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 不要對付他
花墨寒攏着眉頭,看着蘇星落沒有說話,不明白她問這個話究竟目的是在哪裡。
蘇星落看他沒有回答,更是接着開口問道,“比起我呢?
你更相信誰?
”
這個問話,有點像是那個……媽媽和老婆先落水,你會選擇先救哪一個?
想不到蘇星落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花墨寒反應過來了之後有些失笑,忽然笑了一聲,“星兒,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
”
蘇星落看着他,強調道,“你先回答我!
”
她的聲音堅定,隐約之中,對這個問題,是非常的偏執,花墨寒被喝得一愣,有些不明白,但一時之間,并不知道要說什麼話。
眉頭蹙着越來越緊,感覺有些不對勁。
兩兩對視,還是花墨寒先妥協,選擇了妥協。
“星兒,我媽是生下我的人,你是我要過一輩子的人,你餓嗎你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重要。
”
雖然昨天去追林瑩的時候,看到了一些不太好的畫面,但是血緣關系,那是改變不了的事,花墨寒不可能就此否定很多的事。
他看着蘇星落,目光堅定,這樣的說法,就算是不能讓人滿意,也算是中規中矩了。
他想不通,蘇星落的表為什麼沒有絲毫的好轉。
花墨寒看着蘇星落,再上前一步,伸出手就想要将蘇星落給攬入懷裡,蘇星落卻推開了他的手。
“墨寒,你相信我嗎?
我說的話你都相信嗎?
如果我讓你不要對付郁沉謙的話你會聽我的話嗎?
”這幾句話,被蘇星落說着有明顯的急切和不甘。
而花墨寒,在聽見裡面某個名字的時候,伸出去的手猛地就頓住了。
郁沉謙?
不要對付郁沉謙?
星兒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郁沉謙的瞳孔猛的變得幽深,身上無害的氣勢瞬間變得淩厲,“你在說什麼?
”
所以,現在的況是,他的女人,在為别的男人求嗎?
那個别的男人,還是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郁沉謙。
蘇星落看着他的樣子,心中吸了一口氣,依舊是直接明白地開口說着理由,“墨寒,你沒有聽錯,我确實在說郁沉謙的事,你不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花墨寒就直接上前,一隻手狠狠地握着蘇星落的手臂,“誰告訴你這件事的”明明他特别b免不要讓這件事被傳到星兒的面前。
就是因為知道星兒和顧詞是好閨蜜,所以害怕她知道,沒想到,最終還是知道了。
花墨寒看着蘇星落,目光沉沉,蘇星落知道此時不能刺激他,就閉着嘴,沒有說郁沉謙的名字,沒有交代自己和郁沉謙見面的事。
“呵……”花墨寒冷笑了一聲,“是顧詞嗎?
聽說她回來了,沒想到這麼快就聯系你了,你們倒還真的是好朋友。
”
蘇星落閉嘴不言,隻是看着花墨寒的目光之中,明白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就是她剛才說出的那話。
花墨寒目光沉沉,就這樣看着蘇星落好久,場面陷入了僵持,有些話,不用說,好像就在兩人的眼神之中開始發酵。
最終,花墨寒猛地一下就放開了蘇星落的手,退後兩步,聲音冷得不要不要的。
“你還是好好帶着小花吧。
”他并不想要讓蘇星落參與這件事。
花墨寒轉身走,蘇星落見狀,覺得不行。
要是他這次就這麼離開了的話,以後怎麼會見到面?
答應郁沉謙的事,她可以不用那麼在意,最重要的事是,蘇星落害怕,因為這些事,到最後,花墨寒真的會陷入自己的傷疤裡。
這麼想着,蘇星落直接上前幾步,拉住了花墨寒的手臂。
她聲音急切,“墨寒,你不能相信你媽媽,再去對付郁沉謙……”
“閉嘴!
”花墨寒猛地轉身,甩開蘇星落的手,直接大聲斥道。
他雙眼微紅,“蘇星落,你要知道,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為什麼總是要為别的男人說話?
”
先前是李褶逸,現在是郁沉謙。
就不能有一天,是為了他說話嗎?
難道說,他在她眼裡的價值,也不過如此嗎?
花墨寒看着蘇星落的眼神,第一次是那麼的陌生。
她知道是郁沉謙家害死了他父親嗎?
從高中以後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父親的心,她能夠感同身受的理解嗎?
不,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感同身受這回事!
