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可是脫光了爬了床的
司吟:…………
她被怼得一愣,剛想反駁,聽見那側開門聲響起,男人低沉詢問聲随之而來:“誰的電話?
”
有那麼一瞬間,司吟心裡一喜,以她對陸敬安過往的了解,他向來不喜歡别人私自動他的東西,當年在國外留學時,有人在飯桌上接了陸敬安電話,被人動手揍進了醫院。
那場戰鬥,她在現場,而起因僅僅是因為對方接了一個電話而已。
而今…………
華濃私自接了他的電話…………
“渴了!
”
“喝水?
”
“誰的電話?
”男人溫潤的嗓音再度響起。
而讓司吟驚訝的是那句喝水,陸敬安這樣的高嶺之花,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給女人倒水?
“司吟,給你。
”
華濃伸手将手機遞給陸敬安,男人接過看了眼号碼,挂斷電話,當着華濃的面直接拉黑。
“人家徹夜未眠在樓下等着見你一面呢!
你不去看看?
”
陸敬安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站在床邊,手中拿着一塊半幹不濕的毛巾。
“紮我心你很舒坦?
”
“華濃,我們是夫妻,不管出了什麼事情,發生了什麼狀況,不管我們之間有第三個人又或是第四個人插足其中,首先我們要做的是齊心協力地解決這件事情,解決來破壞我們婚姻關系的人,而不是站在一個屋子裡躺在一張床上彼此懷疑,拿着尖刀對向對方,将對方刺得鮮血淋漓。
”
“你也好我,我也罷,你我之間的原生家庭都不算完美,如果我們自己經營一段婚姻,還将這段婚姻經營得像自己父輩的婚姻一樣,你不覺得很丢臉嗎?
”
“取長補短,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吸取前車之鑒才能讓我們的關系更穩固。
”
陸敬安一番話,讓華濃低頭不敢言。
跟陸敬安的大格局比起來,她簡直就是菜鳥啊!
菜鳥!
菜鳥!
就他她這種思想覺悟放在特殊時期,是要被拉出去槍斃的。
“我錯了,我道歉。
”
陸敬安凝着她,大清早的被老婆陰陽怪氣一頓,心情不佳,但見人低頭道歉,也就順杆下了。
“過來,幫我擦頭發。
”
“哦!
”華濃老老實實地爬過去,接過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頭發。
男人蓬松的頭發在她指尖遊走。
陸敬安打破了尴尬:“今天有什麼安排?
”
“沒有,你幫我問問褚蜜怎麼樣了?
”
“蕭北傾不會拿她怎麼樣,頂多就是幹點男女之間的事兒。
”
華濃在床上彎身側眸望向她:“那萬一褚蜜不願意呢?
”
“不樂意?
不樂意她還能大老遠地飛到國外去把人睡了,提起褲子就跑了?
蕭北傾在首都找她找了兩個月都沒找到,要不是你的功勞,他可能還找不到睡他的女人是誰。
”
“關我什麼事兒?
”
“你直播的時候褚蜜是不是露臉了?
”
華濃:........“好.....好像吧!
”
褚蜜要是知道因為自己才被抓到的,會不會搞死她?
華濃縮了縮肩膀貼在陸敬安的背上,後脖子有些涼飕飕的,已經能想到褚蜜對她破口大罵的場景了。
........
樓下大廳,司吟拿着被挂斷的手機有些失魂落魄。
七星級酒店從不缺有眼見力的服務生,即便不是這裡的住戶,即便是僅僅坐在這裡,都有人隔三岔五地來問候。
司吟剛搖頭拒絕了服務生的幫助。
後腳,服務生回到吧台處就開始納悶兒了。
“那位女士從衣着打扮上來看,不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坐大半夜了,是想幹嘛?
”
“估計是在等人吧!
剛剛走過去,聽見她在打電話。
”
“等什麼人?
等了大半夜了,早餐店不會開到晚上,該來的人早就來了。
”
“誰知道呢,花花世界多的是為情所困的女子。
”
“說她可憐吧,可她身上的一件外套就抵我們一年的工資,手上提的那個包是我們這輩子都買不起的東西,要說她不可憐,可她坐在這裡大半夜等的人也沒下來,果然、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都有各自的苦惱。
”
叮咚,電梯門開,司吟潛意識裡擡頭望過去,就看見陸敬安穿着黑色大衣出來,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身旁跟着秘書,提着公文包,而他本人正低頭往手中戴手套。
“陸敬安!
”
急切的呼喚聲響起,讓陸敬安低頭戴手套的手一頓,擡眸望向人,就看見司吟跨大步向自己走來,大概是坐久了,有了腿麻,連帶着腳步都有些踉跄。
急匆匆走到陸敬安跟前,腿一軟,栽倒在地。
而她想象中的紳士手并沒有伸過來,相反的,陸敬安眉頭微微蹙起,凝着她,像看瘟疫似的往後退了一步。
砰————的一聲,司吟跪在男人跟前,穿着薄絲襪的膝蓋磕在地磚上,清脆作響。
“這大清早的,咋還行大禮了?
這麼客氣的嗎?
”
華濃一出來就看見這一幕,譏諷開腔,語調中的嫌惡毫不掩飾。
“老公你也真是的,都不扶人家一把的嗎?
”
“這頭磕的,折壽啊!
”
“快起來,”華濃戴着墨鏡走過去,裝模作樣地伸手準備将人扶起來,卻被司吟一把揮開手。
還極其心機婊地将她臉上的墨鏡打掉了。
“這不是華濃嗎?
”
“是她吧?
她剛剛說什麼?
老公?
結婚了?
我的天?
”
“我正追她的劇呢!
周末都不更新就算了還給我來這麼勁爆的消息。
”
華濃聽着周遭的讨論聲,彎腰正準備撿起墨鏡,一隻手越過她,将墨鏡撿起來遞給了她。
華濃拿着墨鏡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啧了聲:“大家不都說了嗎?
倒貼沒好貨,司小姐這樣真的很不雅呢!
”
陸敬安看了眼徐維,後者走過去阻止了幾位拍照的服務生,八點不到,酒店大堂并無多少人。
華濃勾着墨鏡架在鼻梁上:“手段不行啊!
司小姐,我當初為了将人搞到手。
”
說着,她緩緩蹲下身子,在其耳邊吹着熱氣:“可是脫光了爬了床的,就你這種手段,我讀初中的時候就看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