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福寶有良田、團寵小奶包,農家福妹竟是真千金

第282章 友财這死,不對勁啊

  因着方才還在午睡,杏杏這幾年被養得濃密如緞帶般的頭發松松的挽了個發髻,剩餘的頭發散落在肩上,看着像是披了一層黑色的綢緞。

  見杏杏生了氣,榜哥兒也不敢再鬧騰,乖乖的從葡萄架上溜下來,那娴熟的架勢,一看就沒少偷偷爬葡萄架。

  杏杏看了簡直眉心一跳一跳的。

  去年榜哥兒就從葡萄架上摔下過一次,把腿都給摔斷了,好在杏杏跟達奚司婆學了這幾年醫,治個骨折還是不成問題的。

  大家都以為榜哥兒會得到教訓,離葡萄樹遠一些。

  哪曾想,今年更是變本加厲,爬得更高了!

  “姐姐不氣,”榜哥兒讨好的朝杏杏揚起小臉,把别在褲腰帶上的葡萄捧着奉給杏杏,“給姐姐吃。

  杏杏點了點榜哥兒的頭,沒有心軟:“你呀!
……忘了去年哭得多慘了?

  榜哥兒一挺小胸脯:“去年是我技術不精,今年我苦苦磨煉爬樹技術,肯定……”

  話音在他姐姐那雙瞪得圓圓的杏眼中越來越低,越來越心虛。

  杏杏揪着榜哥兒耳朵就把他拎到了檐下的蔭涼中。

  “今兒你的冰碗沒有了。
”杏杏無情的宣布。

  榜哥兒慘叫一聲:“啊?
姐姐!
我美若天仙的姐姐欸!
你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

  杏杏一笑,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來:“不服你就去找爺爺奶奶評理呀。

  榜哥兒啞火了。

  全家上下,就他姐姐這一個女孩,那叫一個金尊玉貴,千嬌百寵!
别說姐姐停了他的冰碗,就是把他給趕出家門,怕是他親爹親娘都要拍手叫好。

  榜哥兒對此有很清醒的認知。

  他噘着嘴,哭喪着臉背着手站在蔭涼下頭罰站。

  “姐姐、姐姐、姐姐!

  一疊聲奶聲奶氣的喚姐聲從正院門口那傳來,是最小的栩哥兒,今年才兩歲,走路還不太穩當,紅着眼,嘴裡喊着姐姐一溜跌跌撞撞的往正院這邊跑。

  栩哥兒的奶娘跟在後頭彎頭護着,額頭微汗,見杏杏正在院裡,露出一個慶幸的笑來:“還好小姐在……栩哥兒做了噩夢,哭着喊着非要找姐姐。

  杏杏上前熟練的抱起栩哥兒,誇道:“哎呀,咱們栩哥兒又高了些,最近肯定好好吃飯了吧?
真棒呀!

  栩哥兒激動的漲紅着小臉,把小胸膛一挺,驕傲的模樣讓杏杏看着想笑。

  方才榜哥兒就是這般吹噓自己的爬樹技術。

  哥倆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栩哥兒見着杏杏,倒也不哭鬧了,杏杏抱了會兒便把栩哥兒交給了奶娘。

  這小子沉手的很,杏杏到底也隻是個小姑娘,抱不了太久。

  栩哥兒也乖,怕杏杏累到,乖巧的趴在奶娘肩頭。

  奶娘給杏杏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一番鬧騰,衛婆子喻老頭也起床了。

  栩哥兒慣常是午睡起來要吃飯的,既然來了正院,奶娘便讓竈上給栩哥兒準備的小食端到了正院來。

  杏杏帶着罰站的榜哥兒去洗了手,雖說杏杏罰榜哥兒不能吃冰碗,但還是讓丫鬟給他切了兩塊在井裡湃着的冰西瓜。

  杏杏端着牛乳冰碗慢條斯理的吃着,榜哥兒埋頭哼哧哼哧啃着西瓜。

  衛婆子一看這對姐弟一個吃冰碗,一個隻有西瓜,就心下有數了,笑着問道:“榜哥兒,你又闖什麼禍了?

  榜哥兒一抹嘴上沾上的西瓜汁,說得賊溜:“奶奶您别問了,反正姐姐罰我,奶奶隻會心疼姐姐被我氣到;姐姐要是打我屁股,奶奶也隻會心疼姐姐手疼~說不定為了給姐姐出氣,還得再揍我兩下。

  衛婆子跟喻老頭被逗得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杏杏,也無奈的看了榜哥兒一眼。

  一家子正在和樂融融的時候,雙喜從外頭進來:“老夫人,老太爺,各位小主子,外頭來了人,說是趙友财家的親戚,有事要問問咱們家的當家人。

  趙友财這個名字,對喻家人來說很古遠了。

  五年前趙友财去世,趙蒙跟他娘潘氏成了孤兒寡母。
後來喻家送阿蒙跟橘哥兒一道去縣學讀書,潘氏便留在縣城小院裡做工照顧幾個孩子,抵消阿蒙的束脩。

  這兩日,卻有兩戶人家找了上門,說是趙友财的兩位堂兄。

  因着他們遠在外地,最近才聽說了趙友财去世的消息,上門來祭拜。

  潘氏剛成親的時候,确實見過這兩個堂兄,對方确實是貨真價實的趙家人。

  潘氏還特特跟喻家告了假,回南坨村舊居打掃了兩間屋子出來,讓這兩戶親戚住下。

  這事衛婆子是知道的。

  不過,衛婆子不知道這兩戶人家有什麼事好問他們家的?

  喻老頭道:“許是知道這幾年咱們家對阿蒙他們母子多有照顧,上門來道謝?

  衛婆子道:“誰知道呢。
讓雙喜把他們請進來就是了。

  因為衛婆子喻老頭要見客,奶娘便帶着栩哥兒回去了,榜哥兒也從凳子上溜下來,撒腿就要跑。

  杏杏一把拎住榜哥兒的後衣領:“再讓我看到你爬葡萄架,你知道後果哒,嗯?

  尾音微微上揚,榜哥兒一疊聲的應着。

  杏杏這才松開了手,榜哥兒跑得賊快,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衛婆子忍不住笑罵:“這皮猴!

  按理說杏杏也該出去了,但她總覺得這趙家的親戚,來的不太對勁。

  若是上門感謝,怕是前兩日就該來了。

  杏杏索性也就不回避了,端着自己還沒吃完的冰碗,笑盈盈的同衛婆子喻老頭道:“爺爺奶奶,我去屏風後頭吃冰碗啦。

  衛婆子跟喻老頭都縱着她,自然是由着她去。

  趙友财的那兩戶親戚由雙喜引着進來了。

  他們還不是孤身來的,各帶了媳婦孩子。

  喻家的富貴顯然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他們進來時,眼睛止不住的四下瞟着,偶爾還倒吸涼氣。

  杏杏在屏風後頭坐着,一邊舀着冰碗吃,一邊聽着前頭的說話聲。

  “哎呦,你們家可真好看啊!
……這架子,這瓷器,這擺設,都得老多錢了吧?

  “還成吧。
”衛婆子客氣的笑了下,讓雙喜去沏茶,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們說有事要問,什麼事啊?

  趙友财的大哥趙友德大咧咧的坐在椅子裡,但一開口,這話就讓人一愣:“……我也是這兩天問了人才知道,友财這死,不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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