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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彼此深愛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618 2024-10-09 09:59

  蘇婳思緒萬千,“老太太沒剩幾口氣了,就當還阿堯哥的恩情吧。

  顧北弦心疼她,默了默,“别太累。

  “你也是,工作不要太累,晚上早點休息,應酬時不要喝太多酒,也不要抽煙,天冷記得加衣服。

  顧北弦極淺地勾勾唇,“你啊,就是人太好了,好人容易受累。

  蘇婳輕聲笑,“要不是人太好,也不會任勞任怨地照顧你兩年啊。
你看中的,不就是我有情有義嗎?
因果循環,自有定數,萬事皆有輪回。

  顧北弦調侃的語調,“得,還跟我玩起了玄學。

  兩人抱着手機,煲着國際長途電話粥。

  直到手機發燙了,才戀戀不舍地挂了電話。

  躺在空曠的床上,蘇婳特别想念顧北弦。

  想念他的懷抱,想念他身上的味道,想念他的吻,和被他愛的感覺。

  隔壁卧室。

  柳忘正耐着性子給蘇佩蘭做思想工作,“佩蘭姐,阿堯喜歡小婳喜歡了那麼多年,如今老太太病重,想看兩人結婚。
你抽空好好勸勸小婳吧,她一向孝順,肯定會聽你的。

  蘇佩蘭十分為難。

  來的時候,顧北弦特意打電話交待她,讓她看好蘇婳,不要和顧謹堯走得太近。

  她要是敢撮合蘇婳和顧謹堯,不是拿刀往顧北弦心上捅嗎?

  蘇佩蘭遲疑片刻,“妹子啊,時代不同了,現在的年輕人,已經不興父母之命了。
婚姻大事,他們自己說了算,咱們就别摻合了。

  柳忘不高興了,“虧我還把你當姐妹,這點忙你都不肯幫。

  蘇佩蘭隻好交底,“不瞞你說,小婳是我撿來的,畢竟不是自己親生的,不能強迫她,是不?

  柳忘眼睛亮了亮,“她生父是誰?

  “陸硯書。

  “陸硯書,陸硯書,陸硯書。
”柳忘重複念叨着,“這名字有點耳熟呀,好像在哪聽過。

  她拿起手機,上網搜索。

  搜出陸硯書很多信息。

  京都知名畫家,陸氏集團第二大股東,長得一表人材,風流倜傥,且未婚。

  原本柳忘隻想讓顧謹堯和蘇婳搞個假婚禮,滿足一下老太太的夙願。

  如今見蘇婳背後有個這麼好的家世,她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人本性貪婪。

  柳忘也不例外。

  她暗自盤算,蘇婳是陸硯書的獨生女,以後将繼承他名下所有的财産。

  那是怎樣一筆巨大的财富?

  沒人會嫌錢多。

  柳忘眼珠頓時有了異樣的神采,拉着蘇佩蘭的手花言巧語道:“你勸勸小婳,我們家阿堯不比顧北弦差,長得帥,脾氣也比他好。
你不知道那孩子腦筋有多死,我給他介紹了很多姑娘,可他一個都不去看,心裡隻有小婳,還跟我約定三十歲後再結婚。
我覺得啊,就他那個死腦筋,要是娶不到小婳,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結婚了。
佩蘭姐,阿堯是你看着長大的,當年為了救小婳,他差點搭上性命。
你就忍心看他打一輩子光棍嗎?

  蘇佩蘭左右為難。

  顧謹堯是不差,可是顧北弦也挺好啊。

  顧謹堯對蘇婳是有救命之恩,可是顧北弦也曾救過她母親的命。

  手心手背,都是肉。

  第二天吃過早餐。

  蘇婳要去醫院,蘇佩蘭把她拉進自己房間。

  她悄悄地問:“小婳呀,你覺得阿堯怎麼樣?

  蘇婳不知她話裡有話,如實道:“挺好的。

  蘇佩蘭試探的語氣說:“阿堯這孩子挺癡情的,要不你們倆幹脆在一起吧?

