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出手,弄得那女人沒了臉
與此同時,渾身上下散發出極強的寒意來。
“我……我……”
女人被吓了一跳,聲音吞吞吐吐,望着季筱悠心生懼意。
氣鼓鼓地瞪着眼珠子,但最終更多的還是不甘。
所以,那點子恐懼,很快,就在貪念的作祟下,消失地無影無蹤的了。
女人捏着嗓子,趾高氣揚的大聲嚷嚷道:“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一點臉都不要。
為了撲男人,什麼樣下三濫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我家少爺那也是你能觊觎的?
我警告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否則的話,我直接喊人給你扔到大街上去。
”
女人咬着牙,表情兇殘,惡狠狠的瞪着季筱悠。
此時此刻,女人已經将季筱悠當成假想的情敵,恨不得吃她的血,喝她的肉,沖上去将她撕成粉碎。
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呵呵!
”
一聽這話,季筱悠怒極反笑。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
思及至此,季筱悠的眸子危險地眯了眯。
突然間,欺身向前,直接朝她的方向逼迫了兩步。
雖然沒有說話,但渾身散發出來的寒意卻是十分的滲人。
司音南見狀,瞳孔輕不可聞地攢動了一下。
隻不過,表面上除了唇角邊那抹若有若無,略帶戲谑的弧度之外,臉上卻是面無表情,冷得像一座無法靠近的冰山。
“你……你……你要幹什麼?
我可警告你,這可是司家大宅,知道我是誰嗎?
小心我找人,直接給你扔到大街上去。
”
女人心中發慌,下意識往後倒退了兩步。
一臉的陰鸷,瞪着季筱悠,撇了撇嘴角,色厲内荏地大聲嚷嚷了起來。
季筱悠站定,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你是誰?
”
頓了頓,她清脆悅耳的聲音沉了沉,透着濃濃的譏諷與不屑,“你是這司家的女主人?
還是一個恬不知恥的女傭?
嗯?
”
說話間,“女傭”二字被她咬得極重。
“你……你……”
被揭穿了老底,女人臉色漲地通紅,氣得唇齒打顫。
一時間,連句想要反擊的話都說不出來。
“哼!
”
望這女人氣急敗壞的樣子,季筱悠不屑地輕哼了一聲。
旋即,微微轉頭,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司音南一眼。
下意識地,想要瞧一瞧他的反應。
誰知,卻見司音南似笑非笑地抿着唇角,一副冷漠的樣子,像極了是一個局外人。
季筱悠眸光沉了沉,心生不滿。
緊接着,冷冷地掃了女人一眼,語氣中透着淩厲,不容拒絕地道:“滾出去!
”
“憑什麼?
”
一聽這話,女人立馬就急了。
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氣鼓鼓地瞪着眼睛。
她一個不知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野女人,卻想要和她争男人,讓自己滾出去給她騰地方,憑什麼?
憑什麼?
想到這裡,女人心中又氣又怒,不甘地咬着唇角。
微微紅着眼眶,腦袋一短路,居然下意識轉頭,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司音南,想要尋求幫助。
可更讓她感到崩潰的是,司音南的視線,由始至終全都落在了季筱悠的身上。
至于她自己,可憐到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到。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出不出去?
”
冷凝着她,季筱悠僅剩下的,原本就為數不多的耐心終于徹底消耗殆盡了。
可誰知,女人雖然心中對季筱悠存了一絲恐懼,但在意外的,在作死的道路上,居然是越走越遠。
“你算老幾啊!
我不走,就不走!
”
用盡了力氣,女人緊握着的拳頭微微顫抖不已,抻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喊出了這句話來。
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頓時,将其他人全都給引了過來。
大家循聲聚集了過來,遠遠地圍在門口,靜靜關望,但卻不敢上前一探究竟。
“好好好!
”
一聽這話,季筱悠怒極反笑,咬着牙根兒,接連說了好幾個好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作死,那就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
話落的同時,季筱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手。
一把,直接抓住了女人女傭服上面的領口,當即一使勁兒,用力向下一扯。
由于之前女人自己已經動手解過扣子了,所以,女傭服根本就吃不勁兒,頓時“刺啦”一聲,從中間一分兩瓣,被硬生生地扯了下來。
……
全場鴉雀無聲,靜得有些詭異,全都一瞬不瞬地屏住了呼吸盯視着女人。
就連季筱悠也忍不住訝然地一挑眉角,一臉的訝然。
這女人……也太生猛了一些吧。
隻見她除了最外面的那件女傭服之外,裡面居然是真空的,連個布條都沒有。
此時,就那樣展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看來,這女人早就準備好,是鐵了心想要将司音南給撲倒了。
“啊啊啊!
”
而女人絲毫沒有預料到的是,季筱悠居然會一言不合就上去撕她的衣服。
所以,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下一刻,卻是發出了一陣驚天般的怒吼,她臉色羞得鮮紅好似要滴出血來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慌亂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傭人服,胡亂地套在身上,哭着跑了出去。
在途徑門外站着的下人的時候,女人淚水四溢,止都止不住,連臉都不敢擡,更是不敢停下腳步。
之前她特意精心準備的女傭服本來就小,如今更是被撕成了兩半,蓋在身上,根本就遮不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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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女人春光乍洩,全都被他人給瞧去了。
女傭們撇着嘴角,臉上的譏諷與嘲諷明晃晃的,想要遮掩都遮掩不住。
而那些男人們呢,全都變得興奮,變得熱血沸騰了起來。
眯縫着眼,不懷好意的視線,一瞬不瞬,死死地粘在女人的身上。
直至女人是身影消失不見了,這幫人還舍不得收回視線,使勁兒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呃……”
望着那抹刺目的白,季筱悠心跳猛地露跳了一拍,直到這時,她這才回過神來。
旋即轉頭,心中有氣,有些沒好氣地瞪了司音南一眼,“怎麼樣?
