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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老刺激了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8557 2024-10-09 09:59

  華棋柔一聽,登時吓得魂丢了一半!

  她忍着疼,爬到楚硯儒腳下,抱着他的腿苦苦求饒,“不要,不要啊,我不要和那個烏錘關到一起!
我真的不認識他,真不認識!
二十幾年前,我真的就隻有你一個男人!
我是清白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楚硯儒厭惡極了,猛地擡起腳,一腳把她踹開。

  華棋柔一下子被踹到兩米開外。

  她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緩了半天,才緩過來。

  她腫着一張臉,淚眼汪汪地舉起手發毒誓,“二十幾年前,我真沒有對不起你!
如果我對不起你,就出門被車撞死!
被天打五雷轟!

  話音剛落,一道閃電劃過天際,瞬間亮瞎所有人的眼。

  緊接着“咔嚓!

  一聲巨響!

  一個雷炸過來,擦着病房的窗戶轟隆隆地過去了!

  華棋柔頓時吓得面如菜色,慌忙朝門口爬去,生怕真的被雷劈到。

  楚硯儒冷笑,“看看,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劈了你!

  華棋柔連忙解釋,“這是巧合,是巧合,我真沒背叛你!

  可惜,楚硯儒再也不相信她的話!

  華棋柔苦巴巴地朝助理投去求救的目光,埋怨道:“你别隻顧着看熱鬧,快幫忙勸勸老楚呀。

  助理隻好勸道:“楚董,您冷靜一下,打打罵罵,出口氣就罷了。
千萬别沖動之下,釀成大錯,太太畢竟是您的妻子,你們還沒離婚。

  楚硯儒眼睛一瞪,“為什麼要幫這個賤人說話?
難不成你和她也有一腿?

  助理一聽,慌了。

  他擡手照着自己的臉重重打了一巴掌,“是我嘴賤!
我嘴賤!

  一個小時後。

  華棋柔和烏錘被關進城郊一處叫蜜苑的公寓。

  門被反鎖上,窗戶釘死,裡面所有能逃跑的工具,全被拿走。

  門口還安排了兩個保镖把守。

  裡面的人就是插翅也難飛出去。

  華棋柔站在客廳裡,扶着牆,眼神呆滞地打量着這間公寓。

  這是二十四年前,她和楚硯儒偷情的地方。

  是他們的愛巢。

  房間雖然不大,可是每個地方幾乎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迹。

  那時候的他們,激情四射,好得蜜裡調油。

  如今他卻把她和這個烏錘關在一起,還讓他糟蹋她,多麼諷刺!

  二十四年過去了,原本嶄新的公寓已經老舊。

  他們的愛情也生了灰,蒙了塵,變得不堪一擊。

  烏錘賤兮兮地湊過來,“小娘們兒,看樣子我們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就這樣待着好無聊。
要不,咱們做點有意思的事,打發打發時間?

  華棋柔氣得不行,拿眼斜他。

  烏錘嘿嘿一笑,伸手來摸她的臉,“這張臉腫得有點醜,不過老子二十年沒沾過女人了,就将就一下吧。

  華棋柔一把打掉他的手,“滾!

  烏錘把手湊到唇邊親了口,色眯眯地笑,“沒事,我不生氣,打是親,罵是愛嘛。
我傷口還沒好利索,不能太用勁兒,你在上面吧。
走,我們去卧室,來一盤兒。

  他伸手就來拉華棋柔的手。

  華棋柔往後一躲,縮到門口,身子緊貼着大門,鼓着眼珠子瞪他,“臭流氓!
離我遠點!

  烏錘猥瑣一笑,“你老公都這麼作踐你了,你還端着個破架子幹什麼?
别裝了,跟我來吧,保準能讓你舒服得要死要活!

  華棋柔破口大罵,“垃圾!
流氓!
殺人犯!
惡心!

  烏錘啧啧幾聲,視線移到她褲腰上,目光下流,“二十幾年不見,你怎麼這麼兇了?
還是以前聽話,怎麼玩都行。

  華棋柔本來憋了一肚子髒話要罵他。

  忽然聽到他提起二十幾年前。

  又想到楚硯儒說楚鎖鎖竟然是他的。

  華棋柔強壓下怒意,忍着惡心,問:“二十幾年前我們是怎麼認識的,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烏錘見她脾氣變好,忍不住得意。

  他環視房間一周,“二十幾年前,我們就在這裡認識的。
你那時候真水靈,小身子嫩得像水蜜桃,一掐就淌水。

  “你胡說!
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烏錘奸笑,“沒事,不影響我搞你。

  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沙發上拖。

  華棋柔拼命掙紮。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哪怕烏錘傷口未愈,她也不是他的對手。

  三兩下,就被烏錘拖到沙發上。

  他用膝蓋壓着她的腿,頭伏到她脖子上,狂啃起來,像公豬吃食一樣,上下其手……

  華棋柔啊啊啊地尖叫着,用手去抓他撓他。

  烏錘單手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嘴裡不幹不淨地說:“咱倆又不是第一次搞了,熟門熟路的,你别扭什麼?

  華棋柔瘋狂地喊道:“你去死!
你去死!
快放開我!
你這個臭流氓!

  烏錘貪婪地吮咬着她脖頸的嫩肉,含糊道:“我死了,誰讓你舒服?

  房間各個角落裡,早就被楚硯儒提前派人裝了隐形監控。

  屋裡所有的動靜,他都能通過手機軟件,看得一清二楚。

  烏錘的話,證明兩人二十四年前确實搞過!

  難怪楚鎖鎖是他的親生女兒!

  楚硯儒氣得額頭青筋直跳,傷口處隐隐作痛。

  當時她一邊跟他偷情,一邊還和烏錘搞!

