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陳宇終于暴揍顧哲宇
卧室。
許妍偷偷摸摸的站在窗邊往外看了一眼,躲在窗簾後,隻露出一個腦袋。
一開始,她根本沒聽清楚下面喊得什麼,畢竟她的左耳還是聽不見的狀态。
可伸出腦袋才聽清楚,居然是在喊她和顧臣彥的名字。
顧臣彥從浴室出來,就看見自己的小嬌妻穿着睡衣彎腰把腦袋埋在了窗簾外面,隻露出腰身屁股和修長筆直的雙腿。
挑了挑眉,顧臣彥好奇許妍在做什麼。
走過去才聽見樓下鬼哭狼嚎。
“看什麼呢?
”顧臣彥從背後抱住許妍,把她撈進懷裡。
許妍吓了一跳,緊張的看着顧臣彥。
“好……好像是顧哲宇,他有點瘋,在樓下喊,還扔了酒瓶子。
”
顧臣彥眯了眯眼睛,十分危險的從窗邊往外看了一眼。
顧哲宇半夜不睡覺,跑來喊他老婆?
“哥……求你,把許妍還給我。
”樓下,顧哲宇還在喊。
顧臣彥眼眸暗沉,聲音低沉。
“早幹嘛去了?
投胎了嗎?
”
“你……你不要下去打架。
”許妍緊緊的抱着顧臣彥,生怕他下去和顧哲宇打架,招惹麻煩。
“我大半夜不睡覺,和他打架?
我有病?
”顧臣彥還生着氣呢。
許妍察覺到顧臣彥在生氣,趕緊安撫。
“不,不要生氣,我們就,就當聽不到。
”
“他去厲世集團找你了?
”顧臣彥咬牙問了一句。
許妍點頭,有點點心虛,怕顧臣彥生她的氣。
“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顧臣彥把許妍橫抱在懷裡,直接抱走,去了客房。
那邊遠離院子,聽不見神經病鬼哭狼嚎。
“厲,厲寒琛,幫我了。
”許妍抱着顧臣彥的脖子,小聲說着。
顧臣彥臉更黑了,抱着許妍進了被窩,賭氣的把人抱緊。
許妍有點心慌慌,緊張的看着顧臣彥。
“臣……臣彥,我來大姨媽了。
”
顧臣彥拿鼻子蹭了下許妍的額頭。
“我有那麼禽獸嗎?
不碰你,我就抱抱。
”
“……”許妍表示不信任顧臣彥。
顧臣彥越想越生氣。
“西沙村的項目結束,就乖乖給我回來。
”
“不行的。
”許妍伸出三根手指。
“厲寒琛腦袋有點問題,非要給我比顧氏三倍的工資,也不知道在和誰賭氣。
”
許妍偷笑,明知道厲寒琛在和顧臣彥賭氣。
但是三倍的工資,那就是三萬六千塊錢,誰會和錢過不去啊!
“小沒良心的,你老公破産了嗎?
”顧臣彥哼了一聲。
許妍抱住顧臣彥拍了拍。
“我們要……要未雨綢缪,萬一,萬一……顧興業做了什麼,我可以,可以養你和夏夏。
”
許妍很認真的說着。
顧臣彥一聽,揚了揚嘴角。
“賺厲寒琛的錢,不賺白不賺,誰讓他眼盲心瞎的。
”
他這麼乖順的老婆,厲寒琛居然好意思欺負。
……
樓下,不到二十分鐘,陳宇就頂着黑眼圈來了。
這幾天都在忙顧臣彥的事兒,頭發都快秃了。
見顧哲宇醉醺醺的坐在地上,還喊着許妍的名字,邊哭邊喊,陳宇就覺得無奈。
堂堂顧家少爺,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的。
這還不是最丢人的,最丢人的是……明明是他毀了許妍。
“顧少爺,你是哪裡有臉來找許妍的?
”陳宇知道顧哲宇現在醉的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咬牙開口。
“你知不知道許妍身上多少傷,她那耳朵到現在還聽不見呢,你說你該不該死。
”
“你還有臉來。
”
“就是你媽,害許妍做了五年牢,這五年她本來表現良好可以提前出來,就是因為你和夏雪落,她硬生生最後一個才出來。
”
見顧哲宇聽不見,陳宇趁機踹了顧哲宇一腳。
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又掄起拳頭打了一拳。
“丫的,你爸給我穿小鞋,背地裡要踢開我們顧總,還給我穿小鞋。
”
陳宇那股子怨氣和煞氣,都快沖天了。
哼哼的發洩了一通,陳宇打電話報警了。
“警察先生,有個醉鬼拿着酒瓶闖入我們小區,耍橫不說還往院子裡扔酒瓶……”
然後,喝得爛醉的顧哲宇就被警察帶走了。
……
淩晨三點,曲美紅怒意濃郁的沖進派出所,帶走顧哲宇,封鎖消息。
然後,啪啪就是兩個耳光。
“沒出息的東西,你要再給我丢人現眼,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
顧哲宇的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臉色煞白,嘴角帶着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打過。
但他已經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顧哲宇,你照照鏡子給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我告訴你,你給我收拾下自己,明天還要跟我去厲家,你要敢這麼去給我丢人,就滾出顧家!
”
“也不知道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
“你要是有顧臣彥一半的聰明,這些年我用得着過這種勾心鬥角的苦日子?
”
“真不知道我是怎麼生了你。
”
曲美紅邊走邊嘀咕,上了車也在罵。
顧哲宇靠在座椅上,絕望的深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呼出去。
那種窒息感,又來了……
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滿意。
要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才可以嗎?
……
第二天下午。
厲家。
“厲博恒,女兒找到了,要和顧家聯姻,你要是不回來,那就永遠都不要再回這個家。
”厲母聲音低沉,在電話裡警告對方。
“你确定這次是真的找到了,而不是有人冒充?
”電話那邊,男人聲音低沉,透着些許不耐煩。
“随你。
”厲母也不慣着他,直接挂斷了電話。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波瀾了。
厲母之所以到現在都不離婚,是因為她要把厲家的一切都握在手裡,她答應過厲家老爺子,要好好扶持厲寒琛,讓厲家走的更遠。
她隻要不離婚,厲博恒在外面就算有後宮,那也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她對厲博恒也沒什麼要求,畢竟厲博恒已經被架空,他除了信托基金以外,沒有公司的任何股份,基金不予繼承,别的女人要是願意給他生孩子,那就去生吧,反正别想從她手裡拿走一分錢。
也别想着将來和她兒子争家産。
畢竟這厲家的家産和碩大的家業都是她一個人的,和厲博恒沒有任何關系。
很快,厲博恒又打了回來。
“我明天飛回去。
”
電話那邊,一個女人柔柔的問着。
“博恒,你要回海城嗎?
帶我一起好不好?
”
厲母的手指有些發抖,明明已經不在乎了,但還是會生氣。
直接挂了電話,厲母擡手捂着額頭。
男人而已,死在外面她也不會去收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