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玄學大佬替嫁後,病弱老公開挂了

第26章 哪個是你未婚夫?

  此時,施工現場。

  警方将施工隊隊長周國平叫過去詢問情況。

  “當時我們正在施工,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原來是吊車的鋼索斷了,上面的闆子掉下來,砸到了下面路過的幾個工人……”周國平抿了抿唇,臉色有些難看。

  “你們施工之前沒做好安全排查?

  “查了的,怎麼可能不查呢?
問題是檢查的時候沒有任何問題啊。
”周國平十分冤枉。

  星光商業街是政府重點扶持的項目。

  他們施工隊接手後非常重視,施工之前檢查的事無巨細。

  結果,還是發生了意外。

  正在這時。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邁着沉穩的步伐從遠處走來。

  周國平看到傅輕宴,臉色一白。

  傅輕宴無視周國平,徑直走到公安大隊隊長趙辛面前,“趙隊長。

  “傅總,您來了。

  趙辛給周國平打了個手勢讓他在外面等,随後帶着傅輕宴進了辦公室。

  不一會兒,傅從雲和傅正陽也相繼趕來。

  “這才剛開始施工就搭上人命,看來老三這次是要栽跟頭了啊。
”傅正陽微微挑眉,語氣裡帶着幾分戲谑。

  傅從雲聞言皺了皺眉,“這個項目說到底氏傅氏的,你也是傅家人,項目出了問題,對大家都沒好處。

  傅正陽聳聳肩,不以為然。

  他和大哥傅從雲是父親前妻生的。

  母親死後,父親娶了湛雪,生下傅輕宴。

  雖然湛雪對他和傅從雲還不錯。

  但他始終認為傅輕宴是個外人。

  隻有他和大哥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半晌,傅輕宴和趙辛從辦公室出來。

  “傅總還有什麼問題,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好。

  “辛苦趙隊。

  趙辛離開後,傅從雲連忙問:“阿宴,現在什麼情況?

  傅輕宴把趙辛剛才說的話跟複述了一遍。

  大概就是,三人以下的死亡事故一般走完賠償手續,接受完調查就可以複工了。

  但因為這個項目上頭比較重視,所以要停工整頓一個月。

  “一個月也不是很久。
”傅正陽打了個哈欠,“就當是吃一塹長一智吧。

  傅輕宴似乎已經習慣了傅正陽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沒說什麼。

  倒是傅從雲表情凝重:“這是你接手的第一個大項目,有很多眼睛盯着,既然上面已經插手了,接下來更格外小心。

  “大哥放心,我有分寸。

  話音剛落,南星和祁玉堂便走了過來。

  看到南星,傅輕宴愣了一下。

  墨眸掠過旁邊的祁玉堂時,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祁少爺,三弟妹,你們怎麼來了?
”傅從雲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我聽說工地出事了。
”南星開門見山,“可以帶我去現場看看嗎?

  傅從雲剛想問她去那種晦氣地方幹什麼,就見傅輕宴上前一步,“我帶你去。

  南星像是早就料到他會同意,波瀾不驚地跟上。

  祁玉堂一看兩人要走,也拔腿跟上去。

  “那個祁玉堂是不是有毛病?
”傅正陽望着祁玉堂的背影,“成天跟南星混在一起,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别亂說。
”傅從雲皺眉,“她和阿宴已經訂婚了,現在就是傅家人。

  傅正陽嗤笑,“傅輕宴本人都不急,你急個什麼勁兒。

  ……

  南星随傅輕宴來到事故現場。

  四周是警方拉起的警戒線。

  祁玉堂摸了摸胳膊,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傅輕宴睨他一眼,“害怕就别跟着。

  “怕?
我怎麼可能會怕。
”祁玉堂勾了勾唇,湊到傅輕宴旁邊,“其實我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千萬别因為這件事一蹶不振,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

  傅輕宴懶得搭理他。

  當初他和祁玉堂搶這個項目搶得頭破血流。

  現在工地出事了,祁玉堂應該是那個最開心的人。

  南星繞着警戒線轉了一圈。

  旋即彎腰,從下面鑽了進去。

  事故現場挨着一棟剛剛搭好框架的大樓,裡面堆放着各種建築器材。

  南星剛走進去,就有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她知道這裡百年之前是個古戰場,地底下埋了很多亡魂。

  但藏在這棟樓裡的魂體,卻和地底下那些不同。

  想着,南星加快腳步往裡走。

  傅輕宴不知道她要去哪兒,為了她的安全,隻得寸步不離。

  大樓深處。

  南星從布包裡掏出一張通靈符,掐訣點燃。

  很快,一道靈體便從她眼前閃了過去。

  “别跑!

