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8章 教訓良箫
良箫帶的保镖們迅速沖過來保護他。
顧家隐在暗處的保镖見狀,呼啦啦全圍了上來。
二三十個保镖,将良箫的七八個保镖團團圍在中間。
秦悅甯抓住良箫的雙臂,一個過肩摔,把他摔到十米開外!
她幾步跑過去,飛起一腳踹到他腿上!
良箫疼得悶哼一聲,想爬起來反抗,可是骨頭被摔得巨疼,動都不能動。
秦悅甯邊踹他邊罵道:“讓你坑我顧骁哥!
讓你輕薄我星妍姐!
真以為你抓住個漏洞,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就不姓秦!
”
良箫擡手抱着頭說:“你誤會了,我……”
“你閉嘴!
再多說一個字,我打死你!
”
良箫不敢多言,隻朝自己的保镖看過去。
奈何他帶來的七八個保镖,被顧家的保镖們圍在中間,難以脫身。
虞瑜也是見過世面的,還是被這場面驚住!
她雙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悅甯暴打良箫的畫面,悄悄扯扯虞城的袖子,小聲說:“哥,咱跑吧,這姑娘你惹不起,一言不合就上拳頭,太吓人了。
你倆日後若真在一起,萬一吵個架鬧個别扭,她不得打死你?
”
虞城不以為然,“你不懂,小甯子對我還是很溫柔的。
”
虞瑜呵一聲,“哪兒溫柔了?
剛才在樓上包間,是誰吓得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是我眼瞎,還是你腦子有問題?
”
“甯子對我真的挺好,除了第一次摔了我一跤,其他時候都不舍得打我。
我上次被咱媽打得耳膜穿孔,她飛去島城照顧我,千裡迢迢地給我送特效藥。
從伊國返航,在海上我暈船,也是她衣不解帶地照顧我。
她真的是一個特别溫柔、特别善良、特别細心的好女孩。
她打這個人,是因為這個人該打。
她一向愛憎分明,隻打壞人,從來不打好人,你放心吧。
”
虞瑜白了他一眼,“那你更配不上她了!
走吧,走吧,别做無用功了!
”
虞城想揍她。
他朝她伸出右手,“包裡有濕巾嗎?
”
“幹嘛?
”
“給我。
”
虞瑜打開包,拿出一包遞給他。
虞城接過來,走到秦悅甯面前,說:“甯子,該打累了,歇歇吧,小打怡情,大打累人。
”
秦悅甯這才停下腳。
這大喜的日子,真把良箫打殘了,也是個麻煩。
她心裡有數。
虞城抽出消毒濕巾,幫秦悅甯擦擦手,又彎下腰,幫她擦鞋子。
秦悅甯低頭俯視着他,嗔道:“你幹嘛呢?
”
虞城仰起白而帥氣的臉,沖她讨好地笑了笑,“鞋子被這貨弄髒了,我幫你擦擦。
”
秦悅甯俯身抓着他的肩頭,把他拉起來,“以後别做這麼下賤的事了,我不喜歡。
”
虞城不樂意了,“給我的小棉襖擦鞋,怎麼叫下賤?
你這人思想不行啊,勞動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
秦悅甯一巴掌拍到他後背上,“說誰小棉襖呢?
小棉襖是女兒的意思,我是年紀比你小,卻不傻!
”
“好,我改,小皮衣行了吧?
”
秦悅甯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虞瑜在一旁樂得閉不上嘴。
以前隻在電視上見過歡喜冤家,沒曾想身邊就來了一對。
看他倆吵吵鬧鬧,還挺有意思。
蘇星妍走到良箫身邊,對他說:“良少,跟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打架,打不過,隻能怪你技不如人。
從今以後,所有的事一筆勾銷,如果你再背地裡耍陰招,就不隻是挨一頓打這麼簡單了。
”
良箫狼狽地别過頭。
原本對蘇星妍的那點觊觎,這會兒煙消雲散。
難怪都說紅顔禍水,如果他沒對蘇星妍見色起意,就不會如此丢人了。
僵持間,顧逸風出來了。
走到良箫面前,顧逸風彎腰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幫他整了整衣領,彬彬有禮道:“良少,來之前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好派人下來迎接你。
你來喝楚韻和顧骁的喜酒,本該是一件好事,看被你搞得。
”
良箫有怒難言,隻擡手遮住臉。
生怕被人拍到,再傳到網上去。
到時丢的不隻是他的臉,還丢良氏集團的臉。
顧逸風朝身後一招手。
有人拎着個紙袋過來。
顧逸風把紙袋遞到良箫手裡,“裡面有一萬塊醫藥費,不夠用打電話告訴我,我派人給你送,就近找個醫院去把傷口處理一下。
媒體方面你放心,今天來的記者是我請的,該發的新聞會發,不該發的不會發。
”
良箫不接。
一萬塊,誰缺這點錢?
明知顧逸風是故意埋汰他,卻不敢怒不敢言。
顧逸風沖身後的保镖一揮手,“放人。
”
顧家保镖聞言散開。
良箫的七八個保镖呼啦啦跑過來,圍着良箫良少長良少短地喊,攙着他朝車子走去。
顧逸風親自送良箫到車門前,“語重心長”地叮囑道:“希望良少經此一事,長點記性,第一次登門讨打,是失策。
第二次還跑上門來讨打,就有點蠢了。
良少肯定不是愚蠢之人,造假畫之類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
都是聰明人,良少應該能聽懂我的意思吧?
”
良箫閉緊唇不吭聲,嘴疼骨頭疼,一顆肺都要氣炸了!
今天就不該來的!
都怪那個曲娴慫恿他挑撥他。
他一時腦熱,就跑過來了。
沒成想,門都沒進去,在門口就被人揍了,更可氣的是,揍他的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良少,快去醫院看傷吧,别耽擱了。
”說完,顧逸風把車門關上。
良箫的車子一溜煙開跑了。
秦悅甯跑過來,“逸風哥,你跟他廢什麼話?
還扶他,扶他個錘子!
他主意打到我星妍姐身上了,我揍死他都活該!
當我們顧家沒人了是吧?
”
顧逸風擡手輕撣衣袖,俊臉淡然,輕描淡寫道:“我扶他的時候,點了他的癢穴,點得很輕,半個小時後,他渾身開始癢,癢得不厲害,但是會持續很久,卻查不到病因。
如果三個月後,他沒生事,我會找機會幫他解開。
如果他出手報複,那就讓他一直癢着吧。
”
秦悅甯嘴巴張得老大,朝他豎起大拇指,“哥,還是你厲害!
”
顧逸風摸摸她的頭,“小丫頭,學着點,對付良箫這種有點腦子的,别隻用拳腳。
”
秦悅甯少有的乖巧,“我還小嘛,還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
虞城啧啧幾聲,剛要說她幾句。
身邊忽然多了道人影。
是虞瑜。
虞瑜手裡拿着包濕巾,遞給顧逸風,“顧總,擦擦手。
”
虞城一巴掌打掉虞瑜手裡的濕巾,“他已婚,你清醒點!
酒店裡那三個未婚的,随你挑,他不行!
”
虞瑜瞥了他一眼,“腦子龌龊了吧?
我拿顧總當偶像!
”
“一邊去!
”
虞城把她拉到自己身後,對顧逸風說:“我妹平時挺理智的一個人,今天喝得有點多,你别理她。
”
四樓房間窗後,顧纖雲看到了這一幕,眼神暗了暗,輕輕将窗簾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