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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求小祖宗

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7444 2024-10-09 09:59

  送走秦姝後。

  顧北弦對蘇婳說:“我媽和琴婉阿姨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情同姐妹。
等回京都,你抽個空,跟我一起去看看她。

  蘇婳對華琴婉也挺好奇的,便應下來。

  下午顧北弦還要去會場。

  蘇婳親自飛過來看了一眼。

  确認是誤會,心徹底放下來了。

  她要讓司機訂機票,回京都。

  顧北弦舍不得她走,“明天跟我一起回去吧。

  蘇婳如實說:“我手上還有活。

  顧北弦眸色微冷,“那本族譜,他急着要?

  蘇婳想了想,“倒也不是太急。

  顧北弦擡手把她按進懷裡,虛虛實實地抱着,唇瓣吻着她發絲,“那你說,是我重要,還是族譜重要?

  他想問的,其實是:是我重要,還是顧謹堯重要。

  雖然他不清楚顧謹堯為什麼要改名換姓。

  但是他知道,他就是陸堯。

  是蘇婳夢中的那個阿堯哥。

  這一切,蘇婳卻毫不知情。

  她哭笑不得,“你一個大活人,跟本族譜争什麼?

  “你說。
”顧北弦執意要問出個答案來。

  蘇婳擡手摸摸他棱角分明的下颔,亮晶晶的眼睛凝視着他,“當然是你重要了。

  顧北弦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漆黑的眸子,像染了星芒。

  他垂下頭,愛憐地親親她的額角,“乖乖在酒店裡等我,要是覺得無聊就看電視。
開完會,我馬上就回來。

  “好。

  送走顧北弦。

  蘇婳沒找到愛看的電視節目,在酒店裡悶得慌。

  就讓司機陪着,去了附近的博物館。

  海城博物館,藏品還是挺豐富的。

  有幾幅明清時期的古畫,是外公和海城博物館的文物修複師,一起聯手修複的。

  看到外公的名字,出現在古畫下面。

  蘇婳心裡一陣酸楚,卻又為他自豪。

  挨到傍晚回來,和顧北弦一起吃了晚餐。

  晚上洗過澡後。

  顧北弦抱着她,把她放到酒店的飄窗上。

  飄窗是圓弧形的,挑空,上面鋪了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

  在上面,可以俯視整個海城夜景,萬千燈火,璀璨旖旎。

  海城是一座美麗的不夜城。

  顧北弦拉上窗簾。

  熟練地褪去蘇婳身上的睡袍,像剝雞蛋一樣,把她剝出來。

  他調情似的咬咬她白皙的肩頭,問:“是排卵期嗎?

  蘇婳應:“是。

  “我今天沒喝酒。
”他順着她的鎖骨親起來。

  蘇婳被親得身子發麻。

  她揚起下巴,頭微微往後仰着,大眼睛水水地望着他,“前天晚上,你根本不是因為喝了酒,才不碰我的吧?

  顧北弦懲罰似的,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就是看不得别的男人對你好。
你跟他們多說一句話,我都不開心。

  也是奇怪了。

  那晚怎麼都說不出口。

  今天反而輕而易舉,就說出來了。

  經過這一波誤會。

  兩人仿佛又親近了一步。

  蘇婳被他親得腦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抓着他的腰,語氣溫柔又帶點兒無奈地望着他英俊的面龐,“你啊,這毛病,得治。

  “嗯,隻有你能治。
”顧北弦心不在焉地回道,聲音慵懶得要命。

  他含住她的耳垂,熟稔地咬着吻着。

  順着脖頸往下親。

  親得特别撩。

  特别燃。

  蘇婳沒說話了。

  小别勝新婚。

  雖然兩人隻分開了一天一夜,卻如久旱逢甘霖。

  隻不過,到關鍵時刻,蘇婳卻不願意了。

  猝不及防,她一把推開他,一言不發,從飄窗上跳下去來,拿了睡袍披上。

  走進衛生間。

  “咔哒”一聲,她把門從裡面反鎖上了。

  顧北弦箭在弦上。

  沒想到一向溫順的蘇婳,忽然會來這麼一招。

  整個人被晾在半空中。

  挺不舒服。

  他簡單穿上睡袍,走到衛生間門口,擡手敲門,耐着性子說:“蘇婳,開門。

  蘇婳站在裡面,背靠在門上,沒有情緒地問:“好受嗎?

