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錦鯉妹妹三歲半,我是全京城大佬的團寵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她養了隻虎

  “我原以為,林家要斷在這一代,将來便是死了,我也愧對林家的列祖列宗。

  “卻不想,原來還能受了孫女的福,讓一家子有個落腳之地。
”林老太太兩鬓斑白,此刻坐在幹淨的床上,眼中的熱淚滾滾落下。

  “那女人啊,給你爹生了個女兒。
你爹心軟,落得如此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祖母一點也不心疼他。

  “隻心疼你小小年紀便逃婚,幸好遇到個好人。

  “也心疼青哥兒,生來體弱,這麼多年還一直背負着害死母親的罪惡感。
也背負着無法保護姐姐的愧疚。
原本林家也算是衣食不愁,如今卻落得這般田地。
好在,保全了林家血脈,沒有讓林家斷了根。

  “祖母對不住你啊莞娘,你娘臨終之前将你托付給我,我答應的好好的。
卻讓你被那女人害了。
如今還帶着林家的家産,桃之夭夭。
”老太太終是沒忍住,落了淚。

  林氏撫着肚子,眼眶通紅。

  “祖母,莞娘能繼續在您跟前盡孝,莞娘此生也無憾了。
您放心在村中住着,這村裡……穗穗還說得上幾分話。
”林氏心中有種猜測,村長如今給穗穗建立威嚴越發明顯。

  “漢生是個心好的,當年若不是她,莞娘也難逃一死。

  林氏面上有些羞澀。

  “這老宅如今修繕完畢,棉被都是早些時候穗穗買回來的。
如今家中才收了糧,您也不用擔心。
您也該享享孫女的福了……”

  林老太太見她确實過的極好,這才止住哭聲。

  随後便反應過來,微有些遲疑的問道:“你先前說,早知娘家人會上門。
這是何緣故?
我三日前才與那小哥相遇,他見我們老少可憐,才被他收留在隊伍中。

  林氏抿了抿唇,悄悄趴在老太太耳邊說了什麼,老太太驚得目瞪口呆。

  這才壓低聲音道:“這事可别說出去,這是你的福氣。

  聽得林氏講起這段時日的事,心中不由對言穗穗越發多了幾分疼愛。

  這是言家的福星啊。

  是有大能耐的。

  林氏點了點頭:“祖母,我都明白。
對了,青哥兒是哪一年娶的媳婦?

  老太太面色沉了沉,微有些黯淡。

  “林家雖說算不得什麼書香門第,但族中還是都是念書識字的。
你弟弟體弱,本想給他說個有書香之氣的姑娘。
可惜那毒婦……說青哥兒體弱,不易有子嗣。
你爹也蠢,聽信那婦人之言,給他尋了個體格健碩,大字不識的女子。
這也就罷了……隻可惜了虎子。

  “那毒婦的女兒養了隻花斑狗。
夜裡朝秀秀撞來,秀秀避閃不及,七個多月早産。
你也發現了,虎子進門從未說過話。
這孩子,生來便是癡傻。
不會說話,也不懂人事。

  “如今兩歲,甚至聽不懂任何指令。
”說完,老太太輕歎了口氣。

  “這也是命啊。

  “若秀秀真是個體面家的姑娘,咱們一家怕是也來不了這王家村。

  “她本分老實,但也兇悍潑辣。
這一路,都是她護着。
青哥兒,也不能虧待了她。
”老太太還是懂道理的。

  林氏抿着唇笑,她方才觀察弟弟兩人,兩人明顯是有情愫的。

  有時候,不一定要才情斐然才能過好這一生。

  倒是可惜虎子了。

  莞娘親自打了水,伺候着老太太洗漱,給她洗頭洗澡。

  老太太一直無聲的落淚。

  她都做好死的準備了,卻不想托了孫女的福。

  “老宅有三間廂房,還有兩個偏房,可以養雞鴨,住着綽綽有餘。

  “我讓漢生搬了兩百斤糧食過來,還有些瓜果肉類,方才我看虎子面色發白,祖母給他多熬些肉粥補補。

  老太太本想推辭,說到虎子,隻得無聲的點頭。

  夜裡,老太太聞着曬的滿是陽光味道的棉被,嘴角帶着淺笑。

  穗穗卻是蹲在言家新房,與虎子大眼瞪小眼。

  穗穗眨巴眨巴眸子,一臉無辜的看着虎子。

  虎子比她還矮小不少,一雙眼睛顯得格外大,但是眼神并不聚焦。

  方才他跌跌撞撞路過櫃子時,一不小心腦袋磕在櫃子上,将穗穗藏的杏子磕掉了下來。

  這會……

  他正滿臉嚴肅的給櫃子磕頭,一邊磕,還一邊等待櫃子賜予美食。

  穗穗小大人似的歎了口氣,上前憐愛的摸了摸虎子的頭。

  “你拜櫃子,還不如拜我來的靠譜。

  虎子艱難的轉着眼睛,偏着腦袋滿臉迷茫。

  便見穗穗從懷裡掏出一顆糖,指了指自己。

  小虎子眼神混沌,仿佛艱難的想着什麼,随即對着穗穗磕了一下。

  吓得穗穗立馬将他拎起來。

  “可不興拜啊,爹娘會收拾我的。
跟你鬧着玩兒呢……”說完,又覺得自己如今當了姐姐,該給傻弟弟一點甜頭。
當即裝模作樣的在懷裡摸了一下,然後給他一個米餅。

  米餅香甜軟糯,還帶着一絲米香。

  穗穗看了他一眼,蹬蹬蹬墊着腳在桌上拿了個帶豁口的碗。

  偷偷放了小半碗靈泉,然後将碗湊到虎子跟前。

  虎子傻乎乎的看了她一眼,端起碗便一飲而盡。

  “甜嗎?
”穗穗問道。

  虎子偏着腦袋似乎在思考什麼,濃密的眉毛緊皺。

  以前也總能聽到祖母和爹娘問他,可他總是不知其意。

  但這一刻,在穗穗轉頭之後,他竟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眼中的渙散微微凝固了一瞬。

  “虎子,洗澡,睡覺覺。
”阿月指了指虎子,又見桌上放着一碗水,咕咚一飲而盡。

  穗穗抿着唇偷笑。

  每日她都會給阿月喝幾滴,阿月是受過心理創傷變得癡傻,便隻能一點點滋潤身子。

  待言家收拾完畢,已是深夜。

  第二日一早,林青便蹲在言家圍牆下,看着慵懶的喵喵發愣。

  “青哥兒你還喜歡貓啊?
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喜歡貓。
快别看了,來用早膳。
喵喵是穗穗養的小寵物……”林氏站在屋檐下,在圍裙上擦了擦水,笑着說道。

  林青轉過頭,一臉嚴肅的看着她。

  “姐,你管這叫小寵物?


你說它有沒有可能是一隻正兒八經的虎呢?

  滿院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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