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許總給我指條明路?
“我聽劇組裡的人說,人家最近好像經常來找導演,但實際上人家是沖着華濃來的。
”
“為什麼沖着華濃來?
”林楷之不太清楚京港這邊的事情。
京康一聽這話,就覺得林楷之問到自己的老本行了,挪着屁股坐過去正兒八經開口:“那你就不知道了,濃姐家可有錢了,出手就是二十個億堵住了劇組的缺口,再加上自己又是這一行的,投資大佬不得上趕着巴結着?
”
“有錢有顔有實力性格還好,這以後不是妥妥的資本家嗎?
”京康的一頓輸出讓林楷之聽着萬分震驚,許久之後,望着京康沒忍住問:“人家給你錢了?
還是給你灌迷魂湯裡,你這吹噓的都可以直接去當人家的形象代言人了。
”
“有嗎?
”京康不明所以,他說的都是實話啊!
怎麼就成吹噓了?
“你說呢?
”
他見過華濃兩次,不算深交,這姐身在豪門,自小生活環境優渥,被人捧着長大,性格确實與旁人的扭扭捏捏不同,心機手段她會,但是不屑。
那種不為名利的姿态在這種奢靡場合确實是很讓人着迷。
另一邊,導演看着秦鎮,又驚又喜,喜是因為認識秦鎮,下部劇不愁沒投資人,驚的是華濃不好伺候啊。
秦鎮每次來都是沖着華濃來的,這麼弄下去,他怎麼消受得了啊?
“木導。
”
“秦總,華濃戲拍完了,就剩下最後一點點殺青的戲份了。
”
秦鎮也不慌,隻要劇還沒播,不是還有的是見面的機會嗎?
“不慌,我随木導的時間。
”
“秦總要不自己試着聯系一下華濃?
”
秦鎮倒是想,就怕他什麼時候聯系華濃的時候陸敬安在身邊,要是聯系起來,對他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再者陸敬安那人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嗅覺敏感,指不定他還沒開口,整件事情的脈絡就已經被他捋清楚了。
“木導,商人之間追名逐利,也要有所避諱啊。
”
木導冷汗涔涔,心想,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避諱不避諱的?
不就是聯系不上人家嗎?
二人一番寒暄,真真假假,秦鎮離開時,導演坐在椅子前幹完了一瓶礦泉水。
林楷之坐在椅子上搖着折扇看着二人拉扯結束,側身望向蕭北凜:“你知道剛剛那人是誰嗎?”
“秦鎮。
”
“除此之外呢?
”
蕭北凜疑惑目光落在林楷之身上,後者咋舌:“你以後會知道的。
”
資本家的圈子不大,以後有的是機會遇見。
...........
嚴開來将希望寄托在北溪身上多日,都沒見人拿出具體反饋來,約莫着知道這件事情成不了,薄敏清當了多年的豪門夫人,處理這些事情手段隻多不少,對于北溪這類人,要收拾,實在是輕而易舉。
但眼下,夫妻二人都知道現在不該去那些小羅羅身上浪費時間,北溪畢竟不足挂齒。
京港不缺消遣的地方,陸敬安花大手筆建造的各種私人會所不說,光是合作商的場子都能讓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重樣的。
許晴身為陸敬安的左膀右臂,接管了盛茂律所分部大部分的事情,也算是陸敬安在京港的話事人,嚴開來搞不定陸敬安,隻能将渺茫的希望放在許晴身上。
入夜,夏季陣雨來襲,洗刷着整座城市。
白日的豔陽碰上傍晚的暴雨一點降溫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越來越燥熱。
“許總,車停在門口開不進來,需要走一段。
”
秘書見暴雨滂沱又加了一句:“陣雨應該很快就過去了,要不我們等等?
”
許晴這夜,陪客戶吃飯,飲酒過量,醉醺醺的,站在濕熱的台階上熱氣一股腦兒地往她的腦門兒上鑽:“不必,走吧!
正好清醒清醒。
”
秘書見此,未多言,撐開傘剛想落在她頭頂卻被一把黑色印着奔馳logo的雨傘搶先了。
“許總。
”
“什麼風把嚴總吹來了?
”
“大概是西伯利亞的苦寒之風,”嚴開來淡淡開玩笑。
許晴輕聲失笑:“嚴總慣會開玩笑,說苦寒之風是不是不符合嚴總的身價?
”
“我現在什麼身價,許總最清楚不過了。
”
嚴開來地位在她之上,他撐的傘,許晴不好接,畢竟她不是陸敬安,雖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她在陸敬安身邊也算是官拜丞相的位置了,但嚴開來畢竟還是老一輩實業家,段位另說,表面功夫要做足,她不能在後面給陸敬安拖後腿。
反手接過秘書手中的傘。
二人撐傘走在雨幕中,嚴開來話語直白:“許總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公司等着資金來續命,陸總那邊,自打上一次豔門照出來之後就找不到人了,許總若是可以,能否幫幫忙?
”
許晴撐傘淡定前行:“嚴總知道陸總這人,不喜外人窺探自己的私事,我們身為下屬的更是不好平白無故去觸黴頭,嚴總的急切我也能理解,不敢保證,隻能盡量。
”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明确答應就是拒絕了。
嚴開來知道許晴這句盡量是什麼意思。
他站在身旁,将雨傘斜了斜,躲過院子邊垂落下來的紫藤花。
“若是可行,許總給我指條明路?
”
“我自己都是霧中人,哪敢給嚴總指明路啊?
”許晴今日的腳步比往常快上許多。
從巷子口走到停車的地方也就三五分鐘,二人站在車邊,秘書打開門,等着許晴進去,她望着嚴開來:“嚴總,解鈴還須系鈴人。
”
..........
淩晨三點,北溪的酒店房門被人敲響,急促的聲音讓她不敢起來開門,直到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
她接起,薄敏清的聲音傳來:“是我,開門。
”
這聲低沉的是我,讓北溪渾身一顫,害怕,但又不敢不開門。
“嚴夫人這麼晚了有事?
”
薄敏清沒說話,将手中的袋子放在房間的電視櫃旁,還有一張邀請函:“明晚律政圈酒會,這是邀請函,北溪小姐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