剛才的那一幕,好看嗎?
”
皺着眉頭,眉宇間的怒意若隐若現。
如果不是她趕來的及時的話,就以那女人臭不要臉的深厚功利,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呢。
司音南這個家夥,也不怕起針眼。
“我沒看!
”
一瞬不瞬,一直望着季筱悠的司音南唇邊那抹淺淡的弧度,在不知不覺間深了深。
下意識地,脫口就道。
可下一刻,四目相對之際,捕捉到季筱悠眼中那抹審視的精芒後,司音南立即認識到了不妥。
眸光一沉,又恢複了那副冷漠的神色,“季小姐這話就有趣了,看不看是我的自由,好像還用不着你管吧?
”
聲音低沉,嘶啞,且充滿了誘人的磁性,是那樣的好聽。
隻可惜的是,隐約間,卻是透着一抹挑釁的味道兒。
“你……”
望着那張熟悉無比的臉,季筱悠一時氣結。
可心中氣歸氣,但他現在是司音南,就是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樊逸痕。
對此,季筱悠也無可奈何。
“我關心大伯哥,不行嗎?
”
不甘示弱地一瞪眼,季筱悠脫口就回怼了他一句。
“呃……”
一聽這話,司音南嘴角忍不住狠狠抽.動了一下。
弟媳關心大伯哥,這話,聽上去怎麼這麼奇怪呢?
而圍在門口的那些傭人們,在聽見這二人之間的對話之後,更是驚悚地瞪大了雙眼,差點就驚掉了下巴。
瞧自家少爺司音南的這态度,與對以前那些苦心積慮想要接近他的那些女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不僅不讨厭,似乎,還有一些其他說不明,也道不清的情愫。
弟媳與大伯哥,這二人莫不是有什麼情況?
似乎是察覺到了外面這些帶着揣測的目光,司音南冷眸一掃,低沉着嗓音,不容拒絕地道:“都散了。
”
一聽這話,衆人哪敢有片刻的遲疑。
渾身微微一顫,吓得跟個小老鼠似的,低着頭,趕忙散開逃離此地。
可誰知,這時,又聽見了司音南的聲音:“等等,将門關上,任何人都不要過來打擾我。
”
話落,空氣中産生了片刻的滞凝。
衆人猛地一下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那表情變得别提有多奇怪的了。
原因無他,隻因為司音南的這句話,實在是太暧昧了,充滿了無限的瞎想,很難不讓人想太多。
難不成,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是!
”
隻不過,大家并不敢想太多,離得最近的傭人趕忙折返了回去,沒有任何的遲疑,一伸手,“嘭”的一聲,将房門給緊緊關上。
而後,不敢有任何的停留,迅速散了開。
這下,房間裡就隻剩下季筱悠與司音南二人了。
“呃……”
不知為何,雖然季筱悠無比笃定地認為司音南就是樊逸痕。
可是乍然與他獨處一室,卻還是不可遏制地感到了不自在。
下意識地,她往後倒退了兩步。
司音南見狀,瞳孔微眯,忍不住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幾眼。
旋即,一邊往她的方向走了兩步,一邊低沉着嗓音開了口:“不知季小姐這一次突然冒昧造訪,攪了我的好事,究竟是因為何事?
”
“攪了你的好事?
”
一聽這話,季筱悠臉色一沉,心中不快地斜睨了他一眼。
這個臭不要臉的家夥,居然覺得剛才那女人投懷送抱的事是好事?
呵呵!
還真是夠可惡的。
此時此刻,季筱悠都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磨牙的聲音了。
“呼!
”
忙不疊地,季筱悠趕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一下自己的憤怒的情緒。
否則的話,她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沖上去,揮動着拳頭,狠狠地暴揍他一頓不可。
“上一次我們見的匆忙,有些事情,還沒說明白。
”
鎮定下來之後,季筱悠斂去了臉上所有異樣的情緒,平穩地開了口。
“什麼事?
”
一挑眼角,深深打量了季筱悠一眼的同時,司音南眼中驚豔與贊許的神色以極快的速度一閃而過。
旋即,不動聲色地問。
“你說你是樊逸痕的同胞哥哥,對吧?
”
“對!
”
“既然如此,你的血液不是也可以澆灌石像,然後開啟寶藏嗎?
那隻要從樊逸痕哪裡奪到那枚金獅币以及地圖不就行了。
何苦要對樊逸痕苦苦相逼,非要他這個人不可?
”
“不可以!
”
司音南望着季筱悠,輕輕地搖了搖頭,“除了我擔任着古武家族再創輝煌的重任外,更主要的是,我得了一種慢性的血液病,血液不純淨,根本就沒這個資格,可以開啟寶藏。
”
來到距離季筱悠幾步遠的位置上,司音南停下了腳步,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