  靈體跑得飛快,順着樓梯一路向上。

  南星追到天台,氣喘籲籲地停下腳步。

  她能感覺到,那個靈體生前功德深厚。

  應該是個大人物。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停下,靈體從牆後面探出一個腦袋,戲谑一笑:“小丫頭,還想追我!

  然而。

  當他看清南星的臉,嘲笑瞬間僵在臉上。

  南星彎腰喘了會兒粗氣。

  再擡頭,發現那個被她追了十幾層的靈體竟然跑到了她面前。

  南星微怔。

  靈體是個中年男人。

  身材魁梧,皮膚黝黑,眉宇間英氣十足。

  他的身上穿着厚重的铠甲,身後披着長長的披風,頭發梳成一個髻,俨然是古代将軍的模樣。

  南星杏眸微瞠。

  很快,便認出這個靈體的身份。

  “您是……溫将軍?

  溫樂榮,北宋戰無不勝的大将軍。

  南星之所以認得他,是因為道觀裡供奉着溫樂榮的雕像。

  “小丫頭,你是從仙雲觀來的吧?
”溫樂榮大馬金刀地坐到旁邊的台子上,翹着腿看她。

  “您認識我?

  “不認識,但你身上有仙雲觀的香火味。
”溫樂榮眼底帶笑,似乎對南星很是喜愛。

  南星趁此機會靠近溫樂榮。

  “溫将軍,您不在仙雲觀呆着,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溫樂榮像是想起傷心事,歎了口氣道:“這裡是我和将士們最後戰鬥的地方,那一戰我們本能大捷,卻被奸人用計陷害……”

  “将士們的屍骨都埋在這裡,我怎麼能一個人離開?

  南星明白了。

  溫樂榮之所以跑到這裡,是因為舍不得他的那些戰友。

  隻是……

  “這裡沒有您的墓冢,您一直不回去,靈體的純淨度會受到影響,到時候您很有可能忘了自己誰,甚至與那些邪祟為伍。

  “那怎麼辦?
”溫樂榮反問南星,“我隻是想跟将士們在一起,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南星想了想,道:“我幫您找一塊風水寶地,您和将士們一起搬過去住,如何?

  溫樂榮睜大雙眼,“真的?

  南星點點頭,“我的未婚夫很有錢,買一塊地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面對這麼大的誘惑,溫樂榮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過,他現在更關心另外一件事。

  “後面那兩個人,哪個是你的未婚夫君?

  南星回頭,見傅輕宴和祁玉堂已經追了過來。

  她抿了抿唇,“左邊那個。

  “我就知道。
”溫樂榮眉毛一挑,“你和他身上連着氣運線,這樣的兩個人如果不是夫妻,就太說不過去了。

  南星嘴角一抽。

  剛想說氣運線和姻緣線不是一回事,就聽溫樂榮繼續道:“能不能讓你未婚夫離遠點?
他身上的帝王氣太重,我受不了。

  當年他帶兵打仗的時候,最怕被皇權擺布。

  這個心理陰影,現在還揮之不去。

  此時,南星身後的兩人表情皆是一言難盡。

  他們一上來就看到南星在對着空氣說話。

  還一口一個“您”的,感覺對面應該是個德高望重的前輩。

  正想着,南星忽然回頭:“你先下去。

  傅輕宴以為她是在跟祁玉堂說話。

  扭頭對祁玉堂勾了勾唇:“慢走不送。

  誰知,下一秒。

  “傅三少,我是讓你下去。

  “……”

  傅輕宴臉色一沉。

  再看旁邊的祁玉堂,嘴角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祁少爺,小心把臉笑爛。
”傅輕宴說完,烏雲壓頂地離開。

  見祁玉堂沒跟着一起走,溫樂榮“啧”了一聲:“那個癡兒怎麼還杵在那裡?

  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祁少爺,你也下去吧。
”南星道。

  祁玉堂笑容凝固。

  小醜竟是他自己!

