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陸老闆同意跟我分居嗎?
”
“範旖旎,你說說,要是讓别人知道時隔這麼久了,我還讓你在我跟前蹦跶,會不會覺得我沒用,我給你臉,你得要啊!
别逼我讓你連蹦跶的本事都沒有。
”
“怎麼?
你想用對付霍滿的方法對付我?
”
“華濃,我不是褚蜜,也沒那麼傻。
”
華濃聽着她的叫嚣,煩躁地歎了口氣:“聒噪。
”
“你..........”
華濃伸手,拿起果盤裡沒剝皮的香蕉直接塞到了範旖旎嘴裡,将她摁在了休息椅上。
範旖旎掙紮着想逃離,卻被華濃摁着肩膀無法動彈。
“想說什麼?
來接着說。
”
嘔————幹嘔聲持續了數分鐘,範旖旎滿嘴都是青皮香蕉的味道。
她惡狠狠地瞪着華濃想怒斥她,卻見對方慢條斯理地又拿起一根香蕉,瞬間閉了嘴。
“還說不說?
不說滾。
”
範旖旎不敢跟華濃對着幹,真幹起來吃虧的還是她,連滾帶爬地離開了會所。
衛施看見人爬出去還好心地給她讓了個位置。
“可以啊你,都開始正兒八經收拾人了。
”
華濃無視衛施的打趣兒,看了眼時間:“走吧!
”
“去哪兒?
”
“吃飯啊!
難得休息。
”
附近多的是高檔餐廳,陸敬安沒給她打電話就證明無事找她,落得自在。
二人選了一家日料店,屏風隔開桌與桌之間的距離:“褚蜜最近沒約你了?
”
“她在國外,下周才回來。
”
“難怪你有閑心跟我吃飯,”衛施心裡門兒清,一般不是非必要時刻,華濃都不想見到她,見到她就意味着要聊工作了。
華濃抛了個媚眼過去,好像在說衛施識相。
京港暗流奔湧,商人之間,為名得名,為利得利,互相追逐,從不放過任何機會。
京港下面的水,從來就不是清白的。
華濃從小就深知這一點,年幼時,華晉正好事業上升期,來來往往多少權貴客人看着她長大的,又有多少權貴客人再也沒見過,數之不盡。
她跟衛施剛點完菜,又要了一杯咖啡。
衛施戲谑她:“大晚上的喝咖啡,是準備回去跟陸老闆徹夜奮戰?
”
華濃拿在手中的咖啡不香了,暖黃的燈光下,照的她老臉一紅。
“合法的,你管得着嗎?
”
“我是管不着,但勞煩華大明星跟陸老闆說說,放過你的脖子以上區域,我真擔心你遲早露餡兒。
”
華濃:.......
“華小姐,有位先生讓我給您送瓶酒,”華濃還沒來得及怼回去,服務生戴着白手套拿着一瓶酒過來,光是拿酒的姿勢就能看出這瓶酒價值不菲。
“先生?
”
“是。
”
“哪位先生?
”
“對方說自己姓秦,”服務生告訴華濃。
秦鎮?
華濃懂了,陸敬安跟她說過賈原是秦鎮的人這事兒,想必他今兒這瓶酒也不是簡單的酒。
她淺笑回絕:“不好意思,今日不方便飲酒,勞煩你退回。
”
“那我幫您打包?
”
華濃啄了口白開水,觑了眼服務生:“退回,謝謝。
”
語調客客氣氣的卻帶着幾分命令。
服務員被她溫溫和和的話給震懾住了。
“誰?
”
“秦鎮。
”
“他這是在讨好你?
”
華濃放下手中的水杯,後背往後靠了靠:“算是吧!
”
“為什麼?
”
華濃大緻說了一下那晚的事情,衛施驚住了:“你說賈原是秦鎮帶出來的人?
”
“恩。
”
“那他是知道自己得罪陸敬安了?
所以才?
”
“應該是。
”
秦鎮在娛樂圈已經不是大佬級别的人了,據說是巨佬,身後還有當官的加持,手中握着的大ip數不勝數。
跟國際大導演都要有關系,更勿論是國内的影帝影後了,一般人想接觸投資人隻能接觸到賈原鄧峰這一挂的。
若再想往上走就要有點本事了。
“陸敬安當真這麼厲害?
”
衛施還是難以置信,誰不想站上高山之巅,多少沒本事的人在外吹噓自己?
給自己戴高帽,陸敬安若真這麼有本事,怎麼還遮遮掩掩的?
華濃砸了咂舌:“可能?
”
二人吃完飯離開,餐廳經理迎了上來遞給她一個信封:“華小姐,這是有人讓我代為轉交給您的東西。
”
“什麼東西?
”
“我不清楚,對方隻說交給您,然後就走了。
”
華濃接過信封捏了捏,發現裡面是紙張,就收了,上了保姆車才拆開信封,抽開裡面的a4紙,是一張空頭支票,且支票包在a4了裡面。
........
啪————華濃将支票和a4紙拍在了陸敬安書桌前,男人目光從電腦文件中移開,推了推鼻梁上的防藍光眼鏡,目光從她臉面上移到桌面的空頭支票上。
“秦鎮?
”
“恩,今天吃飯的時候碰到他了,先是送酒後是送支票的。
”
陸敬安推開椅子起身,摘下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撚起桌面上的支票丢進了碎紙機裡:“我老婆,不需要别的男人的錢。
”
“陸老闆大氣。
”
華濃朝他豎起大拇指。
男人輕笑,朝着她走近:“最近有人在查你,知道嗎?
”
“蕭北凜?
”
陸敬安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還不算傻,記得離他遠點。
”
“我也沒打算跟他糾纏,你讓我離他遠點,怎麼說?
”
“首都蕭家,聽過嗎?
他喜歡你,于你而言是危險。
”
華濃:.........
“他遲早是會知道我住在浦雲山,倒也不必遮遮掩掩,”華濃想找個地方窩會兒,看了一圈發現陸敬安的書房就沒有人能坐的地方。
又不想去看他電腦上的工作内容,轉身去了起居室。
“你就不怕娛樂圈小白花的形象就此破滅。
”
“怕啊!
陸老闆同意跟我分居嗎?
”
陸敬安聽到這話,冷笑了聲:“覺都沒睡就開始做夢了?
”
他走近,居高臨下望着華濃,将她圈在懷間:“再說,我舍得分居,陸太太舍得?
是誰昨晚上鈎着我不讓我下床說饞我身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