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李叔了,李叔也要保重身子,别太累了。
”
謝南栀微微笑了一下。
如今星月衛的事情已經解決了,隻要等她們回來了,她的計劃就算完成了一半了。
畢竟要和慕雲宸抗衡,緊緊手中隻有星月衛還不夠,她得裝大星月衛的隊伍,發展自己的勢力才行。
“勞煩小姐擔憂了,我這身體啊,可健朗着呢。
對了,小姐可有喜歡的首飾,一會兒走的時候帶一些回去,不用跟李叔客氣,這原本也就是屬于你的東西。
”
“屬于我的東西?
”
謝南栀有些不解,她可不記得了,什麼時候自己還擁有這些東西了。
“這個鋪子是主子留下來的,是留給小姐的及笄禮,前些日子,我一直沒敢去聯系小姐,就是怕,這鋪子一旦交到小姐手裡,就會被你府中的那位繼母給收走了。
”
“所以這些日子,我一直都替小姐好好的打理着鋪子,就是等着有朝一日時機成熟了,能夠将鋪子完完整整的交到小姐手上,如今看來,現在就可以将它物歸原主了。
”
謝南栀倒是沒有想到,星月夫人居然還給她留下了這麼一份大禮。
要知道這間鋪子一年的經營利潤都有多少,可比她一個月,在将軍府當中的月錢多的多了。
但最終謝南栀還是沒有收下。
“李叔即然這鋪子,已經你打理了這麼多年,那還是煩請您繼續替我打理着,到時每個月您隻需要将賬目,給我過目一下就行了。
”
李叔有些猶豫。
“小姐,這……這與禮不合……”
“沒有什麼禮不禮的,畢竟本小姐對這方面也并沒有多少才能,若是貿然的将鋪子接手,恐怕會将您的心血付之東流。
”
李叔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看着謝南栀,眼神當中卻有了些許的懷念。
“小姐,您這句話倒是和主子說的一模一樣,您放心鋪子我會繼續幫你打理好的,日後每一個月的利潤,我都會差人給您送到院子裡去。
”
謝南栀點了點頭,這才下了樓。
在經過那隻發簪的時候,她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望了望。
李叔倒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眼神當中的想法。
“這隻發簪小姐就帶回去吧,我的一點心意了。
”
李叔都這樣說了,謝南栀也不可能不收,便讓玉兒将發簪收下了。
主仆二人告别了李叔之後,這才上了馬車。
玉兒看着身旁的謝南栀,眼神當中又多了幾分崇拜。
“沒想到,小姐原來還是一個隐形的小富豪,要知道這一個首飾鋪,一個月的利潤都是多少!
以後啊,夫人就再也不能在銀錢上面克扣小姐了。
”
謝南栀聞言,忍不住笑了笑。
“本小姐也沒看出來,玉兒原來是個小财迷。
”
主仆二人打打鬧鬧,回到汀蘭院之後就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這日子過得很快,一眨眼便過去了三日。
這幾日沒有人來打擾謝南栀,她倒是過得快活。
早上看看醫書,中午就帶着玉兒出去聽聽曲。
直到第四日,段蘭音才終于來了。
“你究竟在那藥膏裡面做了什麼手腳?
為何幾日過去了,我的藥卻絲毫不起作用,夢兒的臉變得越來越嚴重!
”
段蘭音的眼下已經有了,淡淡的青影。
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一看就知道沒有休息好。
面對段蘭音的質問,謝南栀就顯得淡定許多。
“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一點助興的東西罷了,畢竟姨娘當時下手,就應該已經想到後果了,不是嗎?
”
瞧着謝南栀這副得意的嘴臉,段蘭音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她也無可奈何,畢竟解藥在謝南栀手上。
這幾日為了能夠治好謝北夢的臉,她什麼法子都用盡了,可還是未見成效。
最後段蘭音實在沒有辦法了,不然她也不會來謝南栀這裡。
“說吧,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将解藥拿出來?
”
謝南栀笑了一下,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姨娘早點這樣說不就好了嗎?
我記得我母親嫁進來的時候,帶了許多嫁妝是吧?
”
一聽謝南栀提起嫁妝,段蘭音的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她還是硬着頭皮的說了一句。
“是,先夫人的嫁妝在先夫人過去之後,老爺就将他們全部交到了我的手上,讓我代為保管。
”
“那正好,母親的嫁妝在您這裡保管了這麼多年,如今我長大了,也應該歸還到我手上了吧。
”
謝南栀笑意盈盈的看着段蘭音。
這個她為何會知道星月夫人的嫁妝,還是因為謝南栀這幾日閑着無聊,無意之間翻到了嫁妝的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