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說出雙方的地點吧。
”大祭司深吸一口氣,最終如此開口。
“行。
”
趙長老跟着同意。
于是,雙方各自說出了雙方的地點。
随即,雙方便派着各自的人,前往對方所說的地點,去将自己的人救回去。
20分鐘過後,趙長老便接到了來自與内閣弟子的電話。
他接起,開了免提。
弟子憤怒的聲音随即從電話中傳來,“長老,他們報的地方是假的,師兄根本就不在那裡!
我們……我們還遭受到了他們的伏擊!
”
趙長老猛的朝着極感的大祭司看了過去,“那個老東西怎麼這麼不要臉?
”
聽到這話,極感的大祭司瞬間陰森森地笑了起來,“兵不厭詐,這不過就是給你們琴協的一點小小禮物罷了。
”
“别忘了你們的長老還在我們手裡呢,難道你們不管他們的死活了嗎?
”張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
“若你們要了他們的命,我自然會在之後的每年都給他們祭拜,以及……讓你們下去陪葬。
”
極感的大祭司開口,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遲疑。
沒錯,極感的大祭司,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将孫長老救下來。
在他看來幾杆砸了許多資源,卻依舊輕而易舉的被琴協的人抓住了,孫長老并不值得他救下。
不如以此作為誘餌,救出大部分的人,至于……孫長老和那小部分的人,死了就死了。
他們能夠被當做誘餌,換取琴協的一部分人,也算是死得其所,應該感到榮幸。
“你幹脆就把左邊半張臉皮撕下來,貼右邊臉皮上面算了。
”張長老冷冷的哼了一聲,絲毫不客氣的罵道。
但是,極感的大祭司卻對此全然不在意。
這一次,終究還是他們極感更勝一籌,是他赢了,就算琴協的這個老家夥,罵再多那又如何,他也就隻有能夠在口頭上面罵罵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那頭的琴協弟子卻是來了一個大喘氣。
“這群人簡直就是太不要臉了,竟然到這個時候還搞偷襲,氣得我們把他們狠狠的給教訓了一頓,長老,這樣沒事兒吧?
這些人要不要也當做人質給你們送過來?
”
聽到這話,張長老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與此同時,大祭司的臉色卻是在一瞬之間變得鐵青。
他往後看了一眼,身旁的長老也是面色凝重,最終搖了搖頭。
大祭司的心裡面又是一沉,怪不得他以為他們得手了,但是他們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傳過來。
原來,是折在了内閣的那幾個弟子手裡,簡直就是一群沒有絲毫用處的廢物,偷襲都偷襲不明白!
趙長老,“看樣子,你們極感的人還是差了一點火候,要不要我們琴協的人來教教?
”
“不必了,”大祭司此時此刻的聲音也十分的僵硬。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冷靜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現如今江長老和他的弟子現在還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而他的人,這個時候也應該已經接到了那些手下,左右,他都不會虧。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也是響了起來。
“諸位與其在這裡幸災樂禍,倒不如猜猜,你們的那位弟子究竟是在哪裡。
”大祭司冷冷的笑了起來,聲音之中滿是暢快,“至于我,就先帶着我的人告退了。
”
說着,大祭司便接起了電話,同樣也開了免提。
隻是電話中響起的,卻是一道大祭司根本就不熟悉的聲音。
“咦,是這個電話的吧?
”
大祭司的臉色微微一僵,随即電話中又傳來了一陣别的聲音的嘀咕。
“我覺得是,反正又沒事,打打看再說呗。
”
大祭司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
電話那頭,大大咧咧的男聲還在繼續,“喂喂,是極感的大祭司嗎?
”
大祭司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着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你是誰?
”
“我是琴協的,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希望你告訴我們長老一聲,你們那幾個過去接人的人現在已經被我們給控制住了,讓他們放心。
”
聽到這話,大祭司猛地捏碎了手中的手機。
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若說電話那頭琴協的人都這樣說了,大祭司還沒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的話,那他未免也太愚蠢了一些!
琴協的。
弟子分明可以直接給琴協的長老打電話彙報這個問題,可是卻偏偏用了他手下的手機,還說什麼要他來通知她們琴協的長老!
這其中的挑釁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了些!
“趙長老,你們這又是什麼意思?
”
大祭司質問的開口。
趙長老眼皮的一掀,“不是大祭司你說的兵不厭詐嗎?
我們這可都是和你們學的,怎麼,現如今反倒不認了?
”
大祭司瞬間氣血上湧。
他們先前在談條件的時候就特地規定了,雙方選擇放人質的地點,要在趕過去時間相同的地方。
也就是說,琴協的這群人最開始的時候就打得和他們一樣的主意,現在卻說,這是跟他們學的,不是無恥又是什麼?
原先,大祭司還以為是自己将了琴弦的人一軍,現在卻沒有想到,反倒是琴協将了他一軍!
而且雙方,在實力上面的差距竟然顯現的如此明顯和直觀。
簡直就是在狠狠的打他的臉!
“琴協這是不打算要你們的長老了?
”大祭司的語氣之中滿是陰冷。
“實話實說,我的那些人本就可有可無,隻是你們的長老和弟子呢?
”
就在這時,一道冷淡的聲音響起,“長老?
誰說我們不打算要?
”
這道聲音,可以說是讓大祭司記憶猶新了。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計劃之外,似乎都是從這道聲音開始的。
大祭司立馬就朝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了過去,瞬間瞪圓了眼睛。
卻見……顧瓷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的陣營之中。
她一邊扶着江長老,一邊随手将原本看押江長老的人給扔了出去。
那閑散的姿态,宛若在自家後花園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