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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讨論,還在繼續,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喬小小這邊看過來了。
鄙視,厭惡,羨慕,嫉妒…等等複雜的目光。
“我記得,厲家二小姐,與那位是沒有血緣關系的吧?
”
“不管有沒有關系!
她與他,是實打實的叔侄關系,這樣就是傷風敗俗!
讓人唾罵的!
”
“我好像聽說,這個厲二小姐的媽媽,能嫁入厲家,好像是對厲先生用了非常的手段,才讓厲先生不得不娶她進門。
看來,這個厲二小姐,跟她母親一樣,都是用了可恥的手段!
這肯定是這個厲二小姐勾引的他!
真是不要臉!
自己的長輩,也能去勾引,光是看她的長相,就是狐狸精一個!
”
所有人都在攻擊喬小小。
那怕是這個時候,也沒人敢說厲冥枭的一句壞話。
“你們看,厲二小姐也來參加宴會了,就在坐在最前面。
”
“我之前就聽說,這個厲二小姐嚣張跋扈,無緣無故的在宴會上打人。
原來,她這是仗着自己勾引上了那位!
”
“真是惡心!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惡心的女人!
”
世界上最難聽的話,都在此刻出現,攻擊到了喬小小身上。
說話的,都是女人。
男人們,全都在沉默,沒人敢發表任何言論。
這個時候說話,有可能就會毀掉自己一生的仕途。
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嫉妒!
在全場快要失去控制的時候,許文都從呆住的主持人手中拿過麥克風。
莊嚴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出,震攝全場,“女士們,安靜!
”
許文都身為一個國家最具地位的男人,他的身上,自然是具有上位者的威嚴,他一出聲,全場都安靜了下來。
許文都又說,“現在,開始切蛋糕,我不希望待在我的宴會上,出現什麼讨論的聲音。
”
全場再次的安靜。
許文都已經發下了話,自然沒有那個人,再敢去讨論什麼。
騷亂的風波,暫時被許文都給壓了下來。
宴會上的工作人員,也很快反應過來,将蛋糕推到許文都身前,遞給刀子,點上蠟燭。
一切照舊。
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但這隻是暴風雨前的甯靜,不時有人,将目光投到喬小小身上。
喬小小這裡,她完全不管剛才人們的讨論,她們的讨論,她并不在意。
她在意的,隻有喬媽媽!
她呆呆地的,甚至是,有些機械的轉頭,看向身旁的喬媽媽。
喬媽媽也在看着她。
母女倆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在一起,有太多的話隐藏在裡面。
最終,喬媽媽沒有說話。
隻是沉默。
喬小小的心髒,此刻慌了,完全的慌了。
她在媽媽的眼中,看到了失望,看到了很多不好的情緒。
媽媽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她此刻是異常的生氣。
媽媽對她,是失望到頂了。
她最害怕,最害怕的事情,極力隐瞞了那麼久的時間,就這樣,猝不及防的發生了。
她要怎麼辦。
心髒突然很疼起來!
疼得她不能呼吸!
眼眶不由自主的,酸痛了起來,此刻,她真的好想哭。
她是個不孝女。
厲聖傑也沒有說話,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喬媽媽突然說道,“小小,咱們先回家吧。
”
喬媽媽說這說時,她的聲音是憋着,很是低沉。
她怕自己忍不住,就會眼淚直下。
剛剛,那些人的讨論,她全都聽到了。
她很氣!
那些人,憑什麼這樣罵她的寶貝女兒!
同時,她的心裡,也好亂,好亂。
生氣,失望,心疼…
自己的女兒,跟自己丈夫的弟弟,在了一起。
這是她完全不敢去想的,也不會去想的。
喬小小點頭,也忍着眼淚,“嗯。
”
厲聖傑扶着喬媽媽,站起來,對正在切蛋糕的許文都說道,“閣下,我妻子身體有些不好,我們就先離開了,抱歉。
”
許文都深深地看了一眼喬小小,轉而看向厲聖傑,說,“厲先生,這是在我的宴會上出現這種事,我會厲冥枭一個交代的。
”
喬小小跟在喬媽媽身後。
厲語然也跟了着離開了。
在場的人,看着離開的厲家衆人,眼神複雜,各有各的想法。
出了宅院,喬小小與喬媽媽坐在了同一輛車。
厲聖傑與厲語然坐一輛。
這是特意給她們母女倆交談的私人空間。
車子啟動了有一段時間。
車内還是一陣的沉默。
最終,在這種沉默下,喬小小受不了,主動開口說話。
“老媽,對不起。
”
喬小小剛開口,聲音剛出來,她便是忍不住,眼淚也同一時間滾落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
她哭着道歉。
可是喬媽媽卻是不理她,甚至是,背對着她,臉朝向車窗。
“老媽,你理我一下好不好,不要不理我,我知道你生我氣,也知道我是我的錯,求求你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嗚嗚…”
她最怕的就是媽媽不理她。
将她當成空氣,當成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心好痛,好空。
她伸手,拉住喬媽媽的手臂,想讓喬媽媽轉過來看自己,“老媽,你理我一下好不好,你生氣,你就罵我,打我,不要不理我,無視我,你這樣,我好害怕,心裡好疼。
”
不管喬小小這麼哭,怎麼說,喬媽媽就是鐵定心,不說話,不轉過來。
“老媽,求你了,跟我說句話好不好,好不好,”
喬小小使勁拉着喬媽媽。
此刻,兩母女,她們的倔強,如出一轍。
僵持了幾分鐘後。
喬媽媽還是抵擋不了喬小小的攻勢,終于轉身了過來,看向喬小小。
此時,喬小小才看到,喬媽媽的眼眶,也是布滿了淚水。
心髒,在這一刻,猛地抽了一下。
好疼!
喬媽媽開口說話了,聲音很平靜,沒有生氣的憤怒,更多的是,對女兒的心疼,以及對自己的直責。
“小小,你和他,是什麼時候的事?
”
喬媽媽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厲冥枭。
喬小小臉上帶着淚,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自然是沒有任何隐瞞的理由。
想了想,她回答。
說,“最開始,應該是我們到厲家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