車子的引擎聲。
林溪疑惑,走到窗前探着頭往院裡看,果然是狗男人的車。
這怎麼舍得?
看清回來的人,林溪轉身躺床上睡覺。
沈易則上樓後直接推門進來,附身在她耳邊暗笑道,“我知道你還沒有睡。
”
進院時就看到她房間的燈還亮着,自己停好車燈就關了,逃避他簡直做得太明顯。
林溪聞着他身上的味兒很排斥地往旁邊挪了挪,“離我遠點,這味兒能熏死人。
”
“什麼味兒?
”沈易則不解地擡起胳膊聞了聞。
“騷味,狐狸精的騷味。
”
沈易則愣了一瞬,“你屬狗的,這都能聞得出來?
”
“我不光能聞得出來,還有千裡眼,隔空都能看到你的小心肝。
”
沈易則擡手捏上她的臉,“她是回來了,隻是坐我的車去看了看她母親,這兩天回來得晚,忘了告訴你,她媽醒了。
”
聽到賈蘭醒了,林溪猛然轉頭對上沈易則灼灼的眸光。
“她醒了?
”
“嗯,前天晚上醒的。
”
林溪不知道自己這時是什麼樣的心情,反正絕對不是開心。
她不想承認自己不善良,但這一刻她确實有些不太善良的想法。
沈易則明顯看得發出她現在的情緒,沉聲道,“很失望?
”
林溪松了一口氣,轉身背對沈易則,“我要睡覺,你走吧。
”
“林溪,賈阿姨醒了,我是真的開心,壓在我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是挪開了。
”
沈易則說着低頭吻着林溪耳後的軟肉,厮磨着她。
“你走開,熏死我了。
”
林溪不想讓自己沉淪在他偶爾的動情之中,尤其是現在。
“明天的新品發布會陪我參加,我想讓你見證我生命中的每一個高光時刻。
”
沈易則嗓音暗啞,聲音裡帶着誘惑。
“沒空。
”
“有驚喜。
”
“不稀罕。
”
“陪我參加,出場費一千萬。
”
“你的小心肝出場費多少?
”
沈易則蹙眉,“她是代言費,不是出場費?
”
“那代言費多少?
”
沈易則邊吻着她邊說,“肯定沒有你的出場費多。
”
林溪思索片刻,她對行業内的代言費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确實不值這麼多。
“行,我去。
”
“明天會有不少朋友,驚喜在晚宴上。
”
林溪躲着他的吻,強裝鎮定,“别是驚吓才好。
”
“你就不能盼點好?
”
沈易則的厮磨讓林溪氣息不穩,為了不讓自己沒出息地沉淪,她很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我要睡覺了,滾你房間去。
”
厚臉皮的男人這會兒竟然沒有生氣,隻是輕輕啃咬着她,以示懲戒。
“林溪,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過分了,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縱容了?
”
“沈易則,你對’縱容’這個詞是不是理解有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