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福寶有良田、團寵小奶包,農家福妹竟是真千金

第287章 那幾座荒山,有主了啊

  杏杏笑眯眯的叫了一聲“宴哥哥”。

  危時宴把最後兩個劍招練完,這才收劍而立,朝着杏杏微微一笑:“來了?

  杏杏熟稔的上前,危時宴手裡還拿着劍,不太方便,她便直接伸手從危時宴腰間解下那系着的香囊來。

  危時宴打從幾年前,便開始佩戴香囊。
他佩戴的最早那個香囊,是杏杏四歲時剛跟着白曉鳳學女紅時做的,針腳歪歪扭扭,勉強能算作一個“袋子”。

  但危時宴還是珍視的一直佩戴着,一直到了杏杏七歲這年,女紅大有長進,對自己四歲時做的那個“袋子”實在是不忍直視,又給危時宴做了一個香囊,這才替換下來四歲做的那個。

  眼下危時宴佩戴的這個,就是她七歲時的手筆。

  當然,以杏杏現在的眼光來看,這香囊雖說比四歲時好很多,但手法還是稚嫩到不忍直視。

  隻是危時宴卻覺得無妨,也不嫌那香囊醜,就一直挂在腰間,杏杏時常過來,順手幫他更換裡頭的防蚊蟲藥材。

  這次杏杏把危時宴腰間的舊香囊解下來,卻是從懷裡又拿出一個嶄新的香囊,裡頭已經裝好了祛除蚊蟲蛇蟻的藥材。

  “看,我這手藝有進步吧?
”杏杏手裡晃着新香囊,跟危時宴顯擺,高興的露出兩個小梨渦來,“我給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還有橘哥兒都做啦!
他們都說好!

  至于榜哥兒那三個小的,還是年齡有些太小,身上什麼東西都挂不住,杏杏給榜哥兒做了兩個都被弄丢後,杏杏就懶得再給榜哥兒他們做了。

  危時宴細細的打量一番杏杏手裡的新香囊,誇贊道:“這手藝好得很。
不愧是你。

  杏杏便高興的笑,眼睛亮晶晶的。

  危時宴還不忘朝杏杏伸出手:“舊的也給我吧。

  杏杏把香囊遞過去:“這麼醜你也要啊。

  危時宴看她一眼,把香囊收到了懷裡,沒說話。

  杏杏也不甚在意。

  已經十四五歲的少年,目前正在變聲期,危時宴就不太愛說話了。

  隻是少年漸漸褪去孩童的模樣,眉眼出落得越發俊美英氣,杏杏便覺得她宴哥哥不說話也沒事。

  她看臉也很高興了。

  杏杏給危時宴換了香囊,又聊了幾句日常。

  基本上都是杏杏叽叽喳喳在說話,危時宴偶爾附和一句。

  杏杏也沒多待,畢竟李春花還在道觀裡等她。

  “宴哥哥,我回去啦。
”杏杏跟危時宴告别。

  危時宴看着杏杏的背影進了迷蹤林,消失不見,這才拎着劍回了屋子。

  這些年,杏杏時常來,他身上的厄運好似沒那麼嚴重了,偶爾接觸一下外人,外人也不會有什麼危險。

  這意味着,他的情況越來越好。

  老道士對此也高興得緊,數着日子盼着危時宴十八歲那一年的到來。

  ……

  杏杏回了喻家,聽衛婆子跟喻老頭這麼一說,知道了遷墳的事,這才恍然大悟趙家那兩人先前為什麼鬧成那樣子。

  “那咱們家呢?
”杏杏問,卻忍不住看向喻老頭。

  杏杏打從進來就發現,她爺爺好像情緒有些低落。

  杏杏跟着喻老頭上過好多次墳,自然知道,他們喻家也是有些親人葬在後山的。

  衛婆子咳了一聲:“雖說咱們家也不缺那幾十兩銀子,但……人家怎麼說也是侯爺,動動手指頭就能把咱們給捏死。
咱們一家子這日子過的這麼舒服,何至于為了這些,引來什麼災禍?

  這話雖然是衛婆子跟杏杏說的,但喻老頭也能聽出來,衛婆子這也是在勸他。

  喻老頭悶聲道:“道理我都明白……我這不是也沒反對麼,就是一想家裡人都好好在地下埋了好些年了,這突然要把他們遷走,我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

  杏杏眨了眨眼:“其實……爺爺奶奶,我突然想起一樁事來。

  衛婆子喻老頭都看向杏杏。

  杏杏對了對手指頭,還有些不太好意思:“……就先前,達奚奶奶過生日呀,我也沒什麼好送的,我就拿了一點點二哥哥給我的每年分紅的銀子,買了幾座山想送給達奚奶奶……可達奚奶奶沒要,那幾座山的地契,就一直放在我的小私庫裡了。
因為我沒有聲張過,這事除了我跟達奚奶奶,也沒什麼人知道……”

  衛婆子跟喻老頭消化了一下,才理解了杏杏的話,都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有些複雜的神情來。

  杏杏小聲道:“我意思就是說,他們在後山想蓋陵墓,哪怕讓咱們村的人都遷了墳。
可要是沒地契……能行嗎?

  ……

  于此同時,侍衛隊長從裡正那得到了村人基本都同意遷墳的回複。

  侍衛隊長很是滿意,裡正這會兒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侍衛隊長一句:“……不過,大人,雖說我們村那幾座山也沒什麼東西,但是好像那一片都是直接歸縣裡頭管的。
你們要是在後山要蓋陵墓的話,是不是得去縣裡補個手續?

  侍衛隊長眉頭有些不太耐煩。

  他們臨安侯府不就是想在一塊荒山上蓋個陵墓嗎?

  給遷墳的村民補償銀子,已經很夠意思了!

  怎麼還得去一個小小的縣衙走手續?

  但侍衛隊長強壓住不耐:“不就是一個荒地的手續,去辦了就是了。

  他們正好也要回縣上的客棧休息,順道辦了就是了。

  他就不信了,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小縣衙,會有人敢卡他們臨安侯府的手續?

  侍衛一行人風馳電掣騎馬往縣城去了。

  侍衛隊長腳下帶風般,帶着兩個侍衛去了衙門。

  衙門的人一聽他們自報家門是臨安侯府的人,哪裡敢怠慢,就連縣令也趕忙從後院出來,穿戴整齊如臨大敵的陪在一旁。

  管着地稅的師爺壓力很大的飛快翻着案宗,去找南坨村後山那幾座山的地契。

  然而,他越翻,頭上就滲出了越多的冷汗。

  直到翻到某一頁,他挨着一行一行看下來,那冷汗流得是越發多了。

  縣令一看師爺這模樣,就隐隐覺得不好。

  “墨迹什麼!
”侍衛隊長見師爺翻到某一頁後,就僵在那兒不動了。
他頗有些不耐的催道。

  師爺極為尴尬的擡起頭來:“……不是,大人,這案宗上頭記載,那幾座荒山,已經有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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