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1185章 名叫秦紅绯
“對,他們之前肯定隐藏了水平…”
“這技術不是一朝一夕成功的,估計暗地裡做了不少研究,這個S省,恐怕卧虎藏龍沒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舒艾辰這麼評價着,言之鑿鑿,“真夠陰險的。
”
聽到這判斷,白其石幾人就感覺到了麻煩。
如果真的是隐藏水平的話,那有沒有可能這門技術早成功了,甚至于沈長興他其實做了這門手術就等着暗地裡來一下?
一想到這種可能,白其石就眼皮狂跳,面沉如水,緊接着,他忽然聽到旁邊的季夫開口道,“艾辰,你能确定這錄像不是幌子?
”
舒艾辰反問他道:“你不相信我?
我可以拿我的命發誓。
”
季夫帶着困惑說,“機械心髒手術何其困難,D國和R國的研究所從民國時期就不斷鑽研,進步也很微妙,如果說這例手術真的是成功的,那S省鑽研這門技術起碼也得不下幾十年…機械心髒的負責研究人是誰?
如果按照時間可能已經很長久來判斷,十年前我們和先生還沒離開華夏,對方我們可能認識……”他問道。
“不,你們應該不認識。
”送來錄像的人這麼說,然後将錄像飛快調了前進,很快來到了尾端的一個部分,一張頭像那裡停住。
隻單單一張圖片他們就确定自己不認識,因為哪怕臉被遮住了也看的出來太年輕了。
這時送來錄像的人又拿出來了一份檔案,将封口拉開從裡面倒出了一張照片來放在桌上。
“新聞出來後,我們針對這個人做了調查,你們估計也很難相信,對方就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出身秦市秦懷街,名叫秦紅绯。
”
“秦紅绯?
”李常超說,“這名字我好像打哪聽過?
你又這麼看我做甚?
”
“…………”旁邊,舒艾辰怪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道,“你是真沒腦子,博士。
”
博士?
怎麼又提到博士?
李常超想。
舒艾辰心裡道了一聲白癡,怪異的嘎嘎笑:“你忘了,博士提到過這個名字的。
”
“博士之所以當時帶着人手去秦懷街,也是為了殺了這個孩子。
”
當時在破壞唐企的衛星的時候博士就強烈提出建議說秦紅绯會壞事,不能讓她成長起來,然後提議趁着衛星發布的時候讓他們潛入秦懷街殺了秦紅绯,當時,這個建議沒有被采納。
是的,沒有被采納。
他們查了秦紅绯的資料,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價值點。
舒艾辰舔了舔唇,走上前一把拿走了照片看,照片是偷拍來的,分别從正面側面背面,第三張的時候秦紅绯好似有注意到什麼,并回頭了一下正好對準了鏡頭的方向。
秦紅绯,84年生,屬猴,出身秦懷街,家庭成員——從幼兒園到小學,初中辍學一年後回歸讀書,初二的時候越級四月份參加保送生中考,同年六月越級參加了高考,考場裡年紀最小的一員,七月出成績,省狀元後進入S省複大讀書。
哥哥秦炎!
這個早就知道了。
姐姐秦妃!
舒艾辰看到照片裡女孩的那雙眼睛,身體裡的血在沸騰,那是一種極其強烈的情緒,想要把這個人摧毀的情緒。
上一次能讓他出現這種情緒的是唐今南還有秦炎。
唐今南是個狠的,所以他一直都盯着秦炎的,誰叫這位比較菜雞,不過這菜雞一直慫在研究所不出門所以也沒機會。
“秦紅绯…”季夫也拿起了照片和資料來看,上一次看秦紅绯的資料時還沒有後面補充的這些,而這一次多了不少資料,就這部分資料就看得出來,很厲害的孩子。
但是即便再厲害……
季夫說道,“才十八歲,機械心髒的鑽研最起碼也要二十年打底,那時候她連個胚胎都不是,你們能确定是她做的機械心髒,别不是被推出來擋槍的。
”
李常超說道,“對對,有可能,武校和研究所向來都擅長幹這事的。
”
再優秀的天才,年紀限制在那裡。
機械心髒要鑽研最起碼也要有個二十年打底的時間,秦紅绯才幾歲?
18-20還有個負二呢。
所以,是幌子吧?
這些人想着,也希望是幌子——要不然,想到了博士,衆人就有點心涼。
“不,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可能是幌子,但是如果她是那個人的女兒話,那就有可能了。
”一直沉默的白其石忽然發話說,他的目光盯着父親那一欄目,“艾辰,你還記的吧?
那個男人。
”
舒艾辰立即轉頭,“破曉和……”
“江木生,不對,是頂着江木生身份從我們手裡救下了不少人的那位?
”
“對。
”白其石唇角扯扯,扯出一抹笑來,笑意卻不達眼底,而是深深的忌憚:“也是防禦系統圖紙的主人。
”
他和錢大翁手裡各執一半的圖紙就是出自‘江木生’之手。
最初他用江木生身份行事,一直到很後來,他們才知道他姓秦!
這個人白其石其實不大願意去提起和回憶,到今時今日才知道那人名字可能叫秦江科。
而舒艾辰一度想要對付秦炎也是因為秦炎的長相和被他們忌憚的那個人極為相似。
組織一直想要對付研究所的培養人,很大程度也是因為秦江科,他們懼怕,懼怕研究所會再培養出一個秦江科,亦或者把秦炎培養成像他父親一樣的人物,那就太可怕了!
“秦江科本身就是個研究天才,隻是他的天賦領域一直到成年才被發掘出來。
”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和那位碰上了,替那位做事,假設機械心髒是出自他的手,而秦紅绯是子承父業的話,那她年紀輕輕的能夠掌握機械心髒的技術,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
李常超,季夫,舒艾辰都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秦江科——
秦姓,當年知道這個人的姓時其實已經是他生命的終點時了。
然而這個人的所為所為讓他們隻是聽到這個名字一遍,就深深的記了下來,骨子裡,甚至都不願意提到這個人,這麼多年他們以為放下了,可當這一刻他的女兒出現,白其石才發現并沒有放下,那種恐懼和忌憚隻是藏在骨子裡,不管過去多少年,當出現了契機就被勾出來了。