  可他卻渾然不知,還覺得她單純溫柔,妖娆可人,如今想起來,就覺得惡心!

  眼瞅着手機屏幕裡,烏錘就要得手。

  助理急了,“楚董,您一定要三思啊。
我總感覺另有隐情,太太好像不知情,讓保镖進去幫太太一把吧。

  楚硯儒剜了他一眼,厲聲道:“别叫她太太,她不配!

  助理擡手擦一把額頭的汗,“去年太太出了那種事,您都能原諒她,這次為什麼不肯原諒呢?
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了,等您消氣後,肯定會後悔的。

  想起去年華棋柔被一幫人蹂躏,楚硯儒膈應了一下。

  那事之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她了。

  前些日子被她爆頭,又差點被她分屍,如今得知她生的女兒,竟然是個野種!

  再深的夫妻情分,也撐不住這樣折騰。

  楚硯儒瞅着手機屏幕裡播放的畫面,越來越不堪入目,怒氣像驚濤一樣在體内洶湧。

  他忽然一把抓起手機,摔到牆上!

  砰的一聲,手機摔得四分五裂!

  助理還要張嘴,楚硯儒冷冷睨他一眼,“再幫她說話,你就卷鋪蓋滾!

  助理閉上嘴,不再吭聲。

  沒什麼比工作更重要了。

  反正他該勸的,已經勸過了,等到時楚硯儒冷靜下來,即使後悔了,也怨不到他頭上了。

  夜深了。

  長夜漫漫。

  楚硯儒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把病床都快刨出個坑來了。

  肝疼,心疼,傷口疼,頭昏腦也脹,說不出的後悔。

  如果當年他沒被華棋柔勾引,狄娥就不會串通外人把蘇婳搶走。

  自然也不會出現死嬰事件,沒看到死嬰,華琴婉就不會瘋。

  本來好好的家庭,就因為他受不住華棋柔的勾引,變得支離破碎,妻離女散。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對一個野種千疼萬愛,捧在掌心裡,視若珍寶。

  為了她,他還百般傷害蘇婳,傷害自己的親生女兒!

  楚硯儒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樣。

  愧疚大概是這個世上,最折磨人的負面情緒了。

  楚硯儒難受得一夜沒合眼。

  次日。

  一大清早,他就用助理新買的手機,給華琴婉打電話。

  打的是精神病院的号碼。

  響了幾聲後,電話接通,卻沒人說話。

  楚硯儒喉嚨沙啞,“琴婉啊,我後悔了,後悔引狼入室,後悔當年被華棋柔迷了心智,害得你生病,害得小婳被奸人所害。
我後悔呀,後悔,我有罪,我罪該萬死!

  手機裡一片沉寂。

  安靜一瞬後。

  傳來男人低沉儒雅的聲音,“既然罪該萬死,那就以死謝罪好了,隻是用嘴說說有什麼用?

  楚硯儒一愣,聽出是陸硯書的聲音,“怎麼是你?

  陸硯書語氣冷淡,“琴婉是我妻子,你一個前夫一大清早,給她打電話,有沒有分寸?
喔,忘了,婚内出軌小姨子的人,哪裡會知道‘分寸’二字?

  楚硯儒被埋汰得臉不臉,鼻子不是鼻子。

  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要對華琴婉說的。

  被他這麼一堵,全憋在心裡了。

  楚硯儒暗暗咬着牙根,“對琴婉好點,她這輩子不容易。

  “不用你交待,她是我妻子,我自然會珍重她,愛護她,不像某些眼瞎之人。

  楚硯儒一張老臉火辣辣的。

  他默了默,“麻煩轉告她一聲,我對不住她。

  陸硯書握着電話,身姿站得筆挺,“不需要,她早就忘記有你這麼一号人了。

  “不,她還恨我。
恨我,就說明她心裡一直記着我。

  陸硯書冷笑,“自作多情!

  “公公,把電話給我,怼人我最拿手!
”顧南音從陸硯書手中接過電話。

  她清清嗓子,對着電話脆聲道:“你這個老木闆子刷綠漆,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就你這損樣的,我婆婆見一個砍一個。
還她心裡一直記着你,你怎麼不買塊豆腐去撞死?

  楚硯儒被罵得擡不起頭來。

  他讪讪地說:“南音,是我,你楚叔叔。

  “我知道是你,罵的就是你這個狗咬皮影戲,沒一點人味的人!

  被個同輩的挖苦就罷了。

  被個小輩噼哩叭啦一頓罵,楚硯儒挺沒面子的。

  可眼下他衆叛親離,又被愧疚壓得擡不起頭來。

  就想讨好顧南音。

  楚硯儒陪着笑說:“南音啊,楚叔叔已經知道錯了,打這個電話,就是向你琴婉阿姨道歉的。

  顧南音呵一聲,“害了那麼多人,一句你錯了,就想翻篇?
門都沒有!

  楚硯儒斟酌片刻,“你要是想嫁給墨沉,我同意。

  “癞蛤蟆喝膠水,你怎麼還能張開嘴?
我和墨沉哥的婚事,要同意也是我公公和我婆婆同意,關你什麼事?

  楚硯儒見顧南音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無懈可擊。

  隻好打退堂鼓。

  他好脾氣地說:“南音,你消消氣,我先挂了啊。

  “挂吧挂吧,快點挂!
”顧南音啪地一聲挂掉電話。

  她仰起小下巴,對陸硯書說:“公公,以後他要是再來騷擾你,你就告訴我,我罵他個狗血淋頭,罵得他張不嘴。
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陸硯書笑,摸摸她的頭。

  這孩子護短時兇巴巴的模樣,怎麼這麼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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