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
百裡門的師叔祖為了表現他有多鄙視楚瑞安,還狠狠的啐了一口。
面對着百裡門衆人的鄙視,楚瑞安可是一點兒都不生氣,更不着急,隻是笑問了一句:“你們百裡門防範如此松懈,門派的功法可以随随便便的被盜走嗎?
”
“你們百裡門的功法是什麼時候被盜走的?
為何你們最開始的時候不說?
”
“現在打不赢我,往我身上潑髒水,百裡門真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
江湖衆人一聽,倒是覺得楚瑞安說得頗有道理。
不說其他的,哪個門派要是丢了功法,那不得瘋了?
早就全門派傾巢出動的去捉拿賊人了。
哪裡會像百裡門這樣冷靜,跟沒事發生一樣。
百裡門這樣平靜,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的功法根本就沒丢。
“那你如何解釋,你對我們百裡門的招式功法如此熟悉?
”許立霖厲聲叱問道。
楚瑞安笑了,他本就容貌無人可及,如今帶上笑容,更是惹得周圍女俠臉頰泛紅,面帶羞澀。
隻不過,楚瑞安說出來的話,可讓百裡門的人聽得極其不舒服。
“你們百裡門傳承多年,與你們百裡門交手的人不計其數。
這樣還湊不出來你們的功法嗎?
”
許立霖聽得眉頭緊皺,叱問道:“你什麼意思?
”
楚瑞安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
百裡門的師叔祖倒是聽明白了:“楚瑞安,你大話說得真溜。
”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找到了那些跟我們百裡門交過手的人,然後讓他們回憶與我們百裡門交手的過程,從而,你将我百裡門的功法招式全都給推測出來了吧?
”
百裡門的師叔祖說這話的時候,可是充滿了諷刺的。
這年輕人,最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是個人才,如今看來,實在是太愛說大話了。
不實誠,太虛榮。
“我當然不能。
”楚瑞安的話,讓百裡門的師叔祖哼了一聲,“算你還有自知之明,沒繼續吹牛。
”
“我是不能,但是,我家曉曉可以。
”楚瑞安得意的揚起了笑臉,提到唐曉曉的時候,他感覺到無比的自豪。
李奕宇看着瞬間雙眼發亮,整個人都在發光的楚瑞安,完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倒是李老爺子嘿嘿的笑了起來:“兩位盟主的關系是真好。
”
李奕宇:“……”
就也行吧。
楚瑞安跟唐曉曉的感情好,那是事實,隻是,這楚瑞安一提到唐曉曉反應就這麼大,一副以唐曉曉為榮的模樣,真的是無人能及。
“不可能!
”許立霖想都沒想的快速反駁起來,“隻靠着别人口述,就可以研究出來針對我們百裡門的招式,這樣荒謬的事情,你也敢信口胡說!
”
楚瑞安面對着許立霖的質疑,不僅不生氣,而且還笑了,笑得格外的燦爛:“我們天下盟是靠什麼起家的,我想在場的各位沒有不清楚的。
”
衆人:“……”
許立霖等百裡門的一幹人等開始臉黑。
“我家曉曉就是這麼聰明,隻要看到了,就可以推算出來。
”
楚瑞安生怕許立霖不相信,還特意的給他舉例子:“别人還有可能會懷疑,但是,許立霖,你是最不應該懷疑的。
”
“畢竟,當初你聯系某個家族,讓他們裡面的夫人甯可坑害了自己的女兒,也要搞死我們天下盟。
那個時候,我們天下盟就展現出來我們的實力了。
”
“誰都能看到,曉曉将那個家族的功法完善成什麼地步。
”
楚瑞安沒有指明是哪個家族,但是,那件事情,早就被楚瑞安吩咐的傳了出去。
在多方面推動之下,江湖上誰人不知這個消息?
當然了,許立霖是可以不承認的。
“楚瑞安,你休要信口雌黃,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家族是怎麼回事。
”許立霖黑着臉,擺明了裝糊塗。
楚瑞安一笑,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說道:“對,那事情可能是跟你沒關系。
”
“也許是那個家族的那位夫人急糊塗了,胡說八道,非要栽贓陷害你。
”
“許立霖以後你要是在江湖上見到那位被休了的夫人,可以去找她算賬。
”
“她怎麼能為了自己脫罪,随随便便的将罪名按在了你的頭上?
”
“真是不可理喻!
”
周圍江湖人看向許立霖的目光可是相當的複雜。
大家都不是傻子,當初那個家族去找麻煩,說什麼他們家的女兒是練了唐曉曉給完善的功法之後,走火入魔了。
最後,被唐曉曉楚瑞安拆穿,唐曉曉給的功法根本就不可能有問題。
事情結束之後,那家人将那個夫人給休了,同時那個家族投靠了天下盟。
至于,那個夫人嚷嚷着是什麼許立霖聯系她的,讓她做的,真的是死無對證。
因為跟那個夫人聯系的人,被那個家族的人給殺了的時候,都沒承認,他是被許立霖派來的。
他就是說,看不慣天下盟而已。
這件事情到底跟許立霖有沒有聯系,大家心知肚明。
就算是沒證據,也不重要,都一個意思。
許立霖感覺周圍人的目光就跟鋼刀似的,狠狠的紮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渾身都不自在。
不過,不得不說許立霖的定力還是足夠強的。
他臉色不變,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至于其他人怎麼想,那跟他有什麼關系?
“我家曉曉對功法的能力,我想,我不需要多解釋什麼。
你們百裡門還要懷疑這些……我真的要懷疑你們的腦子了。
”楚瑞安說着,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大腦,嘲諷的目光慢慢的劃過百裡門的衆人。
弄得百裡門的人渾身都不自在,就跟别人當衆給狠狠的扇了好幾個耳光似的。
真是的太丢人了。
百裡門的師叔祖轉頭看看百裡門的掌門:“天下盟的盟主這麼厲害?
”
百裡門掌門感覺嘴裡就跟咬碎了一個苦膽似的,苦澀的讓他都吐卻吐不出來,那叫一個難受。
師叔祖問他,他還不能不答,隻能是咬着牙,艱難的點頭:“聽說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