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弘翼道:「我送你。
」
「多謝。
」
等南宮安珊離開後,蕭弘翼回到桐書萱的床邊,問:「夫人,你真的是因為她太像如凝了,所以才要收她為義女的嗎?
」
桐書萱笑着道:「是啊,有她在我身邊,我很心安,而且也是她說服我,讓我有活下來的勇氣,也是她救了我,我收她做義女,以後我們全家都給她撐腰。
」
蕭弘翼道:「好吧,那孩子我也喜歡,就看她母親是否答應我們了。
」
「是啊,隻是老爺,你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
」
「你說吧。
」
「以後你就把阿珊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那樣護着她,就當是護着如凝了。
」
「護着她當然可以,可是夫人,她終究不是如凝啊。
」
「你就把她當作如凝吧。
」
蕭弘翼想了想,隻好妥協道:「好吧,就聽你的。
」
南宮安珊離開蕭府後,也暫時沒有回家,而是去清書坊待了一天,在晚上的時候,和掌櫃還有夥計一起坐着馬車回了柳葉村。
南宮安珊留在蕭府的時候,派人去了清書坊,讓他們幫她帶了話回柳葉村,說她要在城裡待兩天,因此楊若蘭知道女兒兩天沒回家是做了什麼。
看到女兒回來了,楊若蘭趕忙道:「阿珊,你回來了,蕭夫人怎麼樣了?
」
南宮安珊道:「一開始的情況很是不好,要是我再去晚一點,估計人現在都已經沒了。
」
楊若蘭詫異道:「真的嗎?
這也太兇險了,那人現在怎麼樣了?
」
「她經過我的治療,喝了我的藥,現在已經好多了,也沒有性命之憂。
」
「那就好。
」
南宮安珊想了想,道:「阿娘,蕭夫人好像是為了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所以想要收我做義女。
」.z.br>
楊若蘭一愣:「義女?
」
「是的,不過阿娘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回絕了他們。
」
兩邊都是她的母親,這個身體的母親是楊若蘭,若是楊若蘭不願意,她也尊重她的想法,回絕了蕭家便是。
「阿娘不是這個意思,你有多一些人的疼愛,阿娘也是高興的,你自己決定就好,你的任何決定,阿娘都是支持的。
」
「好,那我明天就去回他們,說你答應了。
」
「嗯。
」
翌日,南宮安珊便又去了蕭府。
蕭府的人看到她來了,趕忙将她放了進去,并且找人把她帶到了桐書萱的院子。
桐書萱正在閉目養神,迷迷糊糊地聽見下人們說南宮安珊來了,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着急道:「阿珊來了是嗎?
快讓她進來。
」
下人們便快速将南宮安珊請了進來。
鑒于還有外人在,南宮安珊道:「蕭夫人。
」
桐書萱道:「阿珊,你母親怎麼說?
她願意你認我為義母嗎?
」
「她答應了。
」
桐書萱頓時一喜,「太好了。
」
說完她便轉頭道:「快去通知老爺,讓他過來一趟。
」
「是,夫人。
」
很快,蕭弘翼就過來了。
最近軍事順利,他也變得輕松,一般璃王召他,他才會去王府。
蕭弘翼來到桐書萱屋子裡,看到南宮安珊在,猜測道:「阿珊,你的家人答應你做我們義女了嗎?
」
南宮安珊點頭:「是的。
」
說完她看到桌上又泡好的茶,道:「二位,你們都坐下吧,我給你們敬茶。
」
蕭弘翼道:「就這樣喝你的茶是不是太不正式了,太委屈你了。
」
南宮安珊道:「不會的,現在整個封地形勢嚴峻,一切從簡就好。
」
蕭弘翼和桐書萱聞言也就不多說什麼了,趕忙坐在了屋子裡的椅子上。
南宮安珊朝他們跪下,先拿了一杯茶給蕭弘翼,「義父。
」
蕭弘翼笑着接過,快速喝下。
南宮安珊又拿了一杯給桐書萱,「義母。
」
桐書萱也笑着接過,喝了一大口後,然後把茶杯放在了丫鬟手中,笑着将南宮安珊扶了起來,道:「阿珊,好孩子,以後有什麼事需要義父義母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們一定盡力幫你。
」
南宮安珊笑着道:「我的作坊都在和璃王殿下合作,暫時沒什麼麻煩,有麻煩,璃王殿下也會幫我解決的。
你們要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也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也一定盡力幫你們。
」
蕭弘翼道:「我們沒什麼忙要你幫,隻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就好了。
」
别像他的如凝一樣,那麼年輕就沒了性命。
桐書萱也道:「是啊,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我就滿足了,蕭府有你義父撐着,還能撐下去。
」
「好吧。
」
蕭弘翼又把家裡其他的家人都喊了過來,和他們宣布了他們收南宮安珊為義女的事。
蕭如霜雖然在禁足中,身體也起不來,但今日事大,蕭弘翼便暫時解了她的禁足,讓人将她擡着過來。
此時的她身體上了藥,雖然受了重傷,但不傷及性命,人也已經清醒了。
蕭睿慎聞言頓時笑了。
真好,他又多一個姐姐了。
蕭如容頓時皺了皺眉,早知道南宮安珊接近他們蕭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沒想到居然是想要認為蕭家的義女。
今日成為蕭家的義女,那以後呢?
是不是就要奪取蕭家的财富了?
她正想說話,見蕭如霜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頓時咽下了口中的話。
她隻是一介庶女,得罪人的話,還是讓嫡女去說吧。
蕭如霜高聲道:「我不答應!
」
桐書萱皺眉道:「父母在這裡,你有什麼資格說你不答應?
是不是這幾天的禁足,還沒有讓你想明白?
」
「不是。
」蕭如霜趕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父親,母親,這人心懷不軌,她接近我們肯定是有目的的,說不定就是看上了我們家的财産。
」
蕭如容默默點頭。
蕭弘翼道:「不可能,阿珊家裡的幾個作坊,足夠她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了。
光憑她的三個作坊,她家的财富超過我們家,也都是遲早的事。
而且收她為義女的事,是你母親先提出來的,并不是她提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