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錦鯉妹妹三歲半,我是全京城大佬的團寵

正文 第226章 與侯府斷絕關系

  我上面有人。

  誰踏馬想過,就因為這句話,承恩侯府的房梁上,站滿了人。

  老夫人被眼前出現的大批黑衣人,直接給吓暈死過去。

  言硯更是氣得渾身直抖,指着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們的命賤,我的命可是很寶貴的。

  “你們不會以為,我一個人就敢留在狼窩任你們欺負吧?
”穗穗一臉驚訝。

  “我已經五歲了,我又不是三歲。
”穗穗啐了一聲。

  “我是小,又不是傻。

  說着,指了指腦袋:“這是充滿智慧的腦袋,不是倆擺設。

  “你……你……我沒你這樣的女兒,你給我滾出去!
”言硯咬牙切齒,他在外一直是風光霁月的言大人。

  今兒苛待女兒,被外人瞧見,他哪裡不怨呢。

  嬌嬌是承恩侯府的底氣,也是侯府的頂梁柱,絕對不能出事。

  隻能舍棄言穗穗。

  她在侯府,不知會給嬌嬌招惹多少麻煩。

  “還有三日召神,侯府絕不能讓你壞了嬌嬌好事,壞了侯府的臉面。
從今以後,我言家沒你這個女兒!

  “今兒,我就将你逐出言家。
”言硯呼吸粗重,哪裡像是個父親。

  也是了,他此刻維護的,是侯府的利益,是他升官的法寶。

  “我倒要看看,沒了侯府,你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言硯牙關緊咬,眼底毫無父女情誼。

  “爹爹……”言嬌嬌輕輕拉了拉父親的袖子。

  李氏斂了斂眉。

  “嬌嬌,你還心軟,還替她說話。
你拿她當姐姐,她可有拿你當妹妹?
”李氏歎了口氣,想要将嬌嬌抱在懷裡。

  嬌嬌卻靠在父親懷裡,不願過去。

  “你啊,從小就親近你父親。
”李氏心裡酸酸的,這丫頭自小就親近言硯,讓她這做母親的有些不是滋味兒。

  “爹爹是親爹爹呀……”言嬌嬌嘟囔着嘴。

  “娘也是親娘啊。
”李氏笑罵了她一句。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穗穗眼裡卻滿是興味。

  “你走吧,以後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你見到我,不必叫我爹。
我見到你,也不會搭理你。

  “從今以後,侯府與你斷絕關系!

  言硯揮了揮袖子,瞧見那群黑衣人護在她跟前,就像自己是洪水猛獸似的。

  本以為能瞧見她感恩戴德小心翼翼的叫自己父親,本以為讓她回侯府是恩賜,卻不想是個刺兒頭。

  而且,還未進京,就有了郡主身份。

  還與皇帝相識。

  成了陸老的小師妹,自家老父親的小師叔。

  開局就開大。

  言硯,甚至不願去想,自己活了幾十年,還不如她在鄉下混的好。

  言嬌嬌躲在言硯懷裡,趁着衆人不曾發現,微微勾起唇角。

  你的親生父母将你逐出家門,你能奈我何?

  穗穗眯了眯眸子:“嘴巴别咧那麼大,當心穢物扔進嘴巴裡。

  說完就利索的轉身出門。

  剛出門,就聽見身後原來yue的聲音。

  兩隻鳥還在肩膀上蹦跶:“怎麼這麼臭?
怎麼這麼臭?
是誰吃屎啦?

  言嬌嬌崩潰的哭聲再次響起。

  身側爹娘千嬌萬哄着,穗穗微微垂眸……

  好好享受你最後的溫馨時光吧。

  穗穗帶人去了栖神院。

  “将牌匾摘下來,什麼都不給她留。
”别看承恩侯府這麼大個府邸,實際上養着不少人,每個月開銷極大。

  正說着,李氏來了。

  李氏面色陰沉,瞧見穗穗壓了壓怒氣道:“你若是願意對嬌嬌認錯,願意服個軟,我便替你求一求,讓你留下。

  穗穗垂着眸壓根不搭理她。

  李氏來了火氣。

  “方才老夫人吩咐了,既然你要走,就走的有骨氣。
侯府的一絲一毫,你都不能帶走。
”李氏說完,直接站在門口。

  竟是防着穗穗帶走侯府财物。

  若穗穗當真是五歲孩童,隻怕心都寒了。

  李氏身後跟着不少下人,紛紛看着院内搬家。

  李氏心想,她遲早要吃些苦頭才知道回來認錯。

  便讓她出去吃些苦吧!

  她帶來那點錢,估計還不夠買宅子!

  母女倆冷漠至極,還不如陌生人。

  阿月搬了個小烤爐過來,上面放着烤的香甜粉糯的闆栗和紅薯。

  穗穗毫不客氣的坐在栖神院門口,吃着茶點,雪景下還頗有幾分怡然自得。

  半點狼狽,都不曾有。

  阿月低笑一聲,渾身上下的貴氣渾然天成,是泥腿子侯府養不出來的氣度。

  就是李氏在她面前,都會覺得窒息,覺得氣短。

  李氏後退一步,不願承認自己比她的侍女都不如。

  阿月拿出一本冊子。

  “侯府地面光秃秃的,姑娘嫌硌腳,将地面的鵝卵石改成了翡翠。
去,将翡翠路摳出來。

  栖神院内有條鵝卵石小道,如今全是用玉石鋪成。

  “姑娘嫌侯府燭火昏暗,将燭火改成了夜明珠。

  “去将燈籠裡的夜明珠摳出來。

  “姑娘嫌侯府的床太硬,特意用金絲檀木造了一張床,價值千兩。
去擡出來。

  “姑娘嫌侯府帳子土氣,改用金線重新繡了蚊帳,去,将蚊帳取下來。

  “姑娘嫌院中擺件俗氣,特意換了深海珊瑚做擺件,帶走。

  “姑娘嫌院中菩提樹不開花,特意用翡翠和寶石打造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翡翠寶石樹,多去幾個人,此物價值十萬兩白銀……萬萬不可有損壞。

  阿月捧着冊子,念一句,擡出一樣。

  不多時,栖神院外已經圍滿了侯府的下人。

  饒是李氏都被驚得瞪大了眼睛。

  十萬兩造一棵樹!

  此刻那棵樹被衆人擡出來,雪色下,折射出淡淡的綠意,仿佛初春時的一株小嫩芽。
美好又透着隐秘的華貴。

  李氏吸了口氣,腮幫子疼。

  祖母綠!

  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祖母綠,都要三千兩白銀。

  這敗家子,居然打造了一棵樹,而且上面挂滿了紅寶石。

  何止十萬,若拍賣出去,不低于十五萬!

  饒是京城頂級豪門,也不敢如此奢侈。

  她甚至不知,言穗穗是何時将這些東西運進來的。

  而侯府原先的擺件,此刻猶如破銅爛鐵一般被扔在牆腳。

  無人問津。

  李氏吸了口氣,因着言嬌嬌,她如今手裡得了不少好處。

  但這麼多年攢下來,也不過六間鋪子,四萬兩白銀。

  而全部家當,都買不了她院中一棵樹。

  李氏,眼睛都紅了。

  她那流落在外的鄉下女兒,好像比京城所有人……

  都有錢!

  狼狽趕出府?

  不存在的。

  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富婆。

  她怕侯府占她便宜,一直遮掩着,如今……

  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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