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1章 還是很可疑
年輕男人被荊棘王花追的夠嗆,憋屈不已。
明明他隻要揮揮手,就能斬斷荊棘王花的荊棘,但他心疼啊。
荊棘王花是異種神藥中最極品最珍惜的一種,目前隻有蒼九宗能培育成熟,這一株成熟的可想而知有多珍貴稀罕!
他要是一不小心,弄壞了,藥效打折,想想都心疼死了。
舍不得,又怕弄壞了,隻能憋屈苦逼的被荊棘王花追的上蹿下跳。
聽到君淮初的話,年輕男人更憋屈了,氣道:“說我是來偷的?
你們這些奶娃娃看起來更像吧!
”
“你們大人要是知道,絕對不會允許你們接近荊棘王花的!
你們肯定是偷偷來的,怎麼看,都比我更像是小偷。
敢打荊棘王花的主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膽子太大了!
”
聽到年輕男人的嘀嘀咕咕,君淮初輕哼一聲,不高興開口:“我家的東西,我用得着偷?
”
“什麼你家的,這是蒼九宗……等等!
你家的,你誰家的?
”
年輕男人回過神,震驚扭頭直勾勾盯着君淮初。
因為太過震驚失了神,沒注意被荊棘王花追上,荊棘霸道的撕裂了屏障,尖尖的刺在年輕男人腿上狠狠親了一口。
啊!
年輕男人慘叫,抱着腿單腳跳。
“有點慘。
”
滄白靈捂住了眼睛。
君無憂輕聲喚道:“淮初,讓荊棘王花安靜下來吧,我們問問他是誰。
”
君淮初聳了聳肩,擡頭金眸盯着荊棘王花,眼眸中金光一閃,張牙舞爪追殺年輕男人的荊棘王花就像是被恐吓了一樣,荊棘瑟瑟發抖收了回去,綻放的花瓣也合攏成了花骨朵。
年輕男人抱着腳跳,親眼目睹了這一幕,驚的都忘了喊痛。
異種神藥藥效遠超神藥,同樣性情也比神藥更兇殘。
尤其是以荊棘王花這樣霸道揚名的異種神藥,在生長的過程,會毫不客氣的對自己的種植者親上好幾口。
荊棘王花的荊棘是有毒的,不緻命,但被親了一口,會又麻又癢又痛的難受好幾天。
不少脾氣不好的神藥師,都是在被咬的過程中沒忍住怒氣,四溢的靈氣稍稍強勢了一點,荊棘王花立馬焉巴了,搶救都搶救不過來。
荊棘王花簡直是令人又氣又恨,又不得不憋着,生怕小祖宗沒成熟就焉巴了。
年輕男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荊棘王花露出害怕的狀态。
震驚的目瞪口呆,扭過頭盯着君淮初他們,急急追問:“是你們幹的?
怎麼做到的!
”
“你先說,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來到這兒的。
”
君淮初擡起下巴,金色的眼睛冷酷的盯着年輕男人,小小年紀,已有霸道氣勢。
年輕男人運轉靈力先愈合屁股和腿上的傷口,忍着又麻又癢又痛的感覺,他輕咳一聲,理了理衣服站的筆直。
年輕男人張嘴:“藥師集杜宴,奶娃娃你們又叫什麼?
你剛剛說我家的,你們都是蒼九宗的孩子?
”
“藥師集的人?
”
君淮初扭頭和君無憂對視,舅侄倆目光交流。
藥師集和蒼九宗的關系向來不錯,唯一不和的聖藥尊受到教訓,這三年來跟消失了一樣,毫無存在感。
君淮初和君無憂跟着長輩們見過不少藥師集的人,也聽說過藥師集的厲害人物,但杜宴這個名字,他們從未耳聞。
沒聽過的名字,肯定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會被邀請到丹島上來。
杜宴怎麼來的丹島?
他還是很可疑!
在君淮初和君無憂對視思索的時候,滄白青兄妹三人盯着杜宴,表情十分驚訝,還有點不高興。
滄白青冷着臉問杜宴:“你居然不知道淮初哥哥?
”
“淮初哥哥名氣這麼大,你居然不知道他?
裝的吧!
”
滄白飛摩拳擦掌,他還是認為杜宴是小偷,利爪都快按捺不住了。
滄白靈眨眨眼,狐疑的盯着杜宴,甜甜的嗓音嫌棄的問道:“你是才從深山老林出來的嗎,居然不知道淮初哥哥!
”
杜宴:……杜宴很委屈,這五個小娃娃年紀最大的才七八歲,小的三個也就三歲吧,他都沒見過,怎麼可能認識?
但是看滄白青他們的表情,好像他是土老帽一樣,杜宴不由深思。
這個叫淮初的奶娃娃很有名嗎?
他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吧,這麼大點的崽崽,能有什麼名氣?
杜宴盯着君淮初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打量,銀發金眸,都特殊的相貌。
銀發的種族也不少,但像他這麼閃閃亮亮,漂亮像是銀河一樣的發色,還是第一次見。
金色的眼睛,比銀發還要閃亮,小小年紀就自帶威壓,令他不敢直視太久。
銀發金眸,應該是遺傳爹娘的吧?
杜宴的腦子快速運轉起來,他好像有聽說過銀發金眸的大人物!
淮初這個名字,似乎也在哪兒聽過幾次,當時沒放在心上,現在隻能一點點回憶。
咔哒咔哒——沒等杜宴想出結果,身上突然一緊,杜宴驚的低頭一看,在他毫無察覺的時候被一條黑色的鎖鍊捆的結結實實。
杜宴一懵,下意識掙紮,結果發現自己體内的靈力也被鎖鍊給封印了,一點也無法運轉靈力。
杜宴大驚失色!
他可是低階神王,能捆住他封印他的修為,這鎖鍊至少是逆天級神器吧!
杜宴震驚看向君淮初他們,“你們捆我做什麼?
”
“我懷疑你的身份,我要抓你去見娘親和爹爹。
你如果是藥師集的客人,我就放了你,如果不是,哼!
”
君淮初擡起下巴,眼神冷酷霸道。
如果是小偷,他不會客氣的!
杜宴憋紅了臉,“我真不是小偷!
小偷能好心救你們嗎?
”
“我們需要救?
”
君淮初撇了撇嘴,對滄白青他們使了個眼色,虎崽崽們再次拿起小刀,麻溜速度的挖開荊棘王花周圍的土層,露出根系。
杜宴看着那個年長幾歲,像小君子般的孩子走過去,動動手輕描淡寫的采摘荊棘王花,簡單輕松的毫無壓力。
全程荊棘王花就像一株假花一樣,動都不動一下,杜宴看傻了。
這跟紮他屁股的真的是同一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