花墨寒看着急迫卻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的蘇星落,冷笑了一聲之後接着開口說道,“蘇星落,你還要接着說嗎?
沒事的話,就給我好好呆在家裡面帶着小花。
”
他這次是轉身,真的就想要直接離開這裡。
蘇星落不敢再上前抓他的手臂,剛才花墨寒直接甩開她手的時候,手臂上現在還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發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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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墨寒卻是邁開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這種況下,蘇星落就隻能大聲開口叫道,“花墨寒,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
你不是說最愛的人是我嗎?
”
花墨寒的腳步頓住了一點,頭也沒回的開口。
“蘇星落,如果你明白事原委的話,你一定不會這樣說!
”
他頭也不回地離開,月之中,花墨寒的身影神秘而又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孤。
蘇星落本來想要追出去的,但是想着兩人隻要接着說話下去,無疑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争吵。
永無止境的争吵,隻會有讓人覺得不好的後果,可能,最終兩人說不定會徹底鬧崩吧。
所以……還是暫時地緩一下吧。
蘇星落想着這些事,就沒有接着做出舉動,而是看着花墨寒的背影離開。
事,開始變得越來越棘手了。
但是,花墨寒,一定要被她挽回正途,不然的話,以後可要怎麼辦?
蘇星落歎了一口氣之後轉身朝着樓上走去。
本來以為今晚會很美好,到最後,還是一個不之。
而從家裡面沖出去的花墨寒,開着車,在馬上四疾馳,狠狠握着方向盤的手帶着說不出的淩厲。
特麼的,他的生活怎麼就過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生活就過得很不錯,兄弟深,有老婆有孩子,還有自己的事業。
可一夕之間,好像所有的事都被改變了。
兄弟變成仇人,老婆為兄弟說話而打算站在她的身邊,更甚的是,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認清過很多事。
一直以來的好兄弟變成仇人讓人如何接受?
還有自己的老婆,一點兒都不顧他的心意,還有母親變得和以前不一樣,會去賭博了……
想起母親林瑩,花墨寒緊握着方向盤的手又有些緊。
昨天他去找母親,離開後沒有走,就那樣呆在了車上。
看見李褶逸的時候,有些疑,卻也沒有多想,隻以為他是到那幢小區去辦事的。
後來林瑩臉上掩飾不住喜地走出來,急沖沖走了的時候,花墨寒懷着一份懷疑的心就直接跟上去了。
沒想到,最後卻看見林瑩直接進了一家比較隐蔽的賭館。
所以說,不隻是很多年前查到的所謂的沉于賭博,甚至于拉斯維加斯,現在也依舊在沉于賭博這件事嗎?
之前出門的時候,所謂的答應他,要好好過,也隻是一場笑話麼
花墨寒最終在門口待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推開門走進去,叫出自己的那個沉于賭博的母親,而是直接暗淡的離開了。
很多事,根本就阻止不了。
可他的生活,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呢
衆叛親離,得到容島又如何?
還不如之前過的那些日子讓人覺得舒服。
花墨寒将車驅得飛快,隻有在追求極限速度的時候,好像才能夠感覺到之前的那種快感。
美好而又少見。
但卻必然要經受着某些代價。
這天之後,花墨寒将從容島得到的資金以更加殘暴的方式開始對待郁沉謙名下所有有關的企業了,他不想再等,不想再讓郁沉謙這樣的人接着猖獗下去。
于是在這樣的況下,郁沉謙就越來越忙了,忙的應付花墨寒所出的招數,也忙着想要找到渠道,有錢來和花墨寒對抗。
他忙工作,疏忽顧詞的時間就會更多,顧詞沒有想太多,因為明白,所以一直一個人在默默帶着孩子,照顧好郁沉謙。
這天,她帶着兩個小孩去遊樂場玩,也順便約了許久不見的林杏出來見面。
兩人坐在遊樂場露天的椅子上,顧詞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不遠的兩個孩子,林杏看了一會兒之後,有些無趣的開口。
“你一直都在看着你家孩子,說好的約我出來玩呢?
”
顧詞這才撇過頭,有些無語地看着撇嘴的林杏,“你是沒有孩子,所以才說這樣的話,要是你有孩子的話,怎麼會說?
”
林杏被這話一噎,頓時就沒能說出話來。
這是在公然地說自己沒有孩子,炫耀孩子呢!
顧詞趁着她還沒有反駁的時候,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忽然開口問道,“對了,你家不是回來了嗎?
你們兩人最近怎麼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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