  ……

  傅輕宴剛下樓,就看到祁玉堂也跟着下來了,忍不住揶揄:“祁少爺也被驅逐了?

  祁玉堂皮笑肉不笑,“我一個外人被驅逐很正常,倒是你這個未婚夫,竟然跟我一個待遇,真是喜聞樂見。

  兩人站得八丈遠,誰都沒再說話。

  過了不知道多久,耳邊傳來腳步聲。

  南星從天台下來,見傅輕宴和祁玉堂一人站了一邊,想都沒想便走向傅輕宴。

  傅輕宴嘴角微勾。

  看吧。

  小丫頭下來果然還是先找他。

  傅輕宴正美呢,南星走到他面前,道:“傅三少,我需要你幫我買一座莊園。

  “噗!
”遠處的祁玉堂直接笑出聲了。

  傅輕宴一道冷光射過去,祁玉堂立刻裝傻:“我剛看了個新聞,說是一個劫匪把牛油果塗黑了當手雷,還搶劫成功了,太好笑了。

  傅輕宴在心裡罵了句“智障”。

  視線一落,見南星正歪頭看他。

  “可以嗎?
”南星眨眨眼,清冷雙眸盯着傅輕宴,“我知道你很有錢,一座莊園對你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你對你的未婚夫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傅輕宴深呼吸。

  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變成了人形提款機。

  “我是在幫你。
”南星上前一步,壓低聲音,“施工現場忽然死人,不是安全檢查做得不到位,而是這片土地上的怨靈在作祟。

  “剛才我遇到了北宋大将軍溫樂榮,他是這片古戰場的統領,我跟他談好條件,隻要能幫他準備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他就會帶着這些将士們的亡魂離開這裡,到時候,商業街的施工就不會再受到阻礙。

  南星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告訴傅輕宴。

  原本她今天過來,隻是想看看事故現場發生了什麼。

  如果是有怨靈作祟,就和那個怨靈談談條件,看看能不能讓他消停一陣。

  然後再勸傅輕宴放棄商業街的開發。

  誰承想,她竟然在這裡遇到了溫樂榮,溫大将軍。

  仙雲觀供奉溫樂榮百年,而她又是仙雲觀出來的小道姑,這才得以讓溫樂榮相信她說的話。

  不然以她的修為,想憑一己之力改變這裡的風水,是絕無可能的。

  “你想要哪裡的莊園,選好地址發給我。
”傅輕宴蓦地開口,痛快的态度讓南星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傅輕宴至少會思考一會兒。

  畢竟能容納上千亡魂的莊園必須足夠大,還要依山傍水,價格肯定不便宜。

  “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要求?

  “暫時沒了,想到會再聯系你的。

  祁玉堂想聽兩人在說什麼,又聽不到,急得抓心撓肝。

  直到南星回頭叫他,趕緊湊過去:“南星,你剛才在上面跟誰說話呢?

  “沒誰。
”南星道,“祁少爺,謝謝你送我過來,不過這地方陰氣重,你妹妹身體還沒痊愈,你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傅輕宴受不了祁玉堂死皮賴臉跟着,腦子一熱,伸手将南星攬到懷裡:“我們也要回家了。

  男人的懷抱硬邦邦的,還很燙。

  南星下意識晃了晃,卻被摟得更緊。

  如此一來,她幹脆破罐子破摔,開始偷吸傅輕宴的氣運。

  祁玉堂被眼前的畫面刺得眼睛疼,咬緊牙關,扯了扯嘴角:“好吧,那就下次再見。

  待祁玉堂離開,傅輕宴趕緊松開南星。

  表情有些不自然。

  “傅三少,你耳朵紅了。
”南星一句話,直接讓傅輕宴破防。

  “你看錯了。
”男人矢口否認,轉身,大步走遠。

  南星搖了搖頭,無奈跟上。

  什麼人啊。

  不就是吸了他點氣運,至于嗎?

  ……

  當晚,傅輕宴把南星選好的莊園地址發給江岑,吩咐他盡快買下來,并在每個房間裡都點上檀香。

  江岑以為傅輕宴要帶南星搬過去住,禮貌地問:“需要添置家具嗎?

  “不需要,裡面不住人。

  江岑愣了一秒。

  頓時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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