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第105章 誰都不能污蔑我的人

  許星落的表情僵在臉上,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突然捂着臉就哭得我見猶憐,“喬小姐,我哪裡得罪你了?
是不是行舟哥哥先救了我,讓你不高興了?

  衆人也驚呆了,盯着喬惜竊竊私語。

  喬惜死死地咬着唇,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

  許星落就是想要倒打一耙吧,清湖邊昏暗沒有監控。
她說的話,賓客都會相信。

  她拉她落水,還往她身上潑髒水,迫使她吃了這個啞巴虧。

  喬惜眼尾發紅,強裝冷靜質問道:“你剛才說好像有人推了你一把。
當時隻有我們站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我推了你嗎?

  許星落淚眼婆娑:“不,我沒那個意思。

  向淮嘲諷道:“堂堂天元集團的總裁夫人,就是這樣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一言不合,便打人。
你是害怕星落回國,搶走霍行舟吧?

  “畢竟……在場所有人都知道本該站在霍行舟身邊的女人是誰。

  喬惜的紅唇毫無血色,手緊緊捂着墜痛的腹部,一字一句說道:“我隻說一遍,我沒推她。

  向淮出言譏諷,“你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喬惜咬着牙,渾身冰冷。

  一件幹燥又透着冷冽香味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濕漉漉的身上。

  喬惜側頭,霍行舟面色冷峻,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他沉聲說道:“真相到底如何,隻要找到國内最有名的痕迹學家,一見分曉。

  喬惜愣愣看向他,不明白他到底相信誰。

  是覺得她在撒謊,還是不信許星落的話?

  霍行舟當即讓保镖将事發地點給圍了起來,不允許外人破壞湖邊的腳印,保留最原始的痕迹。

  “沒有誰,可以随意污蔑我的人。
”霍行舟警告地看着向淮,說道。

  他彎腰将喬惜直接抱了起來,白襯衣沾了她身上的淤泥。

  強勢的宣告,讓衆人噤若寒蟬。

  許星落柔弱地說道,“沒必要興師動衆的,喬惜說不是她,那就不是。

  為了一個村姑的清白,他竟然要找痕迹專家做鑒定。

  霍行舟冷淡地掃了她一眼,道:“喬惜要是推了你,就是故意傷人。
你不計較嗎?

  他說完,抱着喬惜就離開了。

  許星落捂着心口哮喘發作,虛弱地暈厥了過去。

  “星落!
”向淮驚呼了一聲。

  柳家滿月宴,混亂潦草結束。

  賓客帶着一肚子的八卦,乘興而歸,迫切與友人分享。

  回程的路上。

  光線黯淡的勞斯萊斯内,喬惜蜷縮着身體窩在角落裡。
澄澈的眼珠像是蒙上一層朦胧的霧氣,呆呆地望向窗外。

  她的腦海裡反複播放,霍行舟去救許星落的那一幕。

  向淮說,救許星落是霍行舟的本能。

  要愛得多深,才把這樣的本能刻在心底呀。

  許星落沒有車禍的話,他們已經訂婚了。
原來她愛的那個男人,曾經也那樣溫柔體貼地對待過别人。

  他們擁抱過?
親吻過?

  也曾耳鬓厮磨,抵死纏綿嗎?

  淚水順着臉頰滑落,喬惜不敢哭出聲。

  車子緩緩地開到了小别墅,喬惜率先打開車門,腳步虛浮地捂着步子往裡面走。
散落在車座上的西裝外套有深色的痕迹,以及鐵鏽血腥的味道。

  霍行舟神色一凜,下了車。

  客廳裡,錢嬸迎了上來,訝異地說道:“少爺,您和少夫人怎麼都渾身濕透了?
柳家滿月酒難道是泳池派對嗎?

  霍行舟正想上樓,又改變主意轉身吩咐:“錢嬸,她失足落水了。
你去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錢嬸一聽,表情都凝重了。

  “好的,我立刻去。

  吩咐完,霍行舟回了主卧,将那身濕透的衣服換下,穿了寬松的睡衣。
他皺着眉頭看向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未接電話,删除通話記錄。

  重新在通訊錄裡找出周煜的号碼,打了過去。

  周煜在紙醉金迷的會所接起,喧鬧的音樂聲震動耳膜,“喂,霍二。

  “給我聯系痕迹學專家,去柳家查一件事。

  周煜一聽這話,就認真了。

  “真要找呀?
柳家和許家也不是吃幹飯的,這事鬧不大的。

  “戲要做足。

  霍行舟沒心情與他多說,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這下,周煜也沒心情喝酒快活了,連夜配合霍行舟演戲。

  叩叩。

  主卧的房門敲響。

  “進來。

  錢嬸端着一碗姜湯進門說道:“少爺,少夫人是來例假了。
我給她煮了一碗紅糖姜茶,這裡是給您準備的姜湯。

  “身上沒傷口?
”霍行舟再問了一遍。

  “沒有。

  錢嬸打量着他的神态問道,“您和少夫人是不是吵架了?
她連話都不愛多說了,也沒和我說發生了什麼,就說是自己不小心落水了。

  錢嬸猜測滿月酒一定不平靜,許家人也會去。

  “知道了。
”霍行舟淡淡地說道。

  “那您不去看看?
”錢嬸使勁撮合小兩口,不給許家人一點機會。

  霍行舟看了她一眼,說道:“我還有公事要處理。

  錢嬸有點失落,卻也沒有再強求。
她拿着小托盤便離開了房間,想着要趕緊和夫人彙報一聲。
國外那小賤蹄子回國搞事了,全家必須一緻對外。

  霍行舟摩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盯着牆面上那極簡的時鐘,一刻一刻緩緩轉動。

  最終,他還是敗給了自己。
站起身,打開了主卧的房門。

  深夜。

  次卧的大床上。

  喬惜緊閉着雙眸,額頭冒出冷汗。

  她疼得渾身發抖,寒意浸透她的腹部。
她又夢到了十年前雪山那昏暗又混亂的一夜雪崩,兵荒馬亂。

  痛經也是因為那次寒意入體引起的,不管怎麼調養還是留下了病根。

  那夜積雪崩塌,她在漆黑的溶洞外聽到幾不可聞的求救。

  她好心救人,卻被困雪山。
最後意識不清地被帶回村裡,關于那一夜那個少年的記憶也變得模糊。

  喬惜猛然驚醒,手心冰冷。

  她怔怔地睜着雙眼,望着天花闆。
噩夢裡的心悸和慌亂,久久不能平息。

  突然。

  門外走廊傳來腳步聲,她的門鎖發出輕微的響動。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