  顧北弦垂眸看了看,頗為無奈,“你說呢?

  蘇婳又問:“記住這感覺了嗎?

  顧北弦挑眉,“什麼意思?

  “前天晚上,你就是這樣把我關在衛生間門外,晾着我的。
上床後,我親你,你翻了個身,又晾了我一次。

  顧北弦忍俊不禁,“你在跟我秋後算賬?

  蘇婳字正腔圓道:“我要讓你記住,不要得罪女人,否則你會很慘。

  溫柔慣了的人,即使警告人,也沒什麼威懾力。

  就像伸出爪子的小奶貓,奶兇奶兇的。

  反而讓顧北弦覺得她愈發可愛。

  他微勾唇角,哄慰的語氣說:“好,我記住了,開門。

  蘇婳覺得就這樣放過他,有點輕。

  那晚,她憋得太難受了。

  得讓他長點記性。

  想了想,她說:“你求我。

  顧北弦啼笑皆非,“我沒求過人,不知道怎麼求。

  蘇婳硬着心腸說:“那你就晾着吧。

  就這樣晾着,不太好受。

  尤其對男人來說。

  顧北弦頓了頓,決定讓一步,“我求你。

  蘇婳憋住笑,“我怎麼聽着,好像沒有多少誠意呢。

  顧北弦忍耐道:“聽話,把門打開。

  蘇婳一本正經地說:“顧總,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态度啊。
你這是命令,不是求人。

  顧北弦深吸一口氣。

  下颔微擡,眸色清冷。

  身軀站得筆直如松。

  聲音卻溫柔得要命,“求你開門,求你,把門打開。
這樣可以了嗎?
我的小祖宗。

  一向高傲如斯的男人。

  居然也會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人。

  尤其是那句“小祖宗”。

  讓蘇婳一下子就破防了。

  她再也繃不住,撲哧笑出聲。

  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住笑,聲音清清冷冷道:“下次還敢對我冷暴力嗎?

  顧北弦微微蹙眉,“怎麼就上升到冷暴力了?

  “你前晚就是冷暴力我了。

  “我那是,算了,我下次不敢了,把門打開。
”他語調微沉。

  聽出他語氣不太對,蘇婳見好就收。

  畢竟是個少爺脾氣,惹急了,他會下不來台。

  蘇婳轉身把門鎖擰開。

  門一打開。

  顧北弦握着她的腰,打橫抱起來,就往床上走。

  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摁到床上。

  壓抑情緒,果然是會反彈的。

  剛才他耐着性了,軟着脾氣去求她。

  那會兒有多軟,現在就有多硬。

  到最後,蘇婳被他折騰的,竟然累得睡着了。

  睡夢中,還在喊着“不要”。

  第二天,她硬是下不來床了,吃喝都是叫了客房服務送進來的。

  腿酸得厲害,腰也酸。

  比酸檸檬還酸。

  下午離開時,她是被顧北弦扶着進電梯的。

  蘇婳決定接下來,要“餓”他一個月。

  看他還敢這麼折騰人吧。

  這男人一狼起來,簡直太沒有人性了。

  回到京都。

  顧北弦給楚墨沉打電話約了時間,去見華琴婉。

  華琴婉住在市精神病醫院。

  兩人到的時候,楚墨沉早就在病房門口等着了。

  顧北弦把手裡拎着的人參燕窩,遞給楚墨沉。

  蘇婳把抱着的鮮花,也交給他。

  楚墨沉一一接過來,彬彬有禮道:“麻煩你們了。

  蘇婳禮貌地說:“琴婉阿姨是我師父的女兒,來看她是應該的。

  楚墨沉推開門。

  一行人走進去。

  待看清坐在病床上的女人,蘇婳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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