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顧小姐之前的老師呢,還真的是我失禮了。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隻不過他的笑沒有讓人感受到任何的友好,與此相反的,則是如同寒潭一般的陰冷。
“若是顧小姐加入我們的話,那麼顧小姐的老師也可以跟着一起加入我們,我們也必定會為顧小姐的老師留有席位。
”
“我對你們那個什麼組織才沒有興趣。
”覃靖冷冷的笑了一聲,語氣之中,滿是對男人的不屑。
男人眼中的殺意一會兒過,卻也沒有如同剛才那樣發作出來,反而是繼續開口說道,“老先生沒有必要拒絕的這麼快,不妨先聽我說說,我能開出來的條件,再做決定也不遲。
”
男人的語氣之中滿是笃定,就好像是确信在他開出了條件之後,覃靖就一定會心動。
然而覃靖卻也是個直脾氣,壓根就沒有想過要離開琴協。
隻不過,他對男人要說出什麼話來,倒是有些興趣,于是,覃靖半真半假的開口問道,“什麼條件,你先說出來看看?
”
見到覃靖露出些許興趣,男人的唇角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随即便是十分自信的開口說道,“你之前一直隻能在琴協外閣,沒有辦法進入到内閣,對吧?
這麼說來,你便應該也是離真正的‘指揮’差了些的。
”
“你也應該看到了顧小姐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若我告訴你,你若是掌握了真正指揮的精髓,也能夠擁有那樣的能力呢?
”
男人的話,道真如驚雷一般炸響在了在場的兩人的心中。
他們能夠聽得出來,按照琴協那個長老的意思,有些東西是天生的天賦上面沒有辦法改變,那麼就始終無法逾越那一道瓶頸。
但是……現在這男人的意思,分明就是,他有辦法能夠讓覃靖無視這一道天線。
這和直接改變别人的天賦又有什麼區别?
若是琴協真正的底氣,真的是内閣的指揮的話,那麼,覃靖現在也算是能夠明白過來,為什麼這些人忽然就擁有了能夠和琴協抗衡的底氣了。
他們便是在用他們現在口中所說的那個能夠改變人天賦的方法,為自己的組織創造出源源不斷的“指揮”來。
而也是這樣的方法,吸引了一大批人的加入。
如此,一切也就全都說得通了!
但是……若真的有這樣的方法的話,那豈不是逆天?
這個組織真的有這樣的方法在嗎?
覃靖隻覺得不敢置信。
看着覃靖和覃雲绮陷入到了震驚之中男人眼中的傲然與自得更甚。
他又轉頭看向了顧瓷的方向,“當然我們也會為顧小姐提供更好的讓自己能力越發強盛的方法,顧小姐本身的潛力便是無窮,隻要顧小姐願意,你的實力還能夠更上一層樓,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
而顧瓷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眼底波瀾不驚,好似……完全對男人所提出來的條件不感興趣。
男人的眉頭略微一皺,眼底也劃過了一抹不解。
沉吟兩秒過後,他開口說道,“對了,方才一直忘記跟顧小姐做自我介紹,我姓孫,顧小姐可以叫我孫長老。
方才我所許諾的一切,我都完全可以做主,這一點,顧小姐不用擔心。
”
“這個東西……聽起來确實不錯。
”顧瓷懶懶散散的點了點頭。
見此,孫長老沒有絲毫的意外,畢竟,沒有人在聽到這個的時候還會無動于衷。
這可是超脫于世俗的神秘力量。
普通人想要,原本擁有了這種能力的人,更是知道這其中代表的強大實力,會想要變得比現如今更強。
而他們,完全能夠提供這樣的一個條件。
“那麼顧小姐,請吧。
”
孫長老對着顧瓷做了一個請入座的動作,示意顧瓷上車,直接跟他們走。
看着這一幕,覃靖的心裡面一緊,但是,他也沒有理由讓顧瓷拒絕這樣的條件。
雖然他一心隻向音樂,對這種力量并不感興趣。
但是,他不感興趣,不代表顧瓷不感興趣。
覃老爺子知道,顧瓷打小就十分的有主見,做的一切事情也全都有他的目的在。
甚至于老爺子懷疑,最開始的時候,顧瓷要進入到琴協藏書閣,就是想要找找有沒有能夠讓自己提升實力的辦法。
這也就恰好印證了他所說的那一句,自己對音樂不感興趣。
一想到這裡,老爺子的心裡面就是糾結萬分。
他自己是在琴協帶了一輩子,不論是資源,亦或是其他都已經與琴協有了極大的糾葛。
在為琴協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的時候,也在享受着琴協的超高待遇與權力。
但是顧瓷不同。
嚴格意義上面來說,她不過是在今天的時候才剛剛加入到琴協,沒有享受到琴協的任何權利和待遇。
在此之前,他雖然一直挂着顧瓷老師的名頭,但是……卻也從未真正教給過他一些什麼。
甚至于,先前他明明能夠直接用自己的權利讓顧瓷直接進入琴協,他也揣着明白裝糊塗,愣是為了過一把當老師的瘾,讓這孩子硬生生的拖了這麼多時日,又慘兮兮的去參加了考核才算。
這就更尴尬了。
老爺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立場來勸顧瓷。
隻是按照老爺子的目光來看,他也知道,這什麼組織的人絕非善類。
他倒是有些擔心顧瓷若是真的加入了之後會被利用。
畢竟顧瓷這孩子雖然聰慧又厲害,但是到底年紀小了些,單純了些,哪裡能夠鬥得過那奸詐無比的老油條?
想了想,最終老爺子還是沒有忍住,“顧丫頭,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要被他們輕易給騙了。
”
見到老爺子又一次出來搗亂,勸說顧瓷不要加入他們,孫長老的眼神一冷。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也給這老頭子開出了條件來,怎麼就還是這麼一根筋的勸說顧瓷不要加入?
沉着聲,孫長老又接着對顧瓷說道,“顧小姐,你放心,我今天在這裡所說的一切全都是真的,那種方法,恐怕究其整個冕州,也就隻有我們有。
另外,我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诓騙你,畢竟等你到了我們那邊,随便一試,便知是不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