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心中擔憂的事情終于來了
解決了劉玉蓮,穆南琛這邊的煩心事就少了很多。
本來嘛,誰會願意一個自己讨厭的女人一直在自己面前轉悠?
也好在陌錦初不是那般愛計較,小肚雞腸的人。
要不然,光是内院的官司就會讓他煩不勝煩。
這也就更加讓穆南琛對那三妻四妾的制度感到厭惡了。
要那麼女人作何?
成天勾心鬥角的,鬧得整個家宅都不得安生。
有上一個心儀之人,兩人雙宿雙飛,白頭到老不好嗎?
他才不會給自己和初兒找不痛快呢。
這兩天,穆南琛去了外邊給陌錦初找了許多藥種和藥材回來。
初兒空間裡的藥材雖然多,但用量極大,也會有用完的時候。
所以他便帶人去稍遠的城鎮拉了一批藥材回來,順帶打聽了一圈外邊的消息。
陌錦初自是十分開心的。
她現在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種地。
不管是種什麼她都喜歡。
而且,穆南琛給她帶回來的藥種有幾樣是她空間裡還沒有的。
“初兒,劉玉蓮被劉輝直接送去了宋家。
”
劉玉蓮的未婚夫姓宋。
“哦?
”
陌錦初很是好奇,但手下卻絲毫未停,将碗中的藥種均勻灑進了泥土裡。
“嗯,劉輝送來了信件,詳細講述了他的決定。
”
“怎麼,她想要嫁給你的心思還沒斷?
”
穆南琛拿着鋤頭的手一頓。
“也許吧。
但初兒放心。
除了你,我這一生都不會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的。
”
那劉玉蓮本就不想離開會元城,還是劉輝強行帶走的。
“那劉輝沒說服你讓你接納他的女兒嗎?
”
穆南琛搖頭。
“劉輝不會。
那人是個極正的人,無論為人還是想法都會站在别人的立場上再三考慮。
”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會花大力氣将那人救出來。
“劉輝說,劉玉蓮還沒有死心,還想要來找我讓我動心,從而接納她。
但劉輝看得出我對你的在乎,所以直接斷了劉玉蓮的念想。
我将那宋家後生還活着的消息告訴了他。
劉輝就直接将劉玉蓮送去了宋家。
一旦踏進宋家的大門,她再想出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
“呵,她倒是執着。
隻是她的執着,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
沒有哪個男人能允許自己的妻子心中藏着另一個男人。
若是劉玉蓮還這麼無腦鬧騰下去,那她在宋家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
劉輝也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若是劉玉蓮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可任由宋家發落,隻要留她女兒一條性命即可。
這次劉輝是狠了心要給劉玉蓮一個教訓了。
他狠不下心打罵,那就交給别人了。
而且宋家門風很好,就是管教也不會下狠手,但總會讓劉玉蓮知道一些宋家的規矩,從而讓她安分守己。
“劉輝其實很自責。
他認為,是自己的一味忍讓和寵溺,讓家裡的孩子變得不辨是非,做事為所欲為了。
”
穆南琛有些無語。
在政事上,劉輝也算是很有魄力和手段的,不是那麼怕事死闆的人。
但在兒女的事情上,他就有些優柔寡斷了。
不過,劉玉蓮的一直作妖,最大的受害者便是陌錦初。
要是一般女子,在看見觊觎自己相公的女人時,第一時間就是上去撕了對方。
但陌錦初沒有,她一直都是很理智得去對待劉玉蓮,從沒讓衆人将此事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
隻是想起劉玉蓮的種種,穆南琛還真想去砍了那劉玉蓮呢。
陌錦初自是看出了穆南琛的不悅。
她直起腰輕輕拍了拍穆南琛的手背,然後遞給了他一個洗幹淨的大桃子。
穆南琛反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心中的愠怒頓時就給撫平了,整個人也都沒那麼生氣了。
陌錦初笑着道:“都說不看僧面看佛面。
那劉輝一直都是不錯的。
兒女的不堪也與他沒有關系。
若是我們動了那劉玉蓮,勢必會讓劉輝與我們之間起了嫌隙。
我們倒是無所謂。
可作為太子身邊的近臣,臣子之間不和睦乃是大忌。
耐下性子送個順水人情給劉輝,皆大歡喜才是最好的。
再者,那劉玉蓮隻是一個沉迷于情感的小女子,讓她活着也掀不起什麼大浪,又何至于與她多加計較?
還有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沒必要将壓力壓在你身上。
我們隻要心思坦蕩堅定,别說是劉玉蓮了,就是天仙下凡,我們也會視而不見的。
”
兩人将此事說開,心境倒是輕松了許多。
陌錦初說得對,那劉玉蓮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她是影響不到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的。
陌錦初自然也是知道穆南琛一表人才,不吸引女子的目光那是不可能的。
若是她沒和穆南琛定親,那别的女子來穆南琛面前獻殷勤她也不會理會的。
沒有關系的人他們去理會别人的瑣事有什麼意義?
但自從和穆南琛定親後,穆南琛可就是她的人了。
别人想要拆散他們,那她也是不會輕易饒恕的。
也就劉玉蓮命好有個好爹,若不然,她早就動手了,哪能等到現在?
又過了十天,會元城的疫症徹底被消除了。
等最後一名患者走出帳篷,全城都點燃了炮竹,燃放了整整一個時辰。
人們用炮竹送走了身上的晦氣以及黴運,接下來就準備拆除滿街的帳篷,開城門迎接新的生活呢。
而就在這天,皇帝的密旨下發到了汾州府,同來的還有五千精兵。
當天晚上,五千精兵悄然圍城,少數人舉着火把,剩下的人都是搭弓上箭,箭頭上還都包着燃了火油的碎布,整裝待發。
“大人,不好了,會元城被包圍了!
”
城外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守城将士的注意。
他們忙将消息傳遞到了正在幫忙拆除帳篷的張林等人手裡。
張林一聽,心中擔憂的事情終于來了。
他就知道,皇家人制造疫症就是一個開始。
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和少将軍等人。
也許,老皇帝就是在等着他們欣喜之際,然後給他們緻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