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來,讓我吸吸精氣
“你的意思是,讓我管公司?
”
“我不合适吧?
我這人打打雜還行,其他的就算了,何況管理公司這種事情我也沒經驗啊!
”
華濃提起酒壺準備給夏木倒酒時,想起什麼:“開車了嗎?
”
“開了。
”
“那喝點水吧!
”
“會有人帶你,不用擔心其他的,現如今這種情況交給任何人我都不放心,”
“你是要?
培養我?
”夏木有些難以置信,望着華濃的目光有那麼點糾結。
華濃點了點頭:“算是。
”
夏木有些驚愕地望着華濃,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即便華濃不培養她,她也會為華濃打一輩子的工的,畢竟,她給的恩惠實在是太多了。
自己這輩子都還不清。
親媽生病,若不是華濃給予支援,可能也活不到今年。
無論是醫療資源,還是金錢資源,華濃給的時候都沒半句詢問,幹脆利落地讓她拿的心顫。
“還有件事情我想跟你确認一下,”
夏木誠懇點頭:“你說。
”
“從你媽到京港來治療,裡裡外外我讓衛施給了你小一千萬,你拿到了多少?
”
夏木一驚!
“我雖然拿到了不少,但遠沒有一千萬,有紙筆嗎?
我算算。
”
華濃讓人拿來紙筆遞給她,夏木找出轉賬記錄,也就分分鐘的事兒。
“加起來,五百七十萬。
”
“衛施竟然幹這種事情?
”夏木驚得合不攏嘴,這不僅僅是背刺那麼簡單啊。
這不簡直就是華濃在前面賺錢,她在後面黑錢嗎?
到底誰給誰打工啊?
“公司的資料我都發你郵箱了,你今晚回去抓緊時間看看,明早跟我去一趟公司清理門戶。
”
夏木知道華濃這話不是玩笑話,但現在,她說什麼好像都沒用,隻能讪讪點頭。
“陳示,你從大門口上來了?
”
夏木剛出院子就看見陳示從車上下來,手中拿着褚蜜工作室的禮品袋,裡頭裝着禮服。
陳示點了點頭:“你最近怎麼樣?
你媽的事兒?
”
“都安頓好了。
”
夏木看了眼陳示,舌尖舔了舔唇瓣,思考了番才道:“濃姐待人大方,衛施這事兒.........”
“衛施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她背刺大小姐這事兒我不會幹,你放心。
”
夏木點了點頭,自己也沒資格說教任何人,委婉開腔:“我原以為我們三個人會很長久。
”
............
衛施從醫院吊着石膏出來,頭發被冷汗浸濕,走到醫院門口,冷風一吹,人都精神了不少,越清醒疼痛感越清晰。
“讓讓,急救通道,别擋在門口。
”
“幹什麼呢?
莽莽撞撞的,沒看見這裡有人?
”
“讓讓啊,手斷了又不是腿斷了。
”
腦子混沌的衛施被人推搡來推搡去,人在無助的時候,最是能感受到這個世界最大的惡意。
好不容易從醫院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家,到家門口卻發現華濃的粉絲圍在小區門口,想幹什麼,不言而喻。
“師傅,直接開進去。
”
出租車師傅看了她一眼:“這高檔小區,我們這種出租車肯定是進不去的啊!
你竟然住在這裡,肯定知道。
”
衛施:.......
她當初确實是因為這裡私密性好才買的,沒想到,當初吸引自己的東西今天既然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那你掉頭吧!
去附近的五星級酒店,把我放下。
”
翌日清晨,華濃剛睡醒,正靠在床頭顧回神,手機有一筆進賬消息進來。
「您的建設銀行卡到賬100.000.000」
華濃一個電話撥給巫琳,那邊似乎也是剛清醒,啞着嗓子開腔:“衛施的錢到賬了,見者有份,分你一半。
”
“隻分我一半?
你要知道,她的這些錢可全是從我這兒薅走的。
”
“總有點人家自己的勞動所得吧?
”巫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語氣悠哉悠哉。
“行!
衛施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
“安心。
”
“這麼早就醒了?
”華濃剛挂完電話準備拉開被子往下滑溜,想再癱幾分鐘,渾身是汗的陸敬安從樓下的健身房上來。
“恩!
來,讓我吸吸精氣。
”
華濃懶洋洋地張開雙手,等着陸敬安自投羅網,男人反手帶上卧室門,望着華濃,眉目舒展,語氣寵溺:“一身的汗,你會嫌棄。
”
“那你去洗洗。
”
“你再睡會兒,還早。
”
“心裡有事兒,睡不着。
”
男人一邊往浴室去,一邊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電子屏:“哦!
六點四十,我洗完澡出來七點,你要是不急着出門的話,我們還能幹點有意義的事兒。
”
“滾........”
陸敬安笑意沛然,朝着華濃走過去,一手撐在床頭櫃上,一手捧住她的後腦勺,又兇又寵:“來,讓老公親一口。
”
..........
八點。
工作室氣氛低沉,大家面面相觑,無人敢吱聲兒。
許久之後,不知是誰熬不住來了句:“真的嗎?
我看網上有人扒,說夏木媽生病了,濃姐給夏木媽媽治病的錢都被她黑了?
”
“是吧!
濃姐給錢本來就大方,不至于為了這種事情說謊。
”
“那夏木媽媽?
”
“去世了,年後沒幾天就去世了,她一個人在老家給辦的葬禮,沒通知公司的人。
”
“太缺德了,黑人家的救命錢,”竊竊私語聲接連不斷響起。
徐挽歌坐在角落裡,雙手交疊在一起,有些緊張。
直至大門被拉開,華濃穿着一身黑色大衣走進來,香奈兒家定制款的套裝将她完美的身材包裹住,不同于以往的休閑,今日的她倒有幾分職場女強人的幹練。
“都坐,開個會。
”
會議室裡,華濃坐在首位,身後站着夏木和一位他們從沒見過的女性。
華濃向來不希望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清冷無情的目光像刀子似的環顧四周,修長的指尖點着桌面,不輕不重,卻跟午夜勾魂奪命的黑白無常似的。
“我念到名字的人自己收拾東西走人。
”
“趙科,徐敏........”
一連八個人的名字道出來時,會議室裡起先是死一樣的靜寂。
緊接着來的是不服聲:“憑什麼?
要開我們也得有個由頭吧,即便是有由頭也得提前通知,勞動法你不清楚難道認識不清楚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