  蘇婳頭皮微微發麻,“我對阿堯哥是兄妹情,是親情和恩情,我會盡我所能地還他的救命之恩。
可是讓我以身相許,抱歉,我做不到。
恩情和愛情,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

  蘇佩蘭撓撓頭皮,“我覺得也是。
行,你去醫院吧,我心裡有數了。

  蘇婳用保溫桶裝上親手熬的粥,來到醫院。

  剛把保溫桶放下,顧謹堯喊她出去。

  兩人走到無人的角落。

  顧謹堯低垂眼眸,凝視她臉上的倦容,心疼得要命,“說好的今天回國,你怎麼又來了?

  蘇婳面色平靜,“我答應阿姨,要照顧外婆到最後。

  “你真不用還我的恩情,那是我自願的,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自願的。
你這麼勞累,我會覺得虧欠你,覺得很對不住你。
你也别聽我媽的話,她年輕的時候遭遇過一些不好的事情,心理多少有些扭曲。
說什麼難聽話,提什麼要求,你聽聽就好了,别當回事。

  蘇婳思索片刻,“那就再照顧外婆一周,我回去?

  “明天就回去吧。

  “就一周吧。

  顧謹堯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下來。

  蘇婳回到病房,耐心地喂老太太喝粥,給她擦嘴擦臉,擦手,動作輕柔,細心至極。

  老太太眼含淚花,拉着蘇婳的手,吃力地說:“我們家阿堯,要是能娶你,該有多好?

  蘇婳幫她擦手的動作一頓,笑了笑,“阿堯哥會遇到更适合他的女孩子。

  老太太老淚縱橫,氣喘籲籲地說:“可是那孩子,隻喜歡你。
你進過他的卧室嗎?
他卧室裡,桌子上,抽屜裡,書架上,全是你的照片。

  蘇婳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顧謹堯的愛太過沉重了,讓她有點呼吸不過來,覺得無力承擔,又覺得很對不住他。

  她什麼也沒說,轉身去換了盆水。

  照顧老太太到下午,忽然接到顧北弦的信息:我來加州了,就在醫院對面的酒店。

  蘇婳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

  安頓好老太太後,把她交給護工,蘇婳轉身就朝外走。

  迎面遇到顧謹堯,得知顧北弦來了。

  他眼神有細微變化,笑道:“我開車送你過去吧,這邊不比國内,亂得很。

  想起上次被黑人持槍搶劫,蘇婳不再推讓。

  和保镖上了顧謹堯的車。

  從醫院到酒店,也就幾分鐘的車程。

  顧謹堯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蘇婳遠遠看到酒店大門前,立着一抹高挑的身影,身穿筆挺長大衣,玉樹臨風。

  那張熟悉的英俊面龐,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顧北弦。

  她心情說不出的興奮,連“再見”都忘記跟顧謹堯說了,推開車門,跳下去。

  飛快地跑向顧北弦。

  那歡快勁兒,活脫脫像隻揮舞翅膀的小天鵝。

  顧北弦眉眼含笑,朝她張開手臂。

  蘇婳一下子撲到他懷裡,摟着他的腰,仰頭望着他,“你怎麼來了?

  顧北弦實話實說:“想你,再不見你,我就要瘋了。

  蘇婳撫摸他英挺的下颔,“你瘦了。

  顧北弦憐惜地摩挲她的小臉,“你也瘦了。

  他把她按進懷裡,抱了又抱,全然不顧此時天未黑,路上行人無數。

  他眼裡隻有她。

  隻有她。

  天地失色,萬物無光,世界隻剩下她。

  顧謹堯坐在車裡,隔着車窗玻璃,遙遙望着相擁的兩個人,唇角含笑,笑着笑着,再也笑不出來了,心隐隐地疼起來。

  多想自私一點,把她留下來。

  可是,她愛顧北弦,顧北弦愛她。

  他們彼此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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