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他們這一個階段還屬于琴協的入門考試,在琴協考核的時候并不會出現多少C級以上的評審老師。
一般來說,都是數名D級評審老師作為輔助,再加上少數的幾名C級的評審老師作為主要評判人來進行評析。
但是這一次,方澈卻在評審席上面,看到了不下三位的B級大佬,而剩下的人……也僅有兩名侍在C級以下……
看到這個前所未有的陣容,方澈都差點以為自己不是在參加琴協的入門考核,而是在參加琴協的進階考核了。
先前的時候……方澈以為一切如常,評審也不會有多大的變化。
因此都沒有注意到這個陣容,但是現在這一看之下,方澈卻不由得有些慌了。
憑借他在琴協考核了數次的經驗來看,今天這樣的情況,實在不像是正常情況。
另一邊,樂團的其他人也有不少發現了這前所未有的強大陣容。
“首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裡面有好幾個B級大佬,我該不會是眼花了吧?
”
圓臉女生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小聲的在方澈的耳邊說道。
原本圓臉女生這也是第3次參加考核了,因此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評審席上面是哪些人,可是這一看,就讓他的心裡面一個個的整個人都開始慌了。
圓臉女生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亦或是腦袋出現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幻覺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會看見這麼匪夷所思的一幕?
然而就在這時,她旁邊的人忍不住的開口,打破了她的幻想。
“你也看到了?
我看到的也是有好幾個B級大佬。
”
聽到這話,圓臉女生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
“你晚一點說話會死啊?
”
最後一絲的僥幸也被掐滅,圓臉女生忍不住的瞪了在她旁邊說話的男生一眼,口中不住的嘟囔。
看得出來,這小妮子也是有些緊張了。
就在這時,坐在圓臉女生旁邊的男生繼續說道,“所以我覺得不是我們看錯了,應該是這幾個大佬走錯片場了吧?
啊不,我是說……他們走錯考場了。
”
說完之後,男生要自我肯定一般的重重點了點頭。
圓臉女生默默的掃了男生一眼,蓦然之間發現這厮竟然比她自己還會自欺欺人。
關鍵是這厮嘴賤的,即便是要在自己自欺欺人之前,也要先打破她的幻想。
可惡。
她也要!
圓臉女生對着男生哼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戳破,“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松都分部這邊隻有入門的考核,更何況,進階考核也不是在這個時候。
”
男生的臉也一下子就垮了下去,一直以來陽光帥氣的臉上,也不由得劃過了好些不知所措。
“說……說不定,他們是隔壁獨奏的評審呢?
”
一瞬之間,圓臉女生竟然覺得男生說的有道理,隻不過隻是片刻,别連女生就全都反應了過來,他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嫌棄的看着男生無語的道,“你的意思是……10個評審老師全都走錯了片場,阿不……我是說考場,而且在考換開始之後,他們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走錯了?
”
就算是傻子,發現自己走錯了之後,也該發現了好吧。
更何況……這幾位評委老師德高望重,可絕對不可能是什麼傻子。
因此……最終殘酷的真相也就隻剩下了一個。
那就是……她們這一次考核的老師,真的是幾個B級大佬和好些C級大佬。
不知道的時候還好,但是這一知道,衆人便又不由的感覺到自己的壓力大了幾分。
方才還在自欺欺人的男生,此時更加不知所措,就連頭上頂着的呆毛也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去,恹恹的,看着便是沒有一丁點的精神。
看着男生此時此刻失魂落魄一般的表情,圓臉女生舒了一口氣,心裡面總算是舒坦了。
“所以呀,有些人還是不要自欺欺人的好。
”
讓你嘴賤,這就遭報應去吧你!
圓臉女生嘻嘻一笑。
男生也同樣的不甘示弱。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啊,看到這幾位老師,就覺得是自己的眼睛花了,瞎了,沒用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覺得自己瞎了,還是在犯慫呢?
”
圓臉女生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小聲的怼,“你才慫,你全家都慫!
”
男生哼了一聲,“有些人就是連自己在自欺欺人都不願意承認,這算什麼本事?
”
圓臉女生氣鼓鼓的,差點炸毛,隻不過害于此時正是在考場,又不能夠高聲說話,“什麼本事不本事的,我看你就是想挑事!
”
“我可沒有,大家可都可以替我作證的啊。
”
說着,男生便朝着周圍的夥伴看了過去,微微的揚着下巴,還挺驕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好基友的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有啊,我分明就看到你挑事了。
”
“對對對,就是你先挑的事,我們大家夥确實都看在眼裡了!
”
聽到這,男生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悲憤的看着自己的這兩個好基友。
“過分,你們簡直就是太過分了,竟然見色忘友!
我告訴你們,友盡,現在就友盡!
”
衆人忍不住憋笑了起來,原本沉悶的心情重新變的灑脫。
這番打鬧下來,氛圍倒是又重新變得樂觀積極了起來。
在心裡面,衆人苦哈哈地想着,反正評審老師就是這幾個評審老師,就算他們覺得他們演奏的太過垃圾,那麼要垃圾也是和其他參加考核的樂團一起垃圾,他們又不是獨一份。
所以,不丢人。
很等待的過程,仿佛格外的漫長,又仿佛格外的短暫。
很快的,就到了聖光樂團的人演奏的時候。
聖光樂團的人全員到齊,其中,自然也包括聖光樂團的首席。
雖然金色樂團的人嘴上說着聖光樂團的首席怎麼不被家族的事情纏上無法脫身,但是實際上,如同聖光樂團那般下作的手段,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過了自己心裡的那一道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