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陸老闆火氣旺盛
許晴猶豫了會兒:“我想讓你知道,就怕陸老闆不樂意。
”
華濃剛想問什麼,電梯門開,許晴帶着她從九樓下:“窮仇富,富仇官,官仇權貴。
”
“陸敬安能讓領導組局邀約,肯定不是普通人,但有些事情不能從我這裡說出來,”許晴帶着她,站在一處樓梯口,她指了指上面。
“十樓。
”
“這麼隐蔽?
”
許晴又點亮手機看了眼時間:“你在這兒等,我要下去了。
”
“我一個人?
”
“估計得是,”許晴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華濃看着她轉身消失在樓道裡,目光環視了周邊,找了個不算很顯眼的地方坐下去。
拿出手機翻了眼微博,沒看見熱搜。
在點開微信群,各種看好戲之後的八卦聲層出不窮,她看着微信聊天,有人拍了她跟蕭北凜離開的照片。
順帶還有人科普了蕭北凜。
「我首都那邊的同學都說蕭北凜是正兒八經的紅三代,蕭家的老祖宗都是在馬背上打天下的人,人家來混娛樂圈就是體驗生活的」
「百度查無此事,别無中生有」有人開口點破。
那人又來了:「你就沒想過,有些人是不能上百度讓你知道的?
」
「真正的大佬都活在人類視線之外」
華濃隻聽衛施科普過大緻内容,不知道具體,聽見大家聊蕭北凜,各種好奇占滿了胸腔,退出微信界面打開百度開始查蕭北凜。
果然!
隻有個人家世背景,沒有其他的。
她又好奇,去翻了論壇。
仍舊是沒有。
但凡是輸入關于蕭北凜家人信息幾個字,都是空白一片。
華濃低頭看着,查的出神,沒注意到樓上有人下來了。
且站在她身後,低睨着她,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直到身後響起打火機聲,華濃才吓了一跳回眸。
洗浴中心為了所謂的氛圍感都沒安主燈,天花闆上的射燈落在陸敬安高大的身軀上,拉出一道颀長而又挺闊身影。
華濃擡眸望去,有種在看着金光閃閃的佛祖之感。
“舍不得人家?
我送你去?
”男人冷漠冰冷的嗓音硬邦邦地砸下來。
“你應酬結束了?
”
陸敬安垂眸注視她:“怎麼進來的?
”
這種地方,别說是華濃了,許晴進來都得他帶着。
“許晴帶我進來的。
”
陸敬安擡手吸了口煙,重重地吐了口煙圈,看了站在不遠處的徐維。
徐維急忙迎過來:“先生。
”
陸敬安隔空點了點煙灰:“讓許晴去新西南。
”
華濃:........
陸敬安今天的火氣很壓人,華濃不敢造勢,再加上這個所謂的洗浴中心,由裡到外都給人一種神秘的壓迫感,讓她不是很舒适。
“去跟裡面說一聲,我先走了。
”
徐維點了點頭,說了聲明白。
華濃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進電梯,進停車場,然後鑽進一輛挂着五個八的黑色奧迪A6裡。
用許晴的話來說,車不值錢,牌值錢。
華濃坐在後座,隻覺得陣陣酒味兒混着煙味兒傳來。
今天宴會還沒開始她就離開了,滴酒未沾。
陸敬安就不一樣了。
跟商場的人在一起他可以不喝酒,但跟市委領導在一起,怎麼着都該意思一下。
一晚上,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
華濃一路上都在想着說辭,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但一想到,事情發生時,陸敬安全程看着,也沒解釋的必要。
于是就這麼糾結着,一路回到家。
進了浦雲山别墅,昆蘭跟他打招呼,這人都無回應。
換了鞋,夾着煙,上了二樓。
昆蘭看出這二人之間氣氛不對,趕緊揮散了傭人下去休息。
華濃被陸敬安的氣場壓得有些堵得慌,心想,一開始要是知道陸敬安是這狗德行,她窮死也不跳這個坑。
原以為陸敬安就是因為當初被自己甩了,激起了他的勝負欲。
結果沒想到,這人.......
華濃一邊憂愁着,一邊跟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低眉順眼地跟着陸敬安上二樓,跨步進卧室。
剛一推開門進去,見卧室裡漆黑一片。
“人呢?
”
“不是進來了?
”
“怎麼跟鬼一樣?
”
華濃嘀咕着,剛想轉身。
剛一轉身,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裡,陸敬安摁着她的腰将她圈在了門闆上,鋪天蓋地且帶着侵略性地吻落下來,帶着兇狠霸道,男人口腔裡的煙酒味熏得華濃喘不過氣。
欲望沸騰,卻被陸敬安強壓下來,夾着煙的手落在她後腰,另一隻手摩擦着華濃精緻小巧的臉蛋兒:“看上蕭北凜了?
”
陸敬安身上濃稠的煙酒味兒混合着烈酒放浪形骸地裹挾着她,将她溺亡進男人的眼神裡。
“沒有。
”
“那你護着人家?
”陸敬安的掌心落在華濃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早就想摸了,從今晚看見她穿着這條掐腰露胸的裙子出現在眼前起,他的手就沒松過。
眼下酒精混合着怒火,灼燒了陸敬安殘存的理智。
他早就知道華濃移情别戀的本事有多強,也知道她喜歡那一挂的男人,看着她護着蕭北凜時,
他就做好了今晚不會放過她的準備。
男人摁掉煙,掐着她的細腰将她摁在了門闆上。
華濃吓住了:“陸敬安.......”
男人嗓音蠱惑:“噓、别喊.....”
.........
淩晨兩點,徐姜正在醫院值班室值班,接到陸敬安電話時愣了一下。
恍惚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
”
“司機在樓下,直接過來。
”
兩點五十分,徐姜橫跨半個城為了趕時間還走了一段外環高速,到浦雲山别墅時,被門口的警衛攔着登記了信息。
剛進别墅時,就覺得氣氛不對。
昆蘭從二樓卧室出來,手中端着杯子。
徐姜一把拉住人:“怎麼了?
”
“太太腳傷了。
”
“腳怎麼傷了?
”
“浴室玻璃碎了,太太踩了上去......”
昆蘭也不知道浴室玻璃是怎麼碎的,不好多說。
徐姜上樓,見主卧起居室的門大開着,陸敬安西裝褲在身,身上的襯衣亂七八糟的混着女人的口紅、粉底液、一看就是剛剛經曆了什麼驚心動魄的事